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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孔雀一样守在你的身边，让所有人看到，对吧？”
约翰娜沉默着看了卢恪一眼，看她的表情，卢恪似乎猜对了。
“但是我更愿意做一条毒蛇，悄悄毒死所有敢靠近你的人，这次是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多危险，所以没有受害者，我想这样最好不过。”
约翰娜无奈地摇摇头：“就算你是个斯莱特林，这样也太阴沉了。”
“难道你就不能有点娱乐精神吗？”
“在被我拒绝的时候表现得伤心欲绝，然后对所有靠近我的人表现出疯狂的嫉妒，一个接一个强大的挑战者都在你面前彻底失败，最后我终于被感动，接受了你，这样才是令人满意的剧情。”
“而且对你而言，这种事情不过是想做就能做的游戏而已，为什么非要拒绝一场有趣的消遣呢？”
卢恪沉默了一下，然后从桌上取过两杯果汁，把一杯递给约翰娜：“可以但没必要。”
约翰娜突然笑了。
她将果汁放在桌上，换了一杯葡萄酒：“你就和这杯果汁一样清淡，不过算了，谁让你是我选中的果汁。”
卢恪点点头：“这样才对，你应该享受现在，因为所有你希望发生的事情一丝不差。”
约翰娜笑着看了一眼正在舞蹈中的哈利和赫敏。
“你猜凯瑟琳是不是我的安排？”
卢恪笑笑：“她不是你的安排，但一个罗恩无法拒绝的女孩是你的安排，因为福灵剂的存在，没有凯瑟琳也会有安吉丽娜或者安娜，那之后，一切就都会按照预定的轨迹行进了。”
约翰娜笑笑：“你说得没错，但是预定的轨道并没有那么轻松就能够确定，我可是用了一次很费力气的招数，看到了一个所有人都没有看到的东西。”
卢恪愣了一下：“什么？”
约翰娜看着哈利抬头：“那位救世主，是个外貌主义者。”
卢恪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所以你让赫敏变成了霍格沃兹第二好看的女生……”
“我才想起来，在今天之前，应该是第一好看。”
约翰娜冷冷地瞥了卢恪一眼：“我的能力从来没有作用在你身上过，你一直看到的是我的本来面目。”
卢恪笑笑：“但是在我的故乡有一句谚语，情人眼里出西施，我一直都没办法客观评价你的长相，谁知道那是不是错觉？”
约翰娜摇摇头：“你的故乡谚语可真多。”
卢恪只是笑笑，然后他放下杯子，站起来对着约翰娜伸出手。
约翰娜笑着站了起来。
此时主宾席上已经没有人再坐着了，海格和马克西姆夫人以华尔兹的舞步旋转，在人群中间开辟出一道过分开阔的通道，卢多·巴格曼在和麦格教授跳舞，而邓布利多是和斯普劳特教授。
音乐越来越快，而约翰娜开始疯狂地带着卢恪旋转。
她从来都有一种让一切紧绷到极限的欲望，仅仅是出于兴趣。
不过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接近卢恪。
所有人都在享受快乐时光，古怪姐妹已经换了好几首曲子，每一首都比之前节奏更快。
哈利和赫敏觉得他们暂时需要休息了。
两个人走到一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