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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测撩动了很多云玩家的神经, 为了避免又出现先前四测时那种悲剧, 有不少云玩家都补习了一番野外生存资料,还有很多野外训练营也一下火了起来。
游戏内的玩家依然稳坐钓鱼台。
有号就是那么优秀,你们羡慕不来。
北方的局势勉强稳定, 苍秀儿并不急着用武力征伐幽州, 而是准备从内部分化瓦解。
因为按历史记载, 王浚现在这心态, 过不了多久就会昏招频出, 四下离心, 然后他的手下会背叛他, 勾结外人,送他上西天, 到时幽州大乱,才是最好的出兵时机。
现在,闷在老家里爆兵就好。
……
晋怀帝陷落于敌手后, 晋朝骤然失去了领导, 各自为战,如北方并州幽州冀州这种都在上党势力范围内的地方, 还算是稳定, 与先前没什么两样, 但司州、兖州、青州、这几个地方便倒了大霉。
由于这几个州是靠近洛阳则居于黄河沿岸,位置紧要,物产丰富,他们原来的刺史不是已经逃亡的水货士族, 就是已经被东海王遥领,他占着位置不做事,一死万事休,烂摊子自然也无人接手。
没有首领,这些州的郡守只能各自为战。
这时,大将军苟晞拥立的皇太子,豫章王算是离皇帝亲缘血统最近的一个,因此,就算,各地都没有发兵去救的意思,但也是捏着鼻子认可这个临时政府的。
于是苟晞便摇身一变,自领职位成为了太子太傅、都督中外诸军(最高军事长官)、录尚书事(丞相),自觉得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人,然后就浪了。
他如果还是青州牧,其实是有一点飘的资格的,但他自从被王弥的手下打出山东后,已经只剩下残兵败将占着个小县城,却不想着夺回地盘,只知道大肆蓄养婢女,纵情享乐。而且在他治下,刑罚和施政都极是严苛——这小地方,居然就养了数千的婢女。
若只是如此就算了,凡是劝他的手下,都被他杀了——他都听不得一点反对意见,于是本来投奔他麾下的人见到这种情况,纷纷逃亡,等他反应过来时,几乎没有几个能用的人。
这种情况下,当然是被的石勒打得不要不要的。
在311年,可以说是晋朝情形变得让人目不暇接,从三月东海王病死,六月洛阳陷落、皇帝被俘,七月立了南苟晞北王浚分别立了两个皇太子,八月关中南阳王被匈奴安排的明白,陕西丢光。
九月的时候,石勒就大败苟晞,将他和皇太子及这个小小的行台,都一锅端了,那位皇太子被他直接斩杀,没有一点商量。
这下就尴尬了,王浚那边的皇太子根本连个品貌血统都说不出来,谁认啊。
而南边其它的有司马家血统的,都是一表三千里之外的人,这七□□十个的,立谁啊,立谁别人都有借口啊!
于是天下的目光又到了凝聚到了上党吴王父子身上,这两位,可是开国的武帝硕果仅存的一支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吴王于是越加深居,连简出都不出了,对自己十一岁的儿子也严加管控——他心里门清,上党不立他为帝,已经是魏姑娘仁义了,看看那苟晞手下的侄儿是什么下场?
至于其他人,呵呵,南方琅琊王巴不得他父子早点死,死了他好称帝,坚决不能出上党,出去就是个死,没有一点商量,在潞城至少苟全性命没有问题,魏郡守只把他当普通人一样对待,真是太好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种情况下,他儿子居然丢了!
没办法,在家里宅了两个多月不能出门,又没有手机wifi,几本连环画都被翻烂了,成天还要被三个老师教导学习,对于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来说,简直生不如死。
小小少年没有经历过洛阳大乱,八王之乱时又还小,上党又好玩,一个没忍住,就在亲随的怂恿下,翘家玩去了。
他应付的太好,等打完一夜长城睡了一觉,吴王发现儿子不见时,已经过去快十八个小时。
但这时,已经找不到儿子了,他立刻出门四下寻找,不但没有找到儿子,还差点把自己给填进去,有人居然明目张胆地想抓他。
他去求见魏瑾,但因为先前他总是找魏瑾抗议一些不着四六的事情,魏瑾已经把他拉黑,守卫见他来了直接就轰出去。
走投无路之下,他终于放下面子,去潞城报警——儿子被拐卖了。
……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
上党从成立起,对人口拐卖这事抓的极狠。
这也是血的教训,为了刺探上党的各种生产技术,工坊的工人一直是重点目标,那些探子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出了血案。
这种情况下,一位出生警察世家的玩家迅速加入,成立案组,摸查缉拿,和潞城的县令温峤合作无间,将潞城狠狠地整治了一番。
同时,上党到渤海,根本就不承认有奴籍,敢有随便打死下人的,多少钱都没有用。
警察玩家于是开始了破案过程,最后查出幕后黑手居然是吴王的妻子荀氏,而她是为了两位兄长荀籓、荀组而行此计。
一句话翻译这个过程就是荀家兄弟想上位,外甥奇货可居,就拐走去河南许昌,欲奉为正统,号令天下。
这个过程被剪成视频,连续三集放在网上,看得吃瓜群众大呼好看,简直就是古代的谍战剧。
同时大家纷纷表示,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这事真怪不得吴王。
还有人就奇怪了,为什么一定要王位要血亲继承呢,自立为王不行吗?
立刻就有人解释——把晋朝想成一个现代的私人公司,不还得儿子和最亲的人继承么,晋朝虽然是抢来的,但法理上还是大股东的儿子继承,等大股东的儿子死光了,股份才会落到亲戚手上,至于那些诸侯,就是分公司的经理,目前他们还是吃的公司饭,只有公司彻底垮了,他们开新公司占领市场,才能说是新股东。
匈奴这种,就是不叫公司饭了,自己开新公司占领市场。
于是大家就懂了。
然而案虽然破了,但吴王的儿子暂时找不回来了,毕竟不是现代,在治理范围内还好,一但出去,实在没办法跨省追捕。
……
魏瑾对此甚为不满,吴王再闹腾,也是上党治下,这些士人在她治下乱搞,就是对她统治的一种挑衅。
她指尖轻轻点点桌案,看向一边的单秘书。
“你想做就做,不必看我。”单谦之平淡道。
魏瑾道:“我只是在计算得失,为一小儿,动此刀兵,是否值得。”
许昌离上党不过数百里,兵过不千,马不过十,一万人军队就可以打败,然而这一路上的耗费,死去的人,便远远不止一条性命。
但账不能这么算,上党如今已经渐渐失去苟的资格,而成为一个新的靶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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