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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身旁的树木一样，呆呆地立在那里不动。
王红香只得转身走出树林，往小径深处走去。向志荣有些遗憾地跟上去，王红香说：“那里有草坪，我累了，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会吧。”
向志荣赞同说：“好的。”
那里果然有一个大草坪，四周有冬青树围着，冬青树的背后是一幢楼房，好象是教学楼。草坪上面没有灯光，只有后面那幢教学楼的窗户里射出一道道光柱，把草坪照射成一块深浅不一的绿色地毯，象一张巨大的床铺，静静地铺展在校园的一角。有的地方幽暗朦胧，有些暧昧；有的地方则亮如白昼，纤草毕现。
草坪上，一对对情侣坐在灯光照不到的暗影里，姿态各异。有的在旁若无人地接吻，有的紧挨着喁喁地说话。有的女生躺在男生的怀抱里，或者大腿上，幸福里看着恋人和天上的星星。
王红香拣了一块幽暗之地，从包里拿出几张纸，垫在草坪上，坐下来。向志荣按照她铺纸的位置坐下来，正好贴着她的身子。
王红香沉默了一会，就当起了他的启蒙老师。她象启发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孩似地说：“你的手呢？”
向志荣傻乎乎地伸出双手给她看。王红香噗哧一声笑了：“你是一个傻瓜。”
其实，王红香是让他的手伸过去，搂住她的腰。向志荣不是听不懂，而是怎么也伸不出手去。他在暗中给自己鼓劲，鼓得脸都红了，胸脯也大幅度地起伏起来，却还是不敢伸出手去。
王红香暧昧地乜了他一眼：“你怎么啦？”
向志荣气堵得有些口吃：“没，没什么。”
这时，一对情侣搂抱着，走到他们旁边一棵树的边上，一声不吭地坐下来。男的坐在后面，女的坐在前面。男的动作非常熟练，也十分随便。他伸手就把女的搂在怀里，女的就乖顺地扭过头，跟他嘴对嘴接吻起来。
因为坐得近，他们的每一个动作，向志荣都看得很清楚。他看见那个漂亮女生闭上眼睛，微启朱唇，等待那个男生去吻她。男生两手紧紧箍住她丰满的胸脯，将嘴凑上去，先是在她朱唇上触了触，然后才嘴对嘴接吻。
向志荣看得血脉贲张，连忙不好意思地掉开头。
王红香也有些激动，轻声启蒙这个大男孩：“他们在干什么？”
“在，在。”向志荣其实什么都懂，就是不敢说出来，更不敢做出来。他的身上仿佛有个开关，这个开关不开，他就没法行动。
王红香没办法，就不顾一个女孩子的矜持，将头一侧，靠在了他肩上。向志荣身子一挺，还是没有伸手去搂抱她。
王红香不好再进一步说什么，就闭上眼睛，靠在他身上不动。这时，旁边那对情侣竟然激动地呻吟起来。“啊。”那个女生先是轻声惊叫了一声，然后在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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