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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的大殿终于归于静谧，所有人的心都悄悄落下。
众朝臣是相互看着，下一秒哄堂大笑。
“哈哈哈！干得漂亮！成大人就是有魄力！”
“我陛下果然英明神武，未雨绸缪啊！”
“这个证据来得妙，他们这是狡兔死，走狗烹！”
“陛下今日让我们看的这出戏，妙哉，妙哉！”
欢腾的大殿之上，唯有坐在王位上的林昊平静如水，对成文举动、使臣的倒戈、高超的遁走没有丝毫惊讶，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的清冷的目光落到成文身上。
成大人，你是个聪明人，朕很欣赏你。
眼神同样冷静的还有曾经大武王朝的大臣曹泽，再一次见到文成的他，心中波澜翻涌，多多少少难以抑制。
这个小皇帝，我是抓住了。
成文也狠狠地松了口气，脸上尽是轻松。
林昊起身离开。
“退朝！”
小林子高呼一句，紧随其后离开。
……
傍晚，御书房案牍之上没有公文，反倒是几三杯薄酒、五碟小菜，林昊负手而立在窗前，看着屋外淅淅沥沥的小雨。
这就入秋了，还真是不觉得。
“陛下，曹统领来了。”
“请。”
林昊应声。
数秒之后，一道声音传来。
“卑职参见陛下！”
曹泽行以大礼。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时候小皇帝叫他为什么事，不外乎是为了成文的事。
“入座。”
林昊头也不回说。
曹泽看着案牍之上的薄酒，心忽地一沉：
“是。”
“陛下，这么晚了宣下臣前来所谓何事？”
成文一进来就说，见曹泽也在声音顿了顿。
这个小皇帝要干什么？给我下马威，还是有其他想法？
林昊这才动了动身子，拉出凳子直接坐下，朝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成大人，今日朝堂之上多亏你的帮助，大恩不言谢，尽在酒中！”
他说着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朝成文一笑。
“国主言重，举手之劳而已，下臣也不客气了。”
成文也随之饮下。
林昊看看他，又看看曹泽，这才开口：
“叫你们来也没有什么事，朕知道曹爱卿的家眷尚在大武王朝，想来有很多话要问成大人，朕也知道，成大人这次来是公事，你们在宫内不方便说话。”
“以免落人口实，在宫外若是被他人撞见，你们也是一两句说不清，到时候闹到朕的案前可就不好看了。”
“既然如此，朕便擅自做主，以朕的名义喊你们来，你们也能好好说说话。”
“陛下叫臣来，只是为了这件事？”
曹泽心中大惊，在他眼里，这个小皇帝的心思可不简单。
成文也朝林昊投去不解的目光。
林昊起身拍拍他们的肩膀：
“不然呢？朕还能有什么事？拉拢成大人？还是警告你们不要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