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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节日时额外加上皇帝的赏赐,在巨大的施赈规模下,其实增添不了多少成本。
而于明面上言,皇帝获得了民众感激,教会顺势与皇帝搞好关系,属于双赢。
双方都没付出多少。
把汉弗莱爵士从棺材里拉出来,也只能这样解决政治问题。
这答案初看有用,实则糊弄,巴西尔也不意外。
他抿了口酒,手指敲着桌沿。
他的左手边,是伯坦内阿特斯与他的军官,这些忠诚的军官们,就像狗,不喂饱他们,他们就不卖力干活;他的右手边,是年轻的新星索菲,他机智聪慧,却狡诈少德,独自在帝国西部边疆撑起了一道巨墙。
索菲不用喂食,他是自带干粮的狼。正因如此,巴西尔一直掌握着度,控制索菲的升官进度。他不会在索菲步入中年前,放他回到帝国核心。
狼机智,可以做领袖;狗愚笨,不能自主。
巴西尔不会让狗来领导帝国,所以索菲、以及表弟罗勒、小福卡斯等人,都是巴西尔预备的继承者库存。
今天吃饭中的闲聊,只是试探。
谁是坚定的保皇派?谁是虚假的墙头草?
巴西尔看得很明白。
伯坦内阿特斯极其忠诚,却对教会有善意;索菲很狡猾,但立场十分坚定。
这两个人一左一右,帮他稳住了帝国西境。
所以饭后,两个人各自得到了巨额封赏。
伯坦内阿特斯获得大庄园,与巨额的财富奖赏。
索菲呢...
两个皇家工坊特制的印章:“罗马的西方之主”和“意大利专制公”,算是一点安慰了。
离开金宴宫,索菲撕开黏在背上,湿哒哒的外袍,露出精壮而发白的肌肉。
“老蛇精,又玩什么聊斋?突然谈教会事宜,钓的哪门子鱼?”索菲郁闷的将湿衣服擦擦汗,扔到路旁,就这样光着膀子,招摇的回了布库伦宫。
其实,索菲的心中一直有一个关键风向标。
那就是斯科莱鲁家族的两个儿子。那两个在庄园里无法无天的小二逼一日不死,就说明巴西尔没有对全体贵族下狠手的想法。
他们是巴西尔展现仁慈的坐标原点。
“你不过去看看?”
海伦娜抱着鲍里斯,与玛利亚对坐。
玛利亚麻利的收拾着婴儿用的衣物,道:“等他在大赛车场接受鼓掌礼成后吧,那小色鬼,见女人挪不开道的。我带西美昂和鲍里斯到小姑娘们的庄园里住几天,到时再回来。”
这话本是无心,听在有心人心中,却是奇痒无比。
越发端庄的玛利亚只顾着为索菲的政治局面着想,却没想到,索菲刚回城第一天,就开荤了。
等玛利亚收拾好离开,海伦娜突然发觉,她的寝殿内外再无贵人,其实毫无防备。
于是,她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