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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着洛延川应该是在说要跟她归隐山林的事情。
她心中也是无比向往,但是还不得不面对一个最严重,也是最不容忽视的事情,“就算我真的想跟你闲云野鹤,可是皇帝那一关又该怎么办?”
“他?”洛延川一提起皇帝,脸色就露出一丝冷笑来,道:“这个你大且放心,皇帝也只有这个时候还能逞一下威风了……”
“欸?”挽歌还有些不明白洛延川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皇帝会出什么事情吗?
她正打算问个明白,就看到洛延川抬起头,对着空荡荡的屋顶扬声说道:“两位既然已经来了,为何还不下来?难不成还想让公主请你们下来?”
挽歌心神一凛,难道说屋顶上有人?什么时候来的?来的是不是刺客?
就在挽歌脑袋里转了好几个弯的时候,屋顶上看戏的两人才倏地一声跳了下来。
不是别人,正是司暮跟司晨,他们两人跪在挽歌面前,道:“属下来迟,还望公主恕罪!”
挽歌看到司晨跟司暮,还有些愣神,这两人,是什么时候找到她的?为什么不出声?
因为刚才洛延川的那番言辞,再加上浅怜的前车之鉴,挽歌对司晨跟司暮也起了警惕之心,以往不管做什么都全心全意的信任,如今,也会多留一个心眼。
“刚才属下们见公主与福禄王正在交谈,觉得不应插手,就留在屋顶上等候了。”司暮解释道,现在正值午时,太阳烧得正旺,在屋顶上带了那么就,司暮脸上也微微泛红,就连额角的发丝,也被汗水打湿了,就更别提穿了一身黑的司晨了。
挽歌点点头,看了眼身旁的洛延川,又将视线挪到司暮头顶上,道:“你们都知道了?”
司暮见挽歌看了一眼洛延川,就知道她在问什么,她又低下头,道:“知道的。”
挽歌双眼微微下敛,心中也犹如明镜般看得透彻了,她低声道:“是吗?”
明明是这么炎热的天气,司暮却觉得背脊一阵发凉,她知道刚才洛延川势必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了挽歌,肯定也添油加醋地说了一些,现在挽歌对他们肯定也有疑心。
该怎么办?应不应该跟挽歌说出实情呢?司暮低头半跪着,心中纠结不已。
可是挽歌也没有打算让她解释什么,只是淡淡说道:“外面的人大概找我也找疯了吧,我们快些离开这里,这些死尸待会儿叫人收拾了。”
说完,挽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司暮还是跪在原地,当洛延川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明显露出了讥诮的表情,轻笑出声来。
等他们两人离开后,司晨才忍不住出声道:“司暮,看来他们两人又和好了。”
他转过身来,见司暮还跪在地上不起来,就要去扶她,问道:“司暮,你怎么还跪着?”
人都走远了,她在这里跪着有什么用?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才的挽歌给他留下了一种十分生疏的错觉,嘛,应该是错觉吧,他挠了挠后脑勺,对此并没有多大在意的。
挽歌出现在县衙门口的时候,大家都惊呆了,都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生怕是个假货。
谢天承更是得了消息,立即跑过来,瞪大了双眼细细打量了挽歌好一阵子,最后吐了一口气,跪了下去,道:“下官有罪,让公主深陷危机,还请公主降罪。”
挽歌摆摆手,道:“这件事跟谢大人没关系,大人快快请起吧。”
谢天承站起来,眼睛止不住地往洛延川的身上瞄着,心想着之前他有见过这个男子吗?
就在这个时候,宁远行也接到消息赶了过来,还在马上的时候,他就注意到挽歌身边的洛延川了,双眼一眯,不知在想些什么,翻身下马后,说了跟谢天承差不多的话,挽歌也是无所谓的摆手,道:“没事没事……我不是好好的吗?”
“以后出门在外,还是再多带几个护卫在身边吧。”宁远行淡淡说道。
挽歌点头,“嗯……真没想到那群刺客会那么嚣张,对了,有没有留下活口?”
她那边的刺客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挽歌也只能寄希望于宁远行这边,三番两次被刺杀,真是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了!
必须揪出幕后主使,否则以后还没完没了了!
好在宁远行做事还是很合挽歌心意的,他说道:“留了一个活口,正在刑房审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