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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都瞥到下巴上去了，鸿律岚觉得自己实在欣赏不来这样的“名作”。
可是，就连季菲菲都说好了，他也不能跟季菲菲唱反调吧？
“这个……这幅画嘛……”
鸿律岚绞尽脑汁想词儿，要知道，他语文课、美术课、音乐课都没及格过。
“这幅画画的非常有意境！”
憋了半天，鸿律岚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对吧？你也这么觉得吧？”季菲菲开心地笑起来，水汪汪的大眼睛眯成了两道可爱的小月牙，“我也觉得杨晓玲的这幅画画的很有意境……”
“啊、哈哈！”鸿律岚抓着后脑勺干笑，心里松一口气。
好在蒙对了……看样子以后评价艺术品的时候都用“有意境”来形容好了。
扶着额，付帅不由摇头叹气。
“这幅画……画的像是无数个被扭曲而死却感到十分快乐的女人。”郑奕给出了一个更为形象的解释。
“嗯……我也这么觉得，可是……”白枫赞同郑奕的观点，却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他认为杨晓玲的画画的非常好，但这种风格的画他实在是欣赏不来。
太黑暗了……
推了推黑框眼镜，郑奕知道白枫“可是”的后面想说什么。
“萧乔，你怎么看？这个杨晓玲是位名副其实的名画家，但他这画的风格……是否意味着他有可能就是这次事件背后的真凶？”
微微扭头，郑奕一对金属般冷硬的灰瞳里映出了萧乔白皙干净的脸。
“看他的画作证明杨晓玲这人的确不是什么心理阳光乐观向上的社会好青年。”
萧乔清冷动听的声音响了起来。
“所以说果然是这家伙吗？！”鸿律岚大嗓门再次发挥功效。双手握拳，鸿律岚一双眼睛冒着熊熊火焰，像是恨不得立刻就将杨晓玲碎尸万段。
“别激动别激动……”萧乔轻轻拍了拍鸿律岚的肩膀。
“就算这个杨晓玲不是个心理健康的正常人，那也不能说明他就一定是伤害老板的幕后黑手。”
“为什么啊？你之前不是还说最值得怀疑的就是画家和慈善家吗？！”鸿律岚扯着嗓子跟萧乔嚷嚷。
“对啊！那不还有个慈善家嘛！”萧乔苦笑着摊摊手。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捂住耳朵，鸿律岚跟萧乔发脾气，“反正我就觉得罪魁祸首是这个杨晓玲！你看啊，另一个是慈善家耶，慈善家大多信佛的，虽然有钱，可人家不贪婪不小气，资助困难地区的人……一对比就知道谁好谁坏了吧？”
鸿律岚挺直腰杆，觉得自己说的特别有道理。
“所以慈善家跟信不信佛有什么关系啊？”萧乔无奈地扶了扶额头。
在他看来，任何宗教都不过是曾经人类心灵空虚与敬畏大自然的产物，同时如果教义有利于统治者统治，就会得到统治者的支持进而大规模推广罢了。
“好了好了，彩虹，就算那个杨晓玲是幕后黑手……”
“他就是幕后黑手！”鸿律岚斩钉截铁。
在没看过杨晓玲的大作之前鸿律岚还不敢如此肯定，毕竟光凭名字来判断人实在是太肤浅了，可在看过杨晓玲的大作之后，他觉得杨晓玲绝对不一般，而且哪有正常人会给画作取名为《扭曲的女人》的，这名字一听就知道肯定是变态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