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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芳已上吊身亡。”衙役说着说着都快哭了,跟着一个运道不好的头儿简直太虐心。
上吊?!联想到王芳的身份必受夫家憎恶,他的夫君也被没官。王思维本身就是个废物,再有父身亡母发配,这姐弟俩一起想不开做伴自杀也有可能。有些稍微关注过王芳的人则觉得不对劲儿,这种人哪会舍得死。就算王县伯内心厌恶他们,为着名声也不能不给他们一口饭吃,他俩还真不至于到无路可走要自缢的地步。
显然,拥有十足断案经验的崔智贤也是这么想。思及衙役提到的上吊,他忽然想起王老大的死来。小悲崔揪揪着心脏,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确定是自缢吗?”
“不知道,我们发现尸体后赶紧来找您,小的出来时仵作也同时往王老大家赶去。”
“走,咱们也过去!”崔智贤说完就觉得要糟糕,左顾右盼果然发现大家都站起来了。小崔轻咳一声说道:“犯案现场不能让大家进去,便是王老大家附近也不好围太多人,没准那周围巷子里、旮旯处也有线索呢。大家若想关注此案,且到衙门外等着。”
一个壮汉拍胸脯道:“我等晓得了,定不给您添麻烦。衙役够用不,需不需要我们去各巷子口帮忙拦住行人?”
“那…有劳各位了。”昨日血战虽无人战死,却有好些受伤休息的,他的人手还真不够用。
“客气啥,长安令为我们百姓解决好些问题,这点儿小忙我们自然愿意相助。”
听到百姓们对自己的认可,崔智贤的心脏又坚.挺了几分。他挺着胸脯,雄纠纠气昂昂地带着临时衙役们往王老大家走,往来路人皆看他,以为谁家公鸡没看住呢。
“您可来了,这俩人同王老大死时一样,都是被人从颈后勒死伪装成自缢。另外,他们手中也攥着纸。”仵作说完,将手里的两张纸递给崔智贤。
小崔拿过纸一看,只见上面分别写着二、三,与他猜测的并无不同。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三后面是不是还要有四?四又是谁?假扮重家父女的两人已亡,若凶手不是他们,那自己曾经对王老大死的猜测恐怕也有误。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匪人还没死净,他们在拿这两个落单的王家人泄愤,杀人方法是效仿的。是不是效仿,回县衙拿出王老大死时攥着的那张纸,跟现在手上的这两张来对比也许能看出来端倪来。
这么大的事儿,崔智贤不敢耽搁,他安排仵作同他一起将尸体带回衙门,又嘱咐衙役严守现场才匆匆离去。见崔智贤回来,师爷赶紧迎上来,“郎君,可是那最坏的结果?”
崔智贤沮丧地颔首,他们一起来到放证物的房间,将三张纸排起来对比。虽然一、二、三由于简单不易让人看出端倪,但是这人写字时最后那一顿似乎别有风格。也就是说,如果不是有人擅长临摹,那这三张纸基本可以确定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如此,他觉得以前好像找错方向了,重家父女应该不是凶手。小崔是个记吃又记打的好青年,他总结以往经验,决定带着证物进宫面圣。
由于衙役在客栈内讲出此事,这么一会儿功夫已传得满长安人尽皆知。此时卢氏正在家中为难,作为王李氏的好友,她该上门去告知这个消息。只是昨日刚得知喜讯,今日再告知这样的消息怕王李氏大喜大悲下身体受不住。
卢氏无法,决定先将此事跟王思源说,“就是这样,我正犹豫要不要告诉你祖母这件事儿。”
“将此事告知姑姑,由她来决定吧。丧礼恐怕要我们来办,看来是想瞒也瞒不久。”王思源停顿一下,而后居然挣扎着要起身。
卢氏见此吓坏了,连忙按住他的肩膀,“人已经死了,你现在回去也没什么用。你看一动伤口都裂开了,这样岂不是更让你祖母担忧?”
王思源羞愧地低下头,“伯母说得对,是我欠考虑了。”
说回崔智贤,他嗷嗷来到皇宫的时候,李世民正在陪妻儿用餐。听内侍来报,长安令有急事求见,李总的心脏也是一哆嗦。主要崔智贤以前说找咱有急事儿的时候,这急事儿从来都不是好事儿!
“让他到甘露殿等着,朕这就过去。”
崔智贤看到李世民似找到主心骨一般,他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将事情说了一遍。而后又加上自己的猜测和分析,最后将带来的证物呈上。
李总本来准备速战速决,结果看到崔智贤呈上来的证物呆住了。他皱着眉头,眼神锐利地看向崔智贤,“长安令,你确定没拿错证物?这三张纸是否有可能被中途调换?”
“证物室的钥匙在师爷手中保管,他是我的同宗。今日这两张纸是仵作交给我的,虽未曾亲眼看到他从尸体手中拿出这两张纸,但是仵作也在衙门任职十多年了,他从未有过不良行为。”这种事情若不是亲眼看到肯定不能确切的回答,但是崔智贤心中觉得不会有错,因此回答问题时还是有偏向性。
李世民点点头,他将三张纸拿在手中,而后说道:“朕已知道此事,你继续去查线索,证物先放在我这里。”
“微臣遵旨。”崔智贤垂首退出殿门,想到圣上方才的神色他浑身冒出一股冷汗,赶紧嗷嗷往自己地盘跑。
虽然过程有点虐,但是瞧着圣上那样子,他似乎是认识纸上字迹。若是这样可就有意思了,离开皇宫后崔智贤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他开始八卦地猜测着那是何人的字迹。
李世民则是一人独坐在殿内闭目思索,他实在想不通那人与王老大一家有什么关系,也想不明白那人有何理由要杀他家人。而且,若真是他,手未免伸得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