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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屎还有不臭的？
不过在潜艇里拉屎还真是个大问题，牛十三所说的拉屎不臭是指这艘仿北德文斯克级潜艇制造的练习艇厕所排放系统的设计。
秦龙转向林欢问道：“明天的海试怎么安排的？”
“我和老安负责潜艇，总经理和米舍洛维奇负责水面协调。明天计划下潜深度不超过三十米，主要是测试一下给领航系统和水声侧位仪。”
秦龙笑了笑说道：“水下算上我一个吧，好久没下水了，手痒。”
人们忍不住哄笑了起来，这可能也是水兵的通病，牛十三早就死皮赖脸的为自己争取到一个水下位置，美名其曰怕操纵声呐那哥们应付不来。
当了几年声呐兵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明天参加海试的可是专攻声呐的工程师。
秦龙坚持要下水除了要过瘾之外也是有些担心，毕竟这是他们制造的第一艘潜艇，他可不想看到潜艇初次海试就发生什么重大事故，有他跟着最少在出现意外情况时他能掌控一下形势。
说说笑笑从潜艇中出来返回办公楼，秦总参加了海试前举行的最后一次工作会议，当了一回认真听讲的好老板。
傍晚的时候猪肉荣和秦洁从巴厘岛赶了回来，在酒店里安排了十几桌宴席，算是补请了婚宴，又是热闹了大半夜。
次日，在一阵鞭炮声和锣鼓喧天中，秦龙将手中的香槟抛向潜艇，啪的一声脆响，酒瓶在舰艏摔得四分五裂，潜艇缓缓滑进水中，观礼的人鼓掌欢呼了起来。
摔瓶礼已经成为了新船下水的国际惯例，古时船员在海上遇险往往会把自己对亲人的寄思写成信件密封进瓶子里抛入海中，任由瓶子随波逐流，船员的亲人们总会在岸边翘首期盼亲人的归来，有很多人捡到的却是随波逐流而来的一个漂流瓶，后来在新船下水的时候，有人就把酒瓶抛向新船，表示不愿看到漂流瓶，这个寓意深厚的风俗被世界各国的船员所认可，延续了下来。
只是海试，秦凤并没有邀请其他人前来观礼，潜艇下水之后被引导着停泊在栈桥边，相关人员开始登船。
猪肉荣拉着秦洁也钻进了潜艇，海试而已，更何况猪肉荣也是公司的大股东之一，争取到两个位置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猪肉荣把秦洁从竖梯上抱下来，兴奋的给秦洁介绍着：“小洁，前面这儿是指挥舱，这上面是领航室，走，我带你去参观一下鱼雷仓……”
牛十三嘿嘿笑着冲着秦洁说道：“你应该让老猪带你先去参观一下厨房，那儿才是老猪最熟悉的地方。”
“滚犊子。”猪肉荣飞起一脚踹向牛十三，真踹。
在潜艇狭小的空间中，猪肉荣可以虐死牛十三。
秦龙和林欢两个人站立在指挥塔上，林欢冲着秦龙点了点头说道：“预定上船的人都已经到了，咱们可以出发了。”
秦龙冲着后方停泊的一艘救援船挥了挥手，举起了手中的对讲机说道：“洞两洞两，洞幺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启航。”
秦凤的声音从对讲机中传来：“洞幺洞幺，洞两已经准备就绪，可以启航。”
秦龙冲着林欢点了点头，林欢低头冲着舱内下达命令，这时秦龙手中的对讲机中传来秦凤扑哧的笑声：“哥，洞幺洞两的听上去怪怪的，要不我还是跟你喊哥吧。”
“严肃点，我头一回当艇长，你不能破坏我形象……”
秦凤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好吧洞幺，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