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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跑证明你不像之前表现出的那么疯狂么！”
结果，就在朱潜转身的瞬间，清冷淡定的男声响起——
是萧乔。
再一次，萧乔的紫色镰刀架在了朱潜的脖子上，同时，朱潜的脚下有水涌了出来。
“啊……啊啊……”
朱潜一下子慌了。
他惊慌失措地胡乱使用异能，想用雪掩埋缠住自己双脚的水，可是看似面积不大的水却好似无底洞，将填入其中的雪悉数吸收。
朱潜的脸色刷的一下子白了，白得很惨淡，很绝望。
散发着幽深紫色光芒的水在不断蔓延，顺着朱潜的双脚爬上了朱潜的身体，很快就将淹没朱潜的口鼻。
“不要……不要……”
朱潜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异能已经所剩无几了，再次操控雪攻击萧乔，结果悬在头顶上的冥河突然改变方向，将这些雪冲刷殆尽。
“如果可能的话，我懒得杀你……”
只要右手动一动，萧乔就能够轻而易举地削掉朱潜的脑袋。
冷汗，顺着朱潜的脖颈流下来。
“我就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就是了。”
萧乔说的轻描淡写，可朱潜却有种被萧乔威胁了的错觉。
这名高中生……到底是什么人？
“关于戴墨钧，你都知道什么？”
依然是戴墨钧，朱潜禁不住怀疑萧乔和戴墨钧之间的关系。
“你跟戴墨钧是什么……”
“现在是我在问问题。”
萧乔话音响起的同时，淹没朱潜的水一下子捂住了朱潜的嘴。
咕嘟嘟……
“唔！唔唔！”
朱潜有种快淹死的感觉，不过目前还可以鼻子呼吸。
“如果你还是不肯老实回答的话，我留你就没用了。”萧乔在给朱潜下最后通牒。
看着面前萧乔淡定从容的脸，以及那双仿佛永远只注视深渊的黑瞳，朱潜意识到，萧乔是认真的。
“唔！唔！”
朱潜想开口说“我说”，结果一下子呛了一口水。
水位线降下，萧乔给了朱潜开口的机会。
“呼……呼……”
快憋死了，朱潜大口大口喘气。
“那个……戴墨钧……我……只知道他……他挺厉害的，而且好像跟首领很熟？或者说……是关系很好。”
“跟首领……新约的‘首领’？”萧乔反问。
朱潜连连点头，“没错，否则首领那么谨慎的人，就算戴墨钧杀死了启示录的前主教，首领也不可能把那么重要的位子交给一个刚加入组织的新人……”
听着朱潜的话，萧乔的脸色是平静的，平静的有些吓人了。
“还有呢？”萧乔继续问。
“还有……”
接下来朱潜说了一些和当初素素与小华说的差不多的话，如萧乔所料，朱潜对于戴墨钧也知之甚少。
“那么……说说‘新约’七大福音书的其他主教吧！他们都有什么异能？谁像戴墨钧一样厉害？”
“像戴墨钧一样厉害啊……”朱潜轻声呢喃，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那个……呀啊啊啊啊啊！”
突然，朱潜发出一声尖叫。
紧接着，萧乔就看到被冥河的水淹没的朱潜体内射出一根树枝，
扑哧！
扑哧！
一根树枝，又一根树枝……
眨眼间，朱潜就被自己身体内射出的树枝戳成了马蜂窝。
死了。
萧乔第一次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