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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的东西，没用的东西，扔掉就是。
程司扬听着她极其冷漠的声音，他眉头一皱，下意识回头看了童艺琳一眼，对方正从刚刚的疼痛中缓过劲来。
这会她眼中含着泪，看起来惨兮兮的。
容裳离开了。
程司扬到底还是没有当着童艺琳的面追出去。
他呼了一口气，转身。
“你们刚刚有没有说什么？”
走过去，程司扬将手中的咖啡放在了桌面上。
看向童艺琳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有些不确定。
童艺琳一听就“呵”了一声，一手抚着受伤的腹部，她后背往身后一靠。
“你觉得我们还能说什么？”
不过短短数日，童艺琳竟觉得她好像有些不认识这个男人了。
这一次她受伤，他自始至终一句关心也没有。
越想越气，童艺琳抬起头看着他，她忍不住冲他大喊，“她知道了，她什么都知道了，我这样说你还满意吗？”
“什么？”程司扬怔怔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什么叫她知道了。
她知道什么了？
童艺琳看着他的反应就觉得好笑极了。
“程司扬，你就装吧。”她冷冷地笑着，可心里却在流着血。
“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叶昭雪已经知道你背叛了她。”
“童艺琳！”
她的话不过才刚刚说完，男人立即失控冲她大吼。
童艺琳眸光一顿，似乎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可离她不远的男人大阔步走了过来，他抓着她的肩膀摇晃着大喊，“是不是你告诉她的，嗯？”
“童艺琳你想毁了我是不是！？”
“我想毁了你？”童艺琳整个人都在颤抖，“程司扬，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摸摸你的良心。”
“我跟了你两年，这两年你说……”停顿，童艺琳委屈得眼泪直掉，“这两年我做哪一件事不都是先为你考虑。”
在这件事上，她还是撒谎了。
因为她觉得，而今的程司扬，你就是对他再好也没用。
倒不如多为自己考虑。
“真的？”程司扬拧起眉头来，因为想到叶昭雪已经知道他劈腿的事，这会他面色难看，心里慌得很。
“你没有骗我？”他半信半疑。
童艺琳为了不让他娶叶昭雪都能当着他的面给自己捅一刀，她对自己都这么狠，程司扬实在不相信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忍了那么多天，童艺琳这会忍不住在他面前失声痛哭，“就因为你选了她没有选我吗？”
“……”
“程司扬我就问你一句，在过去的两年里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难道一切真的只是她的错觉吗？
一句话说完，程司扬伸手已经将她搂入了怀里。
“乖女孩，你这么好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呢？”
他承认，无论身还是心，他确确实实是做了对不起叶昭雪的事。
可是婚姻大事不是他一人说了算。
况且……
“那你为什么还要娶她？”童艺琳觉得自己可真傻，每一次都被他骗得团团转。
“我……”程司扬语塞。
他想了想，试图想说点什么来安抚童艺琳的心，可话都没有说出口，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他一下推开了童艺琳。
“……”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