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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字。
"这些年，你们做的坏事不少啊！"王小海边翻边说，"差不多一大半的顾客都让你给坑了。"
"这...都是上头的命令，一年规定必须交够足够的银子我才能继续做下去，无法用什么方法，如果挣不到这些银子，我就要退休。"冯总镖头解释，"家族竞争激烈，能者上庸者下。"
"那你退休不就行了。"王小海话音刚落，忽然反应过来，"退休代表死亡？"
"没错，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变得心黑了吗？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不变黑只有死。"冯总镖头解释，"我每天都是在自己死亡和别人死亡中做出选择，每次我都选择了别人死亡！"
王小海理解，在自己的生命和一个没有关系的陌生人生命中做出选择，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选择牺牲掉别人的生命。
王小海继续翻看账簿，虽然只有几年的记录，但仍能看到冯家巨大的利息关系网，下家销售黑货的有布匹店，有武器店，有盐店等等，凡是能挣钱的生意冯家都会做，甚至包括贩卖人口和奴隶！
"证据确凿，明天就收网。"
王小海合上账簿，小心地放入纳戒，忙碌了这么久，终于就要有收获了！
"大人，上面有你需要的东西了吗？"姚远凑过来问道。
"有了，但我一个人办这事情非常麻烦，会浪费我很多时间，所以我决定借助官府的力量，这样抓人会快一点。"王小海说，"从账簿看来，涉案的商铺数百，人员近万，我一个人慢慢寻找去抓，估计要花费数月时间，到时别人早就分散隐藏或逃掉，黄花菜都凉了，所以我必须要借用官府或皇宫的人手。"
姚远点头表示明白，但他仍有顾虑道："你要怎么做呢，毕竟对方是冯家，官府和皇宫都是他们自己人，他们不会帮你的。"
"所以我明天直接找老供奉就行了，他不是好人和善人吗？让他和皇帝商量抓捕冯家的事情不就行了？给他一个大义灭亲的机会。"王小海说，"我相信他为了正义，肯定会帮我的忙！"
其实王小海对老供奉也有怀疑，只是没有一点证据表明事情有老供奉在掺和，没有证据证明他有罪，他就是无罪的，不能因为个人主观原因怀疑就认定他有罪。
王小海又想道："好像老供奉也不需要出手掺和，他只需要对事情睁只眼和闭只眼就行了，他只需要活着，就是对冯家最大的庇护，根本不必出手，供奉的威慑力可是无于伦比的！"
"大人果然聪明，我一辈子都难以到达大人智慧的万分之一高度！"姚远奉承道。
"好的，现在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帮你把那两名逆徒抓来，任你处置！"王小海说。
"大人有我逆徒的线索？"姚远问道。
"只要我遇到过的人，在一定距离内，我能准确的感应出来。"王小海微微一笑，"还好你没逃跑，不然你就惨了！"
姚远连连点头称是，也不敢问是多少距离。
"你在这看着这个冯镖头，我去去就来。"王小海说着，身形一闪，从姚远的眼前消失。
姚远的两位徒弟此刻正躺在附近城市的一个小客栈房间内，两人在双人床上窃窃私语，在为自己的逃脱得意，欢言笑语不断，吵得旁边房间的住客都过来敲了两次门。
灯光一闪，王小海出现在他俩的房间。
"跟我回去见你们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