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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地里默许了这门婚事,而女儿虽傻虽名声不好,但秦澜于在此事上却一直明着不松口,拖着。
她心伤的同时又巧言安慰张氏,而紧接着张氏又惊诧大呼她不傻了,行动也如常了,算命先生的话真灵。
她便把那腕部的守宫砂捂得严实,脸上还真的现了一抹羞涩的红。
晚饭的时间到了,秦澜也已回府,所以相府今日便热闹起来。
秦兰玉未嫁,嫂子刘玉倩有身孕也没到场,而杨逸白虽在府中,那秦澜一听他喝醉了,正合心意,也就借口不要唤。
月轩璞与秦艺交杯换盏,不时互相敬着秦澜。
母女二人见男人们兴致勃勃,陪酒也相陪不起,也就留下话让他们少喝点一同退了席。
暮霭沉沉,景致宜人,特别是那众多的月季花永远是最吸引冷雪鹊的。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喜悦,搀扶着张氏一路赏花向浩然苑走去,而小秀多话,问张氏杨逸白醉了要不要做上醒酒汤送上,也让刚忘却了杨逸白的冷雪鹊眉梢染上一缕愁绪。
张氏一凝,借口不胜酒力,要歇着,让冷雪鹊去看看杨逸白。
冷雪鹊让小秀去准备醒酒汤,又扶着张氏回到浩然苑,这才带着婉春向清风阁走去。
屋内未点灯,一片昏黄,而杨逸白浑身上下笼罩着哀愁,令人生酸。
冷雪鹊默默地点亮了陶瓷灯,回头吩咐婉春去看小秀的醒酒汤好了没有。
婉春离开,她在屏风上拿了件衣袍给杨逸白披上,突然看见他手中捏着的一块手帕,就试着扯出,却怕猛然惊醒了他,轻得不能再轻。
手帕展开,她看见上面展翅高飞的一只喜鹊。
她下意识地从袖中拿出与之一模一样的手帕,悲伤在此刻如天边的乌云滚滚席卷而来。终日呆在绣阁的女子犹如一只关在笼中的金丝雀,心里暗暗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而更向往与表哥过一世平淡的生活。
“真傻!当初带着她逃婚不就行了吗?何苦落得一人空悲切,一人吞金自杀。”
醒酒汤来了,她小心地唤着杨逸白,冷不丁,他身子一颤,猝然而起,双眼僵凝,接着咚地一声又伏到了书案上,却再也唤不醒。
刚才那如死人般乍起的情形像是着了魔,又如是条件反射。
婉春吓得打了个哆嗦,捂住嘴惊愕地道:“小姐!表少爷这是怎么啦?”
冷雪鹊傻傻地与婉春对凝,也一时未回过味来。
“别忙乎了!”一阵香风漫进,一袭艳丽衣裙的刘玉倩缓缓走了进来,她饶有兴趣地围着杨逸白转了一个圈,抬眸向冷雪鹊得意洋洋地道:“你大哥哥让我给表弟酒里放了蒙汗药,没有清水喷面他不会醒来。”
冷雪鹊头发一阵发麻,怒火在高涨,杨逸白已经很惨了,秦艺为何还要这样做?
她眼中划过一道寒光,霍地伸手封住刘玉倩的衣领,怒颜相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