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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他既然敢做这样的事情,那就证明他们对此并不畏惧。或许我们应该庆幸火药分量不重,要不然你我也许就死在那也不一定。”说到这裴重熙眼中浮起担忧。
谷</span>那夜发生的事情的确让他害怕。他走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害怕的。唯独怕的就是看着桓儇死在自己面前。所以那夜他是出乎本能地去救她。
听着裴重熙的话,桓儇眸色渐深。想到那夜裴重熙的举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脑海中浮现出来的是那夜裴重熙眼中闪过的解脱。
两个人姿势实在是过于暧昧,在不觉间裴重熙衣前系带已经散开,露出精壮胸膛来。桓儇目光轻扫,刹那如同触到火一般,避到了一侧。
“阿妩,我还病着呢。”眼瞅着桓儇离自己越近,裴重熙伸手勾住她颈脖。声音又哑了几分,“难不成你想自己动手,那我倒也......”
还未等他把话说话,桓儇伸手抵在了他唇上。眸光平静地看着他,一字一顿,“既然还病着,就不要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事情。等你病好了,再说也不迟。”
说到这桓儇眸光闪了闪,翻身下来走到窗边。将那扇窗户又再度合上,就在此时有道风拂进来,吹落了她身上的缠枝海棠纹梅紫大袖衫,玉肌乍然现于眼前。
低头瞥了眼散开的系带,桓儇状若无事地重新系好系带。
“我已经遣了荀凌道去查这件事。另外我让阴登楼去查私盐的事,应该快有结果了。”桓儇背抵着案几,语气寡淡地道。
“好。”
没有过多的话,只有一个好字。所有呈现出来的一切都像极了一个病中之人该有的模样。
屋外传来婢子行走的脚步声,桓儇望了眼屏风后虚虚渺渺的熏炉。似是想起什么,拂袖走了出去。
盯着那扇已经合上的窗榧,裴重熙无声地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自己嘴唇,眸中颇有意犹未尽的意思。他多希望桓儇能够在自己身边多留一会。想到刚才桓儇一脸认真为自己修面洗脸时的模样,他笑声越发肆意起来。
他见过桓儇很多模样,执笔持剑、勒马挽弓亦或者训斥人的模样,却是头一回瞧见她一脸认真的为人修面。那双手好像从未对其他人如此过,而今却为他执物修面。身体上的病痛也为此事所淹没。
令裴重熙以外的是,离去不过一个时辰的桓儇。再度回到了自己栖身的寝殿里,披着单薄夏衫,手持烛火走到了他身边。身上犹带着沐浴后的水气和香气,打量他一会后,把火烛搁在一旁吹灭。
她掀开被子躺在了裴重熙身侧,脸朝着他。
侧目望向身旁的桓儇,裴重熙微愕。此时屋中一片漆黑,他什么也不看见。只是察觉到那双温暖的手,挑开系带落在了他身躯上。
“什么也不要去想,好好歇一会。余下的事情交给本宫就好了。”
不等他开口,眼前便被覆了条丝帕,遮住了所有光景。此时呼吸绵延间唯余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