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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家师父通晓修行,我等这群弟子岂能不知,当初上山时节,师父也曾指点过,但可惜山上无人有那般根骨,即便知晓如何运气,到头来亦不能迈入那等天关,拦挡在外,无一人能将师父这身剑气学来。那口古井怪异,绕是师父本事极大,亦不能挣脱,再者几日以来时常念叨少侠,自行揣测一番,大概也能猜出少侠境界非凡。”
对此云仲也只得苦笑两声,若早晓得如此,方才便也不必说那番言语,以至于如今腰间仍旧吃痛。
温瑜指力,向来不弱,更何况只挑腰间软处,两指并起,便可掐得紫青。
男子也是知晓缘由,不由得微微笑起,不过仍旧不曾多嘴,而是轻声再问。
“敢问少侠,有几成把握将那口古井破去?眼见得家师为此事所困,难得近日瞧着些盼头,不得不开口多问几句。”
“难。”少年摇头,“此番下山,逗留十几日,实则是吃了马帮暗算,险些将性命遗落在外,幸亏遇上位本事上佳的郎中,再耗去师门所赠的保命物件,这才堪堪保下命来,只是浑身内气难听调度。且此井诡奇处在于,即便自上而下皆尽斩为两段,过后仍能痊愈如初,如若破不开此处,恐怕请来几位三境四境的大才,也难除个干净。”
云仲此话,不曾加以分毫掩饰,那方古井怪异,刀剑加之,不过稍有浅痕,纵使剑气也不过能堪堪削开一角,可不过几日便能痊愈如初,的确是极为难缠。
“马帮竟已如此嚣狂,”男子蹙眉,“分明是白毫山地界,竟也尾随设伏,却是不曾想到白葫门已然被盯得密不透风,着实是疏忽大意。”
“怨积已久,白葫门始终不与马帮同流,这积怨恨一日便不能尽除。”话至此处,云仲无端想起那位刘郎中言语,一时不知应当如何讲说。
“我等无意与马帮缓和,更不愿与之同流,欺凌百姓强占商铺,看似是并无不妥,可倘若是真有一日剥丝抽茧,查个分明,只怕背地里用过的手段,与双掌血水,足能惊得整座凤游郡震动不已。”男子笑了笑,却是言语自如,压根也不曾在意过多。
“叶门主乃是前辈,存世已久,我二人若是能帮衬一二,必定尽心,可只恐在下这位小师叔,重伤初愈,再者周身内气时时阻塞,倘若是难以除去那口古井,还望莫要见怪。”
温瑜方才都不曾开口,此番欠身一笑,缓缓开口。
人心隔腹,许多事自然要先行说个明白,即便已知白葫门上下门规可称严苛,门中众徒想来也非是心怀叵测之人,但总要将事讲个明白,才好行事。
倒是那男子微微一怔,又打量两人面皮,蹙眉问道,“这位少侠,竟是姑娘师叔?”
“堂外那位瞧着似不惑之年的黑面莽汉,不也是山中小师弟,达者为先,毕竟路走得远近,与年岁无干。”
此话言罢,少年却是满脸异色,只不过藏匿于面皮深处得意,久久难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