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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花尽不知道这么会儿时间——楼西洲的心里走过了什么刀光剑影,那种千军万马践踏式的撕裂感。
但他还是把她抱了起来,坐在腿上,双臂环着她的腰,她确实冷,身上没有一点温热。
楼西洲摁着她的头倒在他的颈窝里,给她取暖,“以后等到头发干了再睡觉。”
“嗯。”
花尽低声的点头,点头时,额头从他的下颌擦过去,肌肤之间的摩擦带来了片刻的悸动。
楼西洲低头,她正好抬头,睫毛从他的脸上刷过去。
两人对视着。
都没有说话。
各自又都没有眨眼。
那气氛像暧昧又像……炮火之前的谈判。
以一种无声而亲密的方式。
过了好一会儿,花尽觉得自己的眼睛干涩的发疼,于是眨了眨。
就在这眨动的片刻,她腰部猝然一疼!
好像她眨眼睛是某个开关,触动了他隐藏的情绪。
她还是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距离,他的眼神如蛰伏的幽狼。
她心跳缩在了一起。
“以前——”他的声音很低很嘶,听起来像是毒液在慢慢的往周身蔓延,“我问过你无数次是不是处,记得么?”
她自然记得。
他怀疑过无数次。
她心头揪的更紧!
“现在,我在问你一次,是么?”
是不是处?
他在意的不是她是不是处,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
花尽的唇动了又动。
她发现她好像丧尸了语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还在他的腿上,除了腰被箍的很紧,这个怀抱和其他时候没有什么区别。
手臂有力。
味道好闻。
肩膀宽厚。
透过薄薄的衣服隐隐约约的感受的到他臂膀的肌肉线条,正在炙热的跳动。
“怎么,说不出口?”他反问。
“不是。”
两个字,一锤定音。
不是处。
她看到了楼西洲眼睛里——那幽紧的暗色,仿佛是平静的湖面投进了石子,正一圈圈的荡漾着碎裂开的波纹。
她也看到他瞬间就消失下去的希望,变成了失望。
她终于明白——
方才心头那股异样的跳动是什么,是恐慌。
他松开了手。
一寸一寸的把手从她身上拿下来,又问,“那,那一晚的血是怎么来的?你伪装处?”
不是伪装。
是她确实流血。
是他太用力。
她没有承受住。
有些话——
好像在这个当头说,不太合适。
她缄口。
她的沉默对楼西洲来说,就是默认。
他提着她的肩膀,把她从他腿上提下来。
让她坐在对面的桌子上,他用眼神锁着她,薄唇轻启,“你为接近我,真是无所不用极其,都能——用装处这种卑劣的手段。”
房间很大,很空。
大白天,窗帘四闭,沙发的这个位置昏昏沉沉。
他的语气平铺直叙,起伏不多,却如出笼的蛇信子。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未曾开口。
“不过对于你来说,装处应该是你做过的最不值得一提的。”
他攥了攥手指,背上青筋暴起!
“不是怀孕了么,孩子呢?”
花尽到底是扒了把头发,“抱歉,我不能告诉你。”
“是奶昔?”楼西洲冷嗤一声,“她才是你生的。”
肯定句,而不是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