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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花尽哦了一声,回头。
面色平淡的朝着病房里走去,柳如靠在墙壁,冲着她的后背,“不去吗?他的所作所为不能冲散你心里的不愉快么,还是在你心里,楼西洲比不上一个死去的陆城。”
花尽只稍作停留,没有回话,进去。
她进来,韩佐离开。
…………
花尽洗完澡出来,已经凌晨一点半,她穿着睡衣去床上。
楼西洲还没睡。
她窝进去。
脸颊贴着他的臂膀,低声问,“腿怎么样?”
“没有大碍。”
花尽知道不会没有大碍,楼西洲就是这样,哪儿疼哪儿不舒服,从来不会挂在嘴上。
她也不多问,问也不会有结果。
她打了一个哈欠。
“快睡,晚安。”
“嗯,晚安。”
花尽是很困了,不到五分钟就沉沉睡去。
她除夕去陆家穿的那件外套还搭在沙发,一直没有人拿过。
红包的一角从口袋里跳出来,滚烫的金色滚边在夜色里发着光。
…………
花尽一觉睡到了大年初一的十点。
窗外银装素裹,一片白茫茫。
很美。
很纯。
她围着衣服在窗户上看,正欣赏时,护士推着重新做完手术的楼西洲进来。
他脸色很不好。
“这段时间不可以下床,不可以走路,如果这条腿还要的话。”
这是护士走前唯一的交代。
花尽素面朝天,做在床边,揉了揉鼻子,“你放心,有我在,你一定不能下床。”
楼西洲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双眸如深,“你在我连床都下不了了?”
哟呵,和她开玩笑了啊。
她挑眉,“对啊,你身板不好。”
这种话题楼西洲一般不会一直说,点到为止就够了。
“要不要出去玩?”他问。
“去哪儿?”
“随你。”
花尽想了想,“我要是不在,你又乱晃怎么办。”
“你在我才有可能乱晃,无法好好休息。”
“什么话。”她瞥了他一眼,娇嗔一句。
楼西洲的眉眼似春水,有潋滟光芒,未语。
“那我走了你要好好养伤,不许工作。”
“嗯。”
花尽一下也没有了语言,说不出话来,只是抬手——学着他摸她头顶的样子去摸他的头,五指穿过去,发丝柔软舒服,不禁大力揉了两下,给他搞乱。
楼西洲,“……干什么。”
她缩回手,狡黠,“没什么。”
凌乱的发丝在他的头上张狂着,衬着那张脸,迷幻般的英俊迷人。
她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我会很快回来。”
“无妨,多玩几天。”
她咧嘴笑了,坐过去,伸手抱着他的脖子,下巴紧贴着他的肩膀。男人的肩膀很宽厚,很有安全感。
“楼西洲。”她哑哑的叫着。
“嗯?”声音性感。
“你……”她张唇不知道想说什么,可最后什么都没有说,眼睛闭起来,头往下埋在了他的肩头。
紧紧的抱了一下。
从未有过的用力。
彼此都没有说话,只有这个密不透风的拥抱,窗外一片雪白,冬末春初,天气丝毫没有回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