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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尔望着面前的传送阵，默然道：“神殿只不过是神族的统治工具罢了。”
“虽然真正的神族已经无数年没有出现了，但亚神族，却一直都活跃着。”
闻言，李牧凡同样沉默了下去。
亚神族他不是没有接触过，特亚科斯与自己的境界相当，但实力几乎不再自己之下。
如果没有大轮回术，当日一战，鹿死谁手真的犹未可知。
李牧凡身后，赫连思娜冷笑道：“金毛鸟，这亚神族很厉害吗？”
克莱尔额头青筋一跳，冷声道：“吸血鬼，你刚才说的话我有些在意呢。”
“如果你再这么称呼我，我不介意把你火化了。”
“是吗？”
赫连思娜娇笑道：“你变成大鸟的时候实在难看，我觉得把你的鸟毛拔光，应该会漂亮一些。”
“你说什么！”
克莱尔大怒，眼睛里都在冒火了，赫连思娜也不怕她，反而上前了几步，看这架势几乎要打起来了。
这时，克莱尔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转头一看，猛然见到了赫连思娜身边抱着小猫的蕾依丽雅。
她大吃一惊，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终结的气息……”
蕾依丽雅只是淡淡的看着她，那股无形的压力让克莱尔发自内心的害怕。
非常害怕。
她颤声道：“起源、终结、永恒、刹那、造化、真理、自在、无量、鸿蒙、洪荒，这十大至高法则，不属于三千大道，相传天道的核心，便是由这十个法则组成的……”
“便是愿望、因果、轮回也只能抗衡，唯有大命运术，才能压到它们……”
这番话在场所有人都是第一次听到，不由瞪大了眼睛。
克莱尔越说全身抖的越厉害，她微微后退，难以置信的说道：“不到天帝、神帝的境界，根本不可能窥探到它们一丝的秘密……”
“你到底是什么人……”
蕾依丽雅淡笑道：“永恒魔殿第六层守护者，蕾依丽雅。”
“永恒魔殿……”
克莱尔并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念叨了一句后，突然看向了李牧凡：“看来我之前的担心是多余的……”
“嗯？”
李牧凡好奇道：“此话怎讲？”
克莱尔对着蕾依丽雅微微行了一礼，说道：“曾经也有如你们这般的外来者占领了主神空间，解放了天道之气。”
“但最后无一例外，都在亚神族的围攻下陨落了。”
“围攻？”
李牧凡似乎听出了一点耐人寻味的东西。
“不错，就是围攻。”
克莱尔道：“天道之气会排斥能够威胁到空间的一切存在，除非获得天道之气的认可，不然大圣境界以上的存在无法降临主神空间。”
“不对，现在应该说是天道空间了。”
李牧凡闻言道：“你的意思是，当年的外来者，是被许多神话境的亚神族一起剿灭的？”
克莱尔点了点头，看向了蕾依丽雅道：“除非掌控了大愿望术、大因果术、大轮回术其中的一种，不然在这位大人面前，再多的神话境高手也没有反抗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