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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鼓过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浆儿,他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发现浆儿的踪迹,他也知道浆儿心情不好,也许是躲到这开满花儿的树林里去了,这树林很大,花儿也美,倒也不失为一个散心的好地方,今天是叶轻船的重要日子,想来浆儿也能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此时,九个新娘子都已经被迎了出来,让慕鼓诧异的是,除了莲儿,剩下的八个姑娘的红盖头都已经被揭开了,此时都安静的站在莲儿的身后,脸上尽皆带着微笑,个个身材窈窕,温婉端庄,眉似杨柳,眼若星辰,让慕鼓又大大的惊艳了一把,他想着自己忍着剧痛过来一遭,倒也不枉此行。
慕鼓心里暗暗抱怨老天正是不公平,看看那叶轻船,多好的福气,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妹妹,有一个温柔体贴眉目如画的红颜知己,如今又多了八个温婉贤淑的漂亮小老婆,就连婚礼上邀请来的这数十位青年女子,也都是仙女般的人儿……再看看他自己,自诩风流倜傥,阅女无数,如今与叶轻船站在一起,他便觉得自己的那点所谓的经验,还不够叶轻船塞牙缝的。
慕鼓琢磨了一番,觉得自己倘若也娶九个老婆会是什么样子,然后他的脑海里便出现了慕老爹那仿佛要杀人般的目光,慕鼓吓的一哆嗦,赶紧把这个念头打消。他不由想起了古籍里的唐伯虎,觉得九个老婆其实也未必多好,如今这时代,一个老婆都不容易应付,更何况九个,还让不让人活了?不过叶轻船不一样,人家的生命被无限拉长,别说九个老婆,九十个老婆相信叶轻船也能够应付得来,而他只有区区百年光阴,他只想在这短短的百年光阴里,把自己所有的好都只给一个人。
想到这里,慕鼓顿时觉得自己其实好伟大,人人都说他花心,实际上他的绝对痴心又有谁能看到?而这个人,就一定是自己要找寻的那个人。可那个人是谁呢?当初对红柳的似曾相识,让他以为自己遇见了爱情,但相处下来发现,红柳并不是自己要找寻的那个人;后来他遇到了伊桑,从好一番争锋相对到彼此理解甚至相互帮助,他又以为自己遇见了爱情……
他经常开玩笑自娱自乐,就像现在,他就想着将来娶伊桑的时候也一定要像叶轻船这般,策划一场空前绝后的唯美婚礼,但实际上,他从未正视过自己与伊桑之间的关系,现在想起来,他也不晓得自己与伊桑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伊桑很漂亮,平日里冷冰冰的,但慕鼓知道那是装出来的,与芙殇那笑眯眯但从骨子里透出的冰冷完全不同。伊桑救过他的命,他有史以来把自己的人生的第一个拥抱给了伊桑,说起来,他不过是一个纯情的校园小男生罢了,只是他长得帅气,各方面又比较优秀,成为了众女生眼中的大众情人,但他这大众情人当得着实青涩,自从去了千帆尽酒吧,见识了酒吧里的白领**之后,才知道女人其实个个都很难相与,尤其是有钱有权的女人更难应付,但叶轻船身处其中却游刃有余,难怪现在可以这般淡定的同时迎娶九个老婆。
慕鼓甘拜下风的看着最后一个气球里面蹦出来的两名幼童,两个童子看上去年龄相当小,比慕鼓见过的所有小花童的年龄都要小上许多,模样甚是可爱,比慕鼓见过的所有小花童的模样都要可爱,这还是次要的,两个幼童此时也从高空跃下,几乎同时来到叶轻船的面前,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然后又规规矩矩的站到一旁。
此时轮到慕鼓的父母上场,两位老人既是主婚人,又是证婚人,自然不能缺席。慕鼓的父亲慕忠上去致辞,但很明显,慕忠并不善言辞,他简单的说道:“今日,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天之一,今日,是我最好的一位伙伴的婚礼,我有幸成为这场的婚礼的见证人,心里非常激动……”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叶轻船来接他们的时候,他们走的也比较匆忙,一路上两人不停的叙旧,直到之前,叶轻船才三言两语告知了他们这场婚礼的始末,故而并未来得及准备好的贺词,此刻说到这里,他也不晓得接下来应该说些什么,毕竟这主婚人他也是第一次担任,并无经验。
慕鼓的母亲李朝然接过话题,微笑说道:“今日两位新人能够修成正果,其中的艰辛,实非常人所能想象,但他们坚持了下来,我在这里代表慕家所有人,对你们表示祝贺。”
接下来便是慕鼓熟悉的礼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这高堂拜得自然是慕鼓的父母,夫妻对拜之后,便是两位新人相互交换戒指的时候,这便轮到两位可爱的小童子上场,慕鼓发现那戒指并非是大多女主角喜爱的钻石,而是一种冰蓝色的晶石,在阳光下看去,比钻石还要耀眼。
接下来便是两人互诉衷肠,相互宣誓的环节,这并没有新意,但彼此之间的你情我愿浓情蜜意,那些天长地久的话语,任谁看到听到都忍不住羡慕和感动。
叶轻船当着众人的面拨开了新娘的鸳鸯盖头,露出莲儿明艳的脸庞,明眸皓齿,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这又让慕鼓惊艳了……
慕鼓好奇,既然是九个老婆,那这拜天地的环节自然是要一起的,而此时却只有莲儿一个人,慕鼓心想,难不成还要一个一个来?那样的话,一天时间怕是不够用吧?
但显然是慕鼓自己想多了,与叶轻船拜天地的只有莲儿一人,叶轻船与莲儿礼成之后,剩下的八个女子皆低头行礼送上祝福,便自行走到一边,赏花看风景顺便凑到一块儿窃窃私语,有几个姑娘还把目光隐晦的移向慕鼓所在的方向。事实上,不仅仅是这八个女子,除了还在认真抚琴谱曲的八位女子,其他将近七十位姑娘也无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