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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儿...”温舒瞧着面有怒色的儿子,脸色讪讪,一双眼眸左顾右盼。
“西洲里外都找遍了,郡主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母亲,我不是告诉过你定要好生看好郡主吗!母亲可知,若是让郡主跑回洛洲,惊动洛洲贵人们,到时候你我母子二人定是要被责难!”温昭面容带着怒色和焦急。
温舒眉眼闪躲“我这不也是没料到吗?院子外那么多侍卫把守,且那郡主瞧着命不久矣,我哪里知道这人竟然就突然消失了!”
想来温舒就憋屈的慌,那日她狠狠打了卫西洲一场,又将人扔在院落,瞧着卫西洲虚弱的样子本以为第二日就会瞧见卫西洲尸体。不想,第二日她派婢女去院落,却得知卫西洲竟然不见了,连带那个半死不活的婢女都消失了。
温昭目光无奈的瞧着母亲,这事情乃是母亲的责任,如今说再多无济于事,温昭询问“母亲该将这事告知父亲了!”
这事情他们母子已经瞒下好几日,温昭本想着若是自个能将郡主寻回就可,却不想这就像是人间蒸发。
“这...”温舒面色有些踌躇“好歹也是你父亲的亲生骨肉,若是你父亲得知,就怕...”
听了这话,温昭倒是无所谓一笑“母亲多虑了,人只是跑了又不是母亲你杀了,想必父亲听闻这消息定是恼怒的!”
温昭所料没错,温舒忐忑的将此事添油加醋的告知卫亭书,不时拿着帕子抹抹眼角不存在的泪。
“亭书,都是我不好,竟然没有料到郡主会逃跑!我如今什么都不怕,就怕郡主因为我母子对你心存怨念,到时候若是在外编排你的不是,我可怎么好啊!”温舒说着,目光时不时朝着卫亭书投去,揣测卫亭书的意思。
“岂有此理!”卫亭书狠狠拍着桌面,吓的温舒一激灵,卫亭书骂道“这个畜牲从小到大就知道给我惹祸,她不是要跑吗?除非我抓不回她,不然看我不打断她的腿!”
身为父亲,此时卫亭书不曾考虑女儿逃离后会不会有危险,他有的只是愤怒和恶骂。当然,卫亭书心中也有一丝担忧,却不是对女儿,卫亭书已经收到消息,忠亲王竟然无罪释放了,卫亭书如今就怕忠亲王质问,对于自己这位岳父,卫亭书一向是畏惧的,好在他已经编排好天衣无缝的谎言。
卫亭书心中颇有几分后悔,若是知晓忠亲王无事,他当日就不该那般对女儿,只是如今想来一切已经迟了。
倒是温舒瞧着从头到尾自己摘的干干净净,顿时敛了幸灾乐祸的神色上前,温声劝着,这一劝两人竟然劝到背后的拔步床上。
此时,两匹快马急匆匆朝着西洲而来,城门口的侍卫原本正准备盘问搜查,可突然瞧见那马上的面容,一个激动忙跪下行礼。这守城侍卫曾经有幸跟过洛南风上过战场,对洛南风那是格外佩服。
洛南风见侍卫不再阻拦,快马飞了过去,此时洛南风脑子里就一个想法,那就是他终于可以见到卫西洲了,一路上风餐露宿,他此时心跳加速,恨不得生出一对翅膀来。
快马停在将军府门口,洛南风整个人从马上跃下,宽大的黑色斗篷如同鹰翅,带起一阵风沙。
“什么人!”侍卫拦下洛南风。
“七殿下驾到,还不放行!”十言站出来,拿出随身的玉佩扔给侍卫过目。侍卫原本还觉得这面前之人有些熟悉,如今突然想起来这人可不就是七殿下么。
“七殿下万福!里面请,我这就去禀告将军!”侍卫哪里还敢阻拦,连忙将人给放入府中。目光似有若无的瞧了眼府中那偏僻小院的位置,如今七殿下来了,不知那可怜的郡主能否否极泰来。
此时的正房内,卫亭书正搂着温舒颠鸾倒凤,侍卫的突然到来惹得卫亭书好生不悦,只是在听了侍卫的话,卫亭书整个人几乎是从床上跌下来。
“亭书,你这是怎么了?那位七殿下很可怕吗?”温舒不满的趴在床上,瞧着卫亭书慌张穿衣,她状似无意的挺了挺波涛,可卫亭书却丝毫不去瞧。
“那位如今可是个位高权重的贵人,哪里能怠慢!”卫亭书鞋子一套,整个人已经踏出正房。
曾经卫亭书以为七殿下也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皇子,可后来七殿下凭一己之力立军功,手握军权,如今三殿下更是在陛下面前颇有脸面,更是不能小觑。
最重要的,当初卫西洲频频追着七殿下,这事卫亭书也是愿意的,可惜女儿没那本事,只是如今七殿下突然造访,卫亭书总觉得有些不安。
入正厅,卫亭书一眼就瞧见站在那里的七殿下,只见他一身墨蓝长袍,身上带着风尘仆仆,长身玉立,剑眉星目,嘴角冷硬紧绷,整个人站在那里威严挺拔。
“七殿下,不知七殿下前来所谓何事?”卫亭书拱手施礼后故意试探。
此时洛南风心急如焚,若不是怕自己贸然就闯入卫西洲院子会为她惹来麻烦,他定不会白白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来见洲洲,顺道祭拜卫夫人!”洛南风直言不讳。
卫亭书听这话,心口一个咯噔,他就知道七殿下前来没有好事,该死的是卫西洲如今人影都不见了。
“怎么?不方便?”洛南风瞧着卫亭书难看的脸色,顿时焦急的询问,他以为是卫西洲神伤不愿见客,可不论如何他都是要去见卫西洲的,有些误会要说清楚。
“这...也不是不方便,只是西洲那孩子性子野,自从她娘亲过世后她做事猖狂,我好生教导数次,得到的只是她的厌恨...”卫亭书叹息着,似乎像是个为女儿操透心的老父亲,神态都是无奈。
洛南风实在听不下去,哪怕面前之人是卫西洲的父亲,他也见不得有人这般诋毁卫西洲。
“够了!洲洲天真纯良,若是将军连自己的女儿性情如何都不知,也不配为人父!”洛南风打断卫亭书想要继续编排的话,若不是记着这人是卫西洲的父亲,他定是说的更过分,历声问道“洲洲可在府中?”
卫亭书这话被生生打断,脸色有些胀红,此时只能如实说来“这怕是要让殿下失望了,那丫头不服管教,前几日自己翻墙离家出走了!”
卫亭书不说自己是如何责难女儿,更不说女儿被禁足之事,反而将一切都给推到女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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