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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不该拥有的东西。
于是乎，他们暂且相信了，放夜九进去吃晚饭。
吃过晚饭，夜九走进卧房关上门，把那两株灵药拿出来，挑了灵气最浓郁的一株，又把这株中气味最重的一小节扣出来，先放到小盒子里。
第二天。
夜九把那一丁点草根拿出来藏在指甲里，在路上时紧握着手不让灵气散发出来。
当天下午，又到了学生们出去历练的时候，她不动声色地将草根碾碎，抹在汪瑶的头发丝上。
毕竟草汁有颜色，抹在其他地方会被发现。
而且，衣服是身外之物，可以取下来，头发却不能。
做完这一切。
夜九又继续跑圈锻炼身体，看着学生们出发去历练，逐渐深入森林消失。
灵宝散发出来的灵气，只有灵兽才能精准察觉，若非顶级强者，都不会发现汪瑶身上的猫腻。
汪瑶行走在森林中，就如一颗明晃晃的金子，怎能不惹灵兽疯狂？
于是。
她遭到了大量灵兽的疯狂攻击！
“啊！啊！救我！”
汪瑶吓得花容失色，即便她的实力已经算是佼佼者，却也敌不过十几只灵兽的围攻。
导师带着其他同学前来帮忙，试图引走一些，可它们全都跟中邪一样围着汪瑶！
混乱中，有人大喊：“是不是你身上带了什么东西啊？快把东西都扔了，衣服也脱了！”
脱衣服？
汪瑶瞪大眼睛，她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啊？那该多丢脸！
“嗷——！”
一头灵兽扑上来，汪瑶立马把羞耻心抛诸脑后，三下五除二就脱了个干净，只留一身里衣。
然而。
灵兽还是锲而不舍地追着她，只咬她一个人！
一个少年惊恐地大喊：“是代价！是代价！不敬神明的代价啊！”
闻声，所有人都醍醐灌顶，回想起夜九的话。
汪瑶一边跑一边哭：“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怀疑夜九了！天、天神啊，求求您饶恕我吧！”
一群灵兽追了很久才消失，导师和其他同学随后赶回学院，见到汪瑶慌里慌张地在那拜夜九。
“夜九，你就跟神仙说说吧，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他大发慈悲不要再惩罚我了！”
作为村长的孙女，汪瑶还没有这么狼狈过，哭得涕泗横流。
夜九依旧是坐在高墙上，高深莫测地眯着眸子：“放心吧，神怎么会跟一个凡人计较呢？你只要心怀敬畏就行了。”
“真的吗？那我就放心了……”汪瑶拍了拍胸脯，眼前一黑晕过去。
她这回可吓得不轻，紧绷的神经一放松就倒了。
其他同学纷纷围上来，想问夜九关于神仙的事，又不太敢开口。
只有一两个胆子比较大：“夜九，那位神仙叫什么啊？”
夜九眸色微沉：“天神之名，不可随意透露，否则，凡人之躯必会招来祸端！”
“啊？！”
胆子大的少年也怂了。
不过从那日开始，整个村庄的人都相信了夜九身上有神仙，时不时来参拜，还带着好吃的好用的。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隔壁村，隔壁镇，隔壁城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