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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屁颠的就去了地仙界。
长安城。
青楼。
杜晨过来的时候，这边已经清场了。
显然是为了给牡丹姑娘腾地方。
杜晨心说这牡丹姑娘可以啊，明明只在三楼表演，她一来，这些姑娘都要躲开？
这样想着，他上楼来。
预约的看客们已经全都来了，只剩下杜晨留下的那个座位。
杜晨扫视一眼众人，都是打扮儒雅，气质不凡的人们。
一看就都是王宫贵胄，或者某个地方的首富！
他正看着，忽然瞳孔一凝。
有个熟人。
当今太子，李承乾！
杜晨没想到这家伙也在，不禁皱眉，但见到李承乾没理会自己，也就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了。
等他落座了，之前接待他的那个女人出来，对着众人行了个万福，然后笑道：“各位大爷来的倒是早，牡丹姑娘正在后面梳妆打扮，一会儿就为各位好好舞剑，保证让各位不虚此行！”
“哈哈哈，孙姑娘，若是你能来陪本大爷喝一杯，我更加不虚此行了。”前排一个穿着绿色绸缎的胖男人大笑一声。
孙姑娘一听，立刻抿嘴一笑：“也好，小女子在此敬各位大爷一杯吧，希望各位大爷能尽兴！”
这女人颇为好爽的干了一杯酒，换来几声叫好。
那胖男人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也喝光杯中酒。
旁边一个略有些苍老的男人问道：“孙姑娘，老朽自知娶牡丹姑娘是办不到了，但若是你愿意跟着我，也可保你后半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如何？”
孙姑娘显然经常听到这话，竟然有些习以为常了。
她略有些苦恼：“你们这些大爷啊，就会戏弄人家，每次嘴上说的甜言蜜语，可等奴家真的对你们倾心了，玩一玩也就没兴趣了，哼！”
这女人虽然是佯装生气在撒娇，众人都看的明明白白，但也觉得别有一番韵味。
不得不说，能在风月场所混的女人，都不一般。
杜晨暗自点头佩服这孙姑娘。
老者见孙姑娘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刚要多说两句。
却只听李承乾不满道：“牡丹姑娘怎么还没出来？我公务繁忙，可没时间在这耗着玩！”
在场众人都知道他的身份，听到这话，脸色一变。
孙姑娘也连忙快走两步过来，盈盈跪倒：“太子殿下恕罪，牡丹姑娘想要以最好的面目给诸位贵宾看，所以梳妆时间久了一些，我这就去催促一下。”
李承乾看着孙姑娘跪倒，不禁嘴角微扬，瞥了一眼旁边的杜晨。
那模样，仿佛是在炫耀自己的地位和权力。
杜晨只觉得可笑，一个劲儿的摇头。
李承乾看到杜晨摇头，眼神阴沉，立刻一脚踹在孙姑娘的肩膀上，喝道：“还不快去！”
孙姑娘被踹倒在地，疼的花容失色，却不敢多说，只能狼狈的爬起来，跑去后面。
其他人见到李承乾发火了，也都不敢吭声。
毕竟没有意外的话，这就是未来的国君，他们能怎么办？
杜晨也没多说。
孙姑娘就是做这个工作的，受委屈在在所难免。
如果她连这个都接受不了，那还不如庄转行。
果然，孙姑娘跑进后台片刻后，立刻出来，脸上重现挂着笑容，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