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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让裕宁的脑子又隐隐作痛起来,忍不住又伸手敲敲脑门。
沈鸠看到这一幕眼神闪过一道复杂,拉开她敲头的拳头,“我帮你按按就不疼了,别伤害自己我会心疼。”
眼前这个人确确实实不是沈鸠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沈鸠一把抱起她把她放在了摇椅上,手心疼的覆上了她的脚,“又不穿鞋乱跑。”
“现在是夏天有什么关系。”裕宁下意识反抗了一句。
“可是你的病才好,难道又想我喂你吃药。”沈鸠语气暧昧,让裕宁愣了愣,越发越茫然了。
想到他说的生病,就立刻伸手摸了摸她受伤的脖颈,却发现没有丝毫的刺痛,皮肤也没用凸起,按理说被彭易打了那么一下,至少也要一个星期才会消肿,怎么就好了?
“我要镜子。”
“要镜子做什么?还怕自己不够美。”沈鸠打趣了一声,起身从桌面拿了一块小镜子递给她,“快问问魔镜我家宝贝今天是不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
裕宁照了照脖子,发现本应该有伤的那块地方光洁细嫩,就像是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
看完了脖子,裕宁的视线才移到脸上,除了脸色有些苍白,而前一天的她没有任何的区别。照完镜子裕宁更迷茫了,弄不清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无论是穿越到了几年前,还是沈鸠因为她受伤突然对她好都说不通。
第一是因为两人的长相根本没有什么变化,原主跟沈鸠还在一起已经是五六年前的事情,第二因为她受伤对她好怎么会表现的像是他们已经生活了很久一样,而且屋子里那些衣服该怎么解释,还有这间屋子的装潢怎么也不像是一天就能完成的事情。
裕宁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看着低着头拿着湿巾认真擦着她脚趾的沈鸠,决定从他的话入手,“我生了什么病?”
“感冒。”说起来沈鸠似乎还有些生气,“叫你不要玩水,你非要胡闹,现在难受了吧,整个人都病傻了。”
这个世界怎么那么的玄幻,保不准原主和沈鸠六年前就张这副模样,裕宁试探的问道:“今天几号?”
“八月十一,二零一八年的八月十一。”
裕宁一惊,连沈鸠顺着她的脚往她大腿上滑的手都忘了打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她一晕晕了三年?!
……
……
“沈鸠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裕宁不可置信的看着沈鸠。
可惜沈鸠现在正专注这她大腿上的软肉,没有跟她对视,只让她看到了他的发顶。
“什么?”
裕宁抓住了他继续上滑的手指,“你难道要说我们结婚三年了?”
“你这是在考验我的记忆力。”沈鸠反手一握,把她的手抓进了手里十指相扣,嘴角微微一勾,“两年,我们结婚了两年。”
“这怎么可能?”裕宁瘫坐到了摇椅上,“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
听到她的低喃,沈鸠眼神一利,“什么意思?”
裕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是在睡梦中没醒,还是她被夺舍了三年,沈鸠和别的女人结了三年的婚。
反正她的记忆里,怎么翻找也绝对没有结婚这件事。
“我想……”裕宁迟疑的搜索了一个合适的词语,“我可能失忆了。”
“失忆?”沈鸠重复了一遍,“你是说因为感冒失忆了,宝贝,这个玩笑真好笑。”
沈鸠捧场的抱住了她,在她耳边发出阵阵的笑声。
裕宁不高兴的推了他一把,“我是说真的!我真的不记得我们结婚了两年,我的记忆还停留在你出差回家,然后我就晕倒了……”
沈鸠的目光闪了闪,“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