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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亦商眼皮一掀，直接对上女人带笑的目光。
她啧啧几声，用手指着墙壁上那一堆海报，“你暗恋我多久了？”
明明是还没有确定的事，却被她用肯定的语气说了出来。
强烈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慕亦商把头一低，耳廓泛红。
他承认，“不久。”
“在见到你本人的前一天。”
很奇怪是吧？
说出来恐怕没有人相信。
那一天他小舅舅在开会的时候提出要转战娱乐圈一事。
起初他对戏剧娱乐这个圈子一点都没有兴趣。
后面，他拿了几份资料过来。
在开会时分析这次商业的利与弊。
而她，赫然出现在第一张照片上。
那时候他不经意一瞥，却对她留下很深的印象。
到那天晚上，程学斌哭丧着脸来找他。
说见不到余笙。
他才发现，原来他对她的执念在潜移默化中竟深到如此地步。
就连一个名字，都不愿从另外一个男人口中听到。
到第二天，他就让人去查她的资料了。
完了知道她这会在拍李导演的戏。
诶，真是巧了。
他刚好那段时间有在和李导演谈合作的事。
所以说，第一次见，不是偶然，而是预谋已久？
容裳笑了。
既然如此，那天他为什么要装作很讨厌她的样子？
欲情故纵？
走过去，她突然伸手搂上他的脖子。
看着他，眉眼带笑，“我记得，你几分钟前跟我告白了？”
“对。”这次他倒是坦白，“你能不能……”
“不能。”
后半句话都还没说出口，慕亦商就被她拒绝了。
眉头一皱，他瞬间慌张起来。
“为什么？”
“没为什么。”
“你生气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