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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觉的表情是冷漠的,只是警告地叮嘱,“以后不要再做这些事,不然就不再是朋友。”
岑觉在心里竖起一道高高的大墙,而华楠只能站在外面。
华楠确是没听懂她的话,一本正经道,“可是手上就是要包扎的,这是必要,不是没用的。”
岑觉转过身,背对着华楠,瘦弱的脊背被宽大的衣服包裹着,清风荡过时,总是将岑觉的衣服撑的鼓鼓的,看起来像一只笨重的企鹅。
“这点伤,不用管,自己会好。”
地上撒落的白条被风吹走,岑觉脊背挺的直直的,脖颈和后背连成一条直线,骨子里透着股倔强。
好像就是紧紧扎根在地的小树,执着且坚定的生长,不曾被暴风烈雨击垮过。
华楠冲到她的前面,“岑觉,再小的伤都要被照顾。”
只要受伤,那伤口都应该被照顾,而不是随它任意恶化到极点的痊愈;自己能给的身体安全,为什么要环境给它自行痊愈的机会。
岑觉依旧窝在竹林刚长的草堆子,小小的草微微冒出头,有点刺身,但她不在乎,这样的生活已经不急不躁的进行了一年。
三岁来的这个孤儿院,人说六岁才会对所发生的事情记得深刻入骨,偏偏她例外,四岁就开始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任何事情。
“有什么用呢,包扎了又能改变什么了?”暂时的表面看起来的愈合就是自欺欺人。
华楠抓住岑觉的手,他想这样做已经很久了,逼着岑觉看着他,“岑觉,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你比我小,以后你就是我妹妹,以后我照顾你,”手中长白条强制套上岑觉的受伤的手,“你看包扎了,你不会血了,”而后小声嘟囔一句,“至少不会给伤口再扩大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