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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欧阳瑾上下打量着已经不成人形的小和子，“那女子倒是颇得人心，都打成这般模样，还不开口，看来她蛊惑人心一说也不是空穴来风啊，就连我府中上下皆把她当成了第三个主子了，手段可谓了得啊。”
听够了他们三人的自顾自话，原本还是低垂着脑袋的小和子猛地抬起头，看向那高高在上的三个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这笑声太过突然，与这满是痛楚叫喊的死牢好不相称，甚至是突兀万分。
夏凌宇冷了冷脸，“你笑什么？”这人不仅不求饶，反而哈哈大笑，这对他这个主审颇为不快，似乎是在说自己对这人用的刑还不够，在述说着自己的失职。
终于笑够了，小和子这才看向他们，缓缓开口，“小的不过就是个玉华殿里的一个小太监，平时能遇上几个金贵之人已是福气，没成想，现在居然惊动了皇上、王爷还有右相来审问小的，王爷，您说小的能不高兴吗？”
显然小和子话里的敬语绝不是对他们三人的尊敬，反倒是一记讽刺。
这么明显的话里有话，他们不可能听不出来。
欧阳瑾并没有如小和子想的那般向他发难，反倒是笑了笑，“哦？既然你这么感动，你是打算说出来了？”
看着欧阳瑾歪曲自己的意思，小和子终究没忍住，朝他呸了一声，“亏得公主这么真心待你，没想到巴不得她不快的人也是你！”
欧阳瑾在他口出妄语的时候便一把上前掐住了他的脖子，“虽然本相向来仁慈，可也不会任你污蔑于我。反正本相手里已经染了不少鲜血，多你一个也不算多！”说完便加重了手劲，他的嘴角始终保持着一丝笑意。
小和子并没有因此停止嘲讽，“来啊，就怕你下不去手。”说完，居然闭上了眼。
小和子的举动彻底激怒了欧阳瑾，右手上的劲道越来越大，眼看着小和子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一旁的皇帝终于开口，“子玉，不可！”
欧阳瑾这才松了手，退回原地，接着像没事人一般掏出手帕将自己的手擦拭干净。
小和子睁开眼，一脸的遗憾，“咳咳，可惜了，要是右相再坚持这么一会儿，小的真就绝气了，可惜啊。”
夏凌萧意味深长的看着这被绑着的小太监，居然能让这出了名的笑面虎动怒，真是难得啊，他慢悠悠的开口道，“既然你还认紫嫣为主，那么，紫嫣的安危你是不是也应该摆在首位呢？”
小和子缓过气来，看向这高高在上的真龙天子，“公主的安危，小的自然是放在心上，可与小楼姐相比，小的就相形见绌了。可怜小楼姐对公主一片情谊，到了他人口中就成了蛊惑人心，意图谋害了。”
当小和子提到“小楼”两个字的时候，他们三人先是一愣，后而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小楼，应该就是假的小媛。
“小楼？”夏凌宇眯了眯眼，“终于肯说出那妖女是谁了吗？”
小和子艰难的转动着头，看向开口的夏凌宇，“妖女？王爷，您见过这么重情重义的妖女吗？小楼姐她虽然没有提起过自身的来历，可我却知道，她比三位大人中的任何一位都还要重视与公主的情谊。在公主最危难的时候，第一个挺身而出的，绝对是小楼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