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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老子不废了这个登徒子!”
说完,拓跋浚已经撸起袖子冲进了屋里。
”哎!哎……我说拓跋兄有事好商量!”
还在愣神的钱賦卿急忙跟了进去,同时还贴心的把门给关上了。
“皇……皇兄,我……她勾引我!是她!三年前就是她……”
“哦…是吗?”太子恒扫了一眼赤裸上身抱着某个重要部位哀嚎的弟弟,眸子透着幽寒转而落在了角落里瑟缩发抖的女子身上。
此刻的洛思忧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本就没有血色的小脸各有几个红肿的手指印,嘴角挂着血迹,灰色的粗布衣裳早已捉襟见肘,一双白藕细嫩的手臂青青紫紫,几块碎布遮掩着胸前的春光,那长了一年多的头发到底还是短了些,终究盖不住脖颈那斑斑点点。
“是,当然是,勾引皇子还意欲行凶其罪当诛!皇兄,杀了她!”
皇兄最疼爱的就是他这个弟弟,只要他想要的皇兄基本都会依着他。
而他最讨厌的就是她,一想到洛思忧很快被处死,欧阳子睿就很开心,唇边传来一阵痛楚,一卷舌尖也不知混着谁的血入了口,有些腥甜。
只是令他意外的是,皇兄没有立刻接他的话。
只觉一阵风而过,原本在太子恒身上的披风,已罩在了洛思忧的身上。
混着淡淡的龙涎香,一股莫名的酸楚从心底泛开,眼泪不受控的落在袍子上,果然,人在最脆弱的时候,经不起别人半点帮助。
“一年多不见你,洛思忧真是又出息了。”依旧清冷的声音传来。
抬眼看去那玉冠束发,馨折似秋霜,一双眼射寒星,潋滟弄月般夺目耀眼,却又让人不寒而栗。
“我……我……”洛思忧仿若蚊子一样的声音,最终被无力感压住,低垂着眸子,只在心里道着:我若否认,你大概也只会觉得我在狡辩吧……
太子恒将她的落寞尽收眼底,以前她虽怕他怕的要死,却也还伶牙俐齿的辩驳几句。
此刻,这种事关清白的大事上她竟不为自己争辩半句,心底无名之火被挑起。
欧阳子睿本想再添油加醋,却不知为何他最敬重的皇兄突然变得异常可怕,只对视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倐地,余光一个身影袭来,紧接着,脸伴着疼痛应声倒地。
“钱串子,你再拦着我,当心本王连你一起打!”
看着叫喧的人,欧阳子睿呵呵一笑:“四王子如此紧张,莫不是喜欢洛思忧这贱人吧?”
拓跋浚瞧着他那副嘴脸就更来气,骂道:“老子喜好轮得着你管?本王警告你,洛思忧命是本王的,动她你还不够资格!”
欧阳子睿却像是没听到般冲他笑着:”那就是默认了,可惜了!这个女人可从不在一棵树上吊死,三年前父皇生辰,她勾引着皇兄,还给本王下药,恶人先告状说本王对她欲行不轨之事,害本王被责罚,整整受了三年的苦,如今本王也只是拿回三年前她欠本王的东西罢了!”
“混账!畜牲!”拓跋浚被钱賦卿给拦着,气的骂起娘来。
“不过,四王子若是有兴趣的话,我们大可以一起享用,”欧阳子睿露出一脸的淫邪,将手中的一块碎布放在鼻下贪婪地闻了闻,似是在回味着什么,“几年不见,这贱人的滋味倒是更好了……”
“打晕!绑起来!”还未等欧阳子睿说完,不知何时出现的暗卫,已在得到命令的那一刻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