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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的吗？白凤九忍不住想。
“哎，哎”，白凤九身边的仙娥戳了戳她，“你在看什么呢？”
“啊？”白凤九回过神来，“我刚刚看到一个穿着红色衣裙的女仙，你知道她是谁吗？”
“你说她啊？”仙娥显然亦是看到了，她露出激动的神情，眼底俱是向往的神色，“你怎么连她都不知道啊？我告诉你啊，她就是如今四海八荒的女战神凌曦上神，也是素锦族的族长，还是北荒的掌权人，三十六部的主帅。她是我们所有女子仰慕的对象呢，长得好看，修为又高，重要的是，她强大。”
“哦。”听到仙娥的话，白凤九不禁低下了头，肩膀也耷拉了下来。
原来，她就是凌曦上神，那个很多人喜欢的女上神。
同时，也是当初抢了她青丘三荒的人，是害得她姑姑没了一条尾巴的人。
她不喜欢她。
“听说啊，帝君和凌曦上神关系匪浅，这太晨宫，只进过几个女上神，一个是曾经的瑶光上神，还有就是凌曦上神和她的妹妹棠月上神，而且听闻曾经凌曦上神在太晨宫里住过很长一段时间，只不过后来凌曦上神四处征战，来的就少了。”
仙娥说的眼睛亮晶晶的，没注意到身旁白凤九低落的情绪。
凌曦跟着重霖走到了太晨宫后院。
重霖站在帝君不远处，就停住了脚步：“上神，请。”
凌曦：“多谢。”
重霖看着凌曦，总有一种小白兔自动送上门的既视感。
“回来了。”
走到东华面前时，东华眼都没抬，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凌曦心里突然发酸，这话说的她好像压根没离开五万年，只是出去转了一圈后又回来了。
凌曦：“见过帝君。”
东华向池塘中撒了一把鱼食，引得池塘中的锦鲤相互争抢，才慢悠悠的道：“起来吧。”
“五万年不回来”，东华抬眸看凌曦，眼神中复杂的情绪让凌曦看不懂，“你倒是狠心。”
凌曦心绪复杂，她从未经历过男女感情，因而当时她心里面乱的很，所以只能采取了一个最笨拙的方法，就是逃避。
逃避了五万年，她以为自己已经心静如水了，可现在站在帝君面前，她的心，好像风吹过湖面，又掀起阵阵波澜。
东华见凌曦不说话，想起这五万年来这小丫头的狠心，心中憋了一口气，语气不善道：“你倒是委屈了，五万年不吱一声，说走就走，把太晨宫当成什么了，客栈吗？就是住客栈临走时也会告诉主人家一声，你呢？”
凌曦低着头沉默不语。
看她一直不说话，东华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把她给说的伤心了。
东华：该不会说的太过分了吧，小丫头该不会哭吧？
怕凌曦真把凌曦给说哭了，东华惴惴不安，悻悻的道：“本君还没觉得委屈呢，你这丫头委屈什么？本君又没有怪你的意思。”
这五万年，她没来，他还不会出去吗。
不知道偷偷看过这丫头多少遍了，真以为她藏的牢实，谁都找不到吗。
凌曦悄悄抬起眼，双眸波光潋滟，嗓音娇俏的撒娇：“那帝君不怪我？”
东华情不自禁的喉头滚动，闭了闭眼，声音嘶哑：“嗯，不怪。”
他哪里舍得。
凌曦脸色立刻阴转晴，脸上洋溢着笑容，哪里还有刚刚要哭的模样。
东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