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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刚遇见她时的模样。
而那时候，我还管她叫“师娘”……
我指着自己的脸问：
“白姐，你不认识我了么？”
白姐忽然向后退了几步，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她来回打量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问：
“不对，你不是那小子，快说！你是谁？！”
坏了，我忘了改称呼。
眼前的白姐并非是我所熟悉的白婳。
如果我猜得不错，她这会儿应该还是我的“师娘”。
但在我的记忆里，我们俩从未有过类似的交流。
当初我们合作杀死张撇子，一切都建立在不得已上。
她也从来没有这么自由地出现在家里。
所有的事都发生在那个山洞中。
我赶忙改口道：
“师娘，你怎么会在这儿？”
本以为改了称呼，她多少会放下一些戒心。
不料我一改口，局面反而变得更加糟糕！
白姐眼里先是闪过一丝疑惑，紧接着二话不说直接朝我挥出一掌！
事发突然，我躲闪不急被她打中了肩膀。
但白姐并不打算就此作罢，见我吃痛，她又朝着我的喉咙抓了过来！
我不敢大意，忍着剧痛匆忙避开。
可白姐身法灵动，我使出浑身解数也没法完全躲开她的攻击。
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撕开。
前胸、后背、胳膊……浑身上下被抓出的一道道血痕，正火辣辣地灼烧着我的皮肉。
白姐冷哼一声缓缓走向我，眼中满是恨意。
只见她妖气外放，数十条白色的尾巴虚影登时出现在她身后。
她目露凶光，淡金色的眼眸比刚才小九的眼睛还要诡异。
猩红的指甲迅速变长，如同一把把刀刃般触目惊心！
真不愧是上古大妖，她这令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和窒息感，让我第一次有了接近死亡的感觉！
“师娘！你怎么了，我是陆明啊！”
我喊了一声，没想到却令白姐更加恼怒！
她白皙的胳膊和大腿上渐渐浮现出藏青色的刺青。
下一秒，一道道白色的云雾将她的身形笼罩在其中。
隔着雾气，我只能看见一个曼妙的身影在逐渐扭曲。
两米…三米……直到她变作六、七米的庞然大物！
云雾背后，两只血红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很快，在她眼睛正上方，忽然又多出一条淡金色的缝隙。
随着缝隙缓缓打开，我万万没想到，那居然是白姐的第三只眼睛！
这时，一道空灵且充满恨意的声音响起：
“该死的道士，你以为换张皮我就不认识你了吗？！”
突然，一阵骇人的阴风掠起，瞬间搅乱了云雾。
我忍着浑身剧痛站了起来，却被这股阴风又一次拍倒在地！
紧接着一双森然巨爪便朝着我按了下来！
不对，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白姐怎么会不认识我？
难道说我猜错了破除梦境的关键？
可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就算我手里有符纸也不是她的对手！
假如她真的认不出我，那我肯定会死在梦里。
想到这儿，我心想或许九阳之血能让我证明自己的身份。
于是情急之下，我咬破手指并将鲜血甩向她的爪子。
同时我也歇斯底里地喊了一声：
“白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