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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元统领的内功古怪的得很,老夫推测,其师武学传承未必局限于一门一派。”
蜀王已重新落座,闻言沉吟道:“你的意思是,其师之武学不是出自九大派?”
贾南风微微摇头道:“王上,老夫的意思是,元统领的师父可能不止精通一派武学。”
听得贾南风这般说,吕一平都坐不住了,起身问道:“师叔,此话当真?”
贾南风微微点头道:“元统领这内功不简单,他才多大,就有这般功力了,将来成就只怕不可限量。”
说完看向元夕道:“元统领,你这内功名为‘高深内功’可谓实至名归,尊师定是位世外高人,能教出你这等弟子,老夫仰慕的得很,将来若是有机会见得尊师,可否转达一下老夫的敬意,我青云宗诚邀尊师去山门一坐。”
元夕心道,师父在巴州十三年都没去过青云宗,你一邀请就去了?
不过当面此话却不能说,他拱了拱手笑道:“谢贾先生抬爱,若是还能见到家师,我一定转述先生的话。”
贾南风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元统领,老夫倒是对你那个惊雀指法很感兴趣,不知可否为大家展示一二?”
本就没看过瘾的蜀王闻言笑道:“元夕啊,说来本王也好奇的得很,你就给本王开开眼。”
元夕原本不想再展示什么功夫了,上面坐着那位蜀王,什么武学都不懂,还跟看猴子一样看着自己。
此刻元夕倒是很理解成云德的选择了。
他转头看向了吕一平,吕一平看出元夕眼中似乎不太愿意,便对蜀王说道:“王上,这惊雀指名字说起来好听,不过是一门暗器功夫而已,元夕方才也说了,这是他在山中打鸟抓兔子练出来的功夫,没什么好看的。”
不料蜀王却已站起身来问道:“一平啊,你也知道,本王甚是喜欢狩猎,元夕这手功夫是不是比弓箭还厉害?”
这时贾南风笑道:“以元统领的内力,如此指法弹出去的石子,威力定然要比弓箭还厉害。”
元夕一看,自己若是不再露一手这惊雀指的功夫,只怕是不能坐这安安稳稳地喝完这壶酒了,便对贾南风说道:“贾先生,这不过是弹石子的功夫,元夕不知如何给诸位展示。”
贾南风沉吟片刻说道:“元统领,老夫倒是有个建议,你且听听?”
元夕点头道:“贾先生请说!”
贾南风转身对蜀王行礼说道:“王上,你可命人在殿外抛水果,元统领在殿内打这些水果。”
范立业闻言笑着说道:“父王,儿臣自以为箭法不错,倒是可以和元夕比试一下。”
蜀王抚掌而笑,点头道:“如此甚好,业儿,既然有比试,就设个彩头如何?”
“好啊,父王,不知父王拿出什么好宝贝当彩头?”
蜀王随手解下腰间玉佩说道:“这块儿玉佩本王佩戴有几年了,就拿它做个彩头吧!”
范立业笑道:“父王这是要送份大礼给元夕啊!”
蜀王瞪了他一眼说道:“怎么?还未比试就泄气了?这比的是准头,又不是内力,你自幼练箭,这点信心都没有?”
已经起身的范立业说道:“有,孩儿有信心!”
说完对着元夕说道:“元夕,方才父王可说了,你要是赢了本世子,父王那块儿玉佩可就是你的了。”
元夕远远看着蜀王手中那块儿玉佩,心里盘算着应该能值不少钱,自己就当是打猎卖钱了,便拱了拱手说道:“那元夕就先谢过世子殿下了。”
范立业笑道:“你还真不客气,这比试还未开始,你就把这玉佩当成你的囊中之物了啊!”
说完转头看向吕一平说道:“吕将军,给我二人当个判官可好?”
吕一平笑道:“殿下,为何不请贾先生当判官呢?”
范立业看了眼含笑的贾南风说道:“贾师父是我师父,公平起见,还是将军来吧!”
吕一平点了点头道:“既然殿下这般信任我,那我就来当这个判官!”
说完转头看向元夕问道:“元夕,这石子你还有什么要求么?”
元夕想了想说道:“给我拿一把花生米吧,我用这个就成。”
“花生米?”
范立业惊愕道,随后说道:“既然如此,本世子也不用铁箭头的箭了!”
元夕道:“殿下随意!”
见元夕还不领自己的情,范立业微微摇了摇头,轻笑道:“元统领倒是很自信!”
一切准备就绪,元夕与范立业并立于殿中,殿外五十丈开外已经安排人在那边抛水果。
站在门前的吕一平看了眼已经做好准备的二人,轻喝道:“都准备好了吧!”
已弯弓搭箭的范立业看了眼手攥着几粒花生米的元夕,点了点头。
吕一平对殿外做了一个手势。
蜀王与贾南风并肩而立,眼睛盯着殿外。
殿外水果飞起,殿内一声惊弦。
元夕笑了笑,而眼见自己射出的箭却失了准头的范立业皱了皱眉。
他不服气道:“再来!”
说完对着吕一平说道:“吕将军,烦劳让外面一次多抛几个水果。”
吕一平点点头。
殿外飞起了三个水果,范立业迅速抽箭,连发三矢。
射完箭之后,他不等吕一平说结果,便跑向殿外。
吕一平见状说道:“殿下,还是别比了,你的箭都被元夕弹出的花生米给打飞了。”
蜀王转头看向贾南风,贾南风点了点头。
范立业觉得难以置信,问道:“三支箭都给我打飞了?那他可有打中水果?”
吕一平点了点头。
范立业转头看向元夕一脸吃惊地问道:“元夕,这么短的时间,你就发了六颗花生米?”
这时贾南风拍了拍手掌道:“元少侠好指法!”
此时的他,已经改了称呼,少侠之称足以说明这位青云宗的副掌门对元夕的认可。
说完他对着范立业说道:“殿下,元夕只弹出了三颗花生米,不仅打飞了殿下的箭,还命中目标,如此指法,当真是天下无双,在老夫看来,能与你这指法相媲美的,恐怕只有蓬莱阁的灵犀指了。不,灵犀灵溪指随虽说也是指法,但是这种暗器功夫,还是元少侠这惊雀指更胜一筹。”
元夕不知灵犀指又是何种武学,听得贾南风这般说道,便对贾南风点头说道:“贾先生谬赞了,元夕愧不敢当,不过是我自幼练得多了,熟能生巧的技巧罢了。”
贾南风摇头叹道:“元少侠无需客气,老夫猜测,少侠此番应该是留手了!”
“留手了?”
已经走道到蜀王身旁的范立业又吃了一惊,半张着嘴看向贾南风,“贾师父,这还是他留手了?”
贾南风笑着点点头,接着说道:“没想到元少侠如此年纪,对内力的掌控已经达到如此境地,老夫佩服,更佩服尊师,能调教出如此高徒。若是老夫猜测不错的话,就是这么小小一颗花生米,在元少侠手中只怕可以碎金裂石。”
蜀王皱了皱眉,转头看向贾南风道:“贾先生,真有这般厉害?”
贾南风一拱手,对着蜀王行礼道:“王上,不仅如此,元少侠此指法最为惊人的地方就是,但凡有石子般大小的东西,只要不是软的,在元少侠手中,皆是杀人利器。”
已经站在元夕身旁的吕一平闻言皱了皱眉,轻笑一声说道:“贾师伯这么说,可是有些高抬元夕了,他还年轻,可听不得这么多好话,不然容易骄傲自满,小觑天下英雄豪杰的。”
说完胳膊肘轻轻撞了元夕一下。
正想着蜀王为何还不将玉佩给自己的元夕神色微动,对着蜀王行礼道:“王上,元夕已胜了世子,这彩头?”
蜀王愕然,随即笑道:“你倒是率直得很,倒是少年心性。”
说完将手中玉佩抛了过去。
元夕一伸手,将玉佩抄入手中,细细翻看,甚是欣喜。
吕一平小声道:“还不快谢过王上?”
蜀王摆摆手道:“这些虚礼就免了吧,这是元夕应得的。”
这时贾南风对蜀王道:“王上,老夫也曾练过几年暗器功夫,虽说不及元夕这般炉火纯青,却也想班门弄斧,与他比试一二。”
刚将玉佩塞入怀中,准备回去之后送给日思夜想的她,却听见贾南风又要比试,元夕叹了口气,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蜀王点点头道:“也好,毕竟你和元夕就比了一场内力,虽说威力不小,却没什么看头,那你俩就比一比吧,不过要怎么比?”
贾南风看向元夕说道:“元少侠,就用你手中的花生,你我对战如何?老夫明说了,你我都有内力在身,那种软绵绵的攻击就算了,谁先中招就算谁输,可好?”
除了此前黑凤梨那记暗器之外,元夕第一次见他人用自己这种弹石子的功夫,听得贾南风此言,他有些跃跃欲试。
吕一平侧头低声问道:“能行么?”
元夕轻声说道:“我想试试!”
贾南风从怀中掏出一个棋罐说道:“不知元少侠可会对弈?”
元夕一愣,怎么突然又要下棋了?心有不解,面带疑惑道:“会,只是下得不怎么样!”
蜀王闻言点点头,倒是个实在少年。
贾南风笑着说道:“这罐云子是老夫心爱之物,此罐之中是白黑字子,老夫就拿此云子作为彩头如何?”
元夕恍然大悟,随后摸遍全身,却没拿出什么能作彩头之物,最后只好掏出刚刚迎来的玉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贾先生,我只有这个。”
贾南风笑道:“你那玉佩是王上之物,可比我这云子珍贵多了。”
蜀王在旁笑道:“贾先生客气了,有道是有钱难买心头好,这罐云子那玉佩都是心头好,依本王看,就这样吧!”
贾南风微微行礼道:“那就依王上所言。”
为了能让蜀王看得清,二人依然在殿中对立,出于安全考虑,吕一平与宁冱分列蜀王与范立业两侧,且身形靠前。
紧紧盯着二人的吕一平眉头一动,轻声说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