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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暖和了,善堂那边收了不少的孤儿和妇人,不少的夫人都捐赠了不少的银子和衣物。
白鹿书院那边也是每隔十日就让人过去教他们读书习字。
这日,妙心和文梨香两人去了约好了过来看宋暮槿,三人聊了会天后就着善堂又商议了一番,决定等到时候让请了大夫,绣娘和各工匠传授他们手艺,有了技艺傍身,将来他们也能自食其力。
“我爹说书院的院长说了若那些孩子资质好将来又想走科考的,书院免他们的束脩让他们去书院读书。”妙心笑眯眯地说道。
“太好了。”宋暮槿和文梨香禁不住抚掌。
想科考走仕途,开支不小的,就笔墨纸砚就是一笔开销,更不必说拜名师和去好的书院,一般人家都是供不起的。
白鹿出院的夫子很出名的,所以束脩比一般的书院是高出很多,但福利也很好,束脩好,但书院包吃包住,发统一的院服,笔墨纸砚都会发,所以善堂的孩子真的是天资聪,能入得了书院,那几乎就没有后顾之忧。
等说完了善堂的事,妙心目光有伤地看向宋暮槿说道,“北北你们就要去国公府了,以后我们见面就没这么方便了。”
文梨香也蹙着眉头点了点头。
老侯爷和蔼可亲,又不会过问侯府的庶务,北北上面又没有婆母多自由,而国公府那边,别的不说,婆婆,祖母,太祖母那就是三座大山压着。
宋暮槿笑着说道,“没事的,你们到时候想来就来,他们知道我和侯爷放心不下外祖父,所以特意给我们住的院子另劈了个门出入,你们想看我随时都可以去的。”
文梨香和妙心两人点了点头,不过两人心里可没觉得会很好,她们过去当然是要给国公府的长辈请安的,去得多了国公府的长辈自不会说什么,但对北北肯定还是有印象的。
一起吃了午饭,文梨香担心家里的孩子坐了会告辞了,妙心也跟着一起走了。
晚上回来宋暮槿把善堂那边的事情跟萧殊简单说了说。
萧殊觉得也不错,想了下说道,“到时候我跟五哥说,五哥应该能让人过去。”
医术有太医院,绣娘有内务府,其余的工匠有工部,有五哥出面应该没有问题,少的他们再另外请就是了!如此还能让五哥积累名声和威望,还能培养人。宋暮槿笑着点头,“嗯,我知道了。”
萧殊与五皇子一说,五皇子自是一口就应承了下来,没两日就给了准信。
宋暮槿知道了后也很高兴,又吩咐了依兰吩咐人了给文梨香和妙心送信,然后又把她去年开始有了点想法的事与萧殊说了,“如今我们有漕帮,西北那边有尹乐生在,我想着我们可以组个商队。”
有漕帮这么大优势在,为何不用?
若是五哥输了,那等着他们的结果就会上辈子那样。
所以,这辈子五哥必须赢。
然要争储肯定要花不少的银子,谢玉琬是指望不上了,所以只有她和萧殊两人多为五哥分忧。
萧殊也早就有此想法,点头,“我也是那么想的,还和五哥商量了的,不过去年旱灾后就把这件事搁下了,现在你不要操心么多,我先和五哥商量着,等孩子生了以后再说,以后少不得还得你出面担着和打理。”
原来他们早就想到了!自己负责当然没问题,宋暮槿笑着说道,“这个没问题,到时候我来打理就好了。”
……
成亲来虽没有蜜里调油,但陆霆一个月不是歇在自己的屋里就是在外院书房处理公务,没有去过那两个侍妾的屋里,王妃端庄大方对她也还不错,小姑芷阳郡主也没有刁难过她,所以宋若樱过得还不错。
这日下午,宋若樱正在院子里赏花,丫头画莺进来低声禀告说道,“世子妃,世子今日带了郑大公子一起回来了,去了外院世子的书房。”
郑锐来了?宋若樱抚着花儿的手微顿,“可说知道郑大公子过来做什么?”
“这个不知道。”画莺摇头说道。
自己的陪嫁跟自己一样,来王府才不到一个月若想在王府里如鱼得水那近期内是不可能的!宋若樱明白,就笑说道,“既是世子的朋友来了,自不能怠慢了,我亲手做些糕点送过去吧。”
去了小厨房,不到半个时辰,宋若樱就做了几道点心,用食盒装了,又换了衣裳打扮得明艳可人这才带了画莺和书眉两个贴身大丫头去了外院陆霆的书房。
守门的小厮不敢怠慢宋若樱,又不敢随意放她进去,就请了她到东边的小厅等着,“世子妃稍等,小的这就去禀告。”
片刻后,陆霆的亲随立夏就过来了,“世子妃,世子有事情要处理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扰。”
什么要紧的事?他和郑锐有什么要紧的事?想着近一个月的新婚,陆霆有大半的时间歇在这外院书房,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我亲自给世子做了些点心,亲手送给他我就走,绝对不会打扰世子。”
说着就起身,自己从画莺手里接了食盒,对画莺和书眉两人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就好了。”
说着就要出门。
“世子妃不要为难奴才。”立夏往前一挡。
“怎么,你一个下人还敢我的路?”宋若樱脸色一凛,“让开!”
说着就直接往前走,立夏无法只好让开路。
立夏皱着眉头跟了上去。
书房是在朝南的正房,和东边的小厅有抄手游廊相连,宋若樱很快就提了食盒到门前,门是关着的,宋若樱刚要抬手敲门里面就传来一声瓷器摔到了地上的破裂声,然后是陆霆的声音,“你耍什么性子?我是王府世子,我必须有继承人!”
语气是宋若樱从没有听过的温柔。
宋若樱想了想,随即隐隐明白了这话里意思,面色一白书双膝发软站不住,手里的食盒砰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谁!”随着陆霆阴冷的声音门应声而开,他的人站在了宋若樱的面前。
目光阴鸷,腰带松散。
宋若樱惊恐地低下了头,不敢看他,更不敢往里看屋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