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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办法?”
谭晓鑫回答:“当然。”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吊足了大家的胃口后才继续说道:“音乐节大概可以分成两部分,白天的音乐会和晚上的电音节,而晚上的电音节其实才是音乐节的重头戏,所以捣乱就要在那时候捣乱。”
于子淇不耐烦的打断他:“能说点大家不知道的么?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谭晓鑫不满的看了她一眼,心想要不是为了你的破事,谁愿意搁这儿瞎白话,他有心撂挑子不干了,但又舍不得自己想到的绝世好计,便也只能耐着性子,讲起了重点:
“电音节是在泼水节期间举行的,所以里面必定会有喷水的项目,到时候整个音乐节的场地都会被主办方安装上喷泉和高压水泵,而我的计划就是在他们的水里加料。”
他看向魏勋,说到:“魏勋,我记得你家里是做燃气的吧。”
魏勋三染不明白谭晓鑫为什么倜然问起这个,但还是点头说:“煤气罐、清油什么的都做,主要是给那些餐饮饭店送货,规模还行。”
他说话时不自觉的有些表现的意思,视线也瞟向于子淇,做了一番家底展示。
谭晓鑫问:“你家的煤气里会添加那种臭味剂么?”
魏勋想了下回答:“你说的那是乙硫醇吧,会少量添加一些的。”
谭晓鑫露出得意的笑容,拍着手说:“我的计划就是等电音节打开水阀喷水时,往供水管里加入那什么乙硫醇,让整个电音节变成一个巨大的屎坑!”
“太、太毒了吧……”魏勋哆嗦着嘴唇不敢置信的看着谭晓鑫。
乙硫醇,听起来没什么,很多领域也有应用,但它其实大名鼎鼎,是2000年吉尼斯世界纪录评选出的世界上最臭的物质,被人称为恶魔之屎。
乙硫醇具有强烈且持久的酸臭味,空气中只要有500亿分之一的乙硫醇,就能闻到明显的臭味,而且经久不散。
据说乙硫醇是瑞典皇家理工学院的科学家研究人造丝的副产物,但当他把这种臭水合成出来之后,因为乙硫醇的附着性导致身上一直有挥散不去的恶臭味,可以说是成了一个移动的屎坑,学院给他放假,饭店拒绝接待,甚至连女朋友都选择了和他分手。
于是他在心中苦闷之下把那瓶乙硫醇倒进了一个湖里——当然在这里谁也不知道他是否是为了故意报复,毕竟一般来说他倾倒的那点乙硫醇也就不到500毫升,而湖水却是实打实的大型湖泊。
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就这么一小瓶乙硫醇,把整个湖水里的水生生物都给臭死了,并且臭味顺着地下水系统流入了斯德哥尔摩市,把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一片恶臭之中,在当时造成了市民大恐慌,也直接导致斯德哥尔摩变成屎德哥尔摩。
不过着东西无毒,所以现在一般被作为加臭剂微量添加在家用煤气里,提示煤气泄漏,据说北方有些城市也会在冬天的供暖系统中加入这种臭味剂,防止有些人私自大量排放暖气水。
魏勋可以想象,假如真按照谭晓鑫的计划,乙硫醇顺着供水管道进入喷淋系统,然后在游客头顶当头砸下……想一想都觉得恶心的慌。
那时候电音节一定会变成一个大屎坑,想清理都清理不干净,只能等臭味自己消散,到时候音乐节肯定没法举办了,甚至以后估计都也再办不成了。
于子淇一合计,发现着计划是极好的,她大喜过望,拍着手叫好,嚷道:就该这样,让那垃圾音乐会变成大粪坑,还挺般配。
不过这招数太过恶毒,魏勋却不愿意参合,他说:“我家里用的乙硫醇都是稀释过几百万倍的,如果再灌进供水管里稀释一下,估计也没什么效果了,还是算了吧。”
谭晓鑫却抓住了他的话柄,逼问他:“既然有稀释的,那就一定有没稀释过的,你给我浓一瓶没稀释的过来,其他事情就不用你管了。”
魏勋大惊失色,高呼道:“你疯了么?一瓶?整个箱庭都会笼罩在恶臭当中的,肯定不行,太多了。”
于子淇这时叫着他的名字质问:“魏勋!我没求过你什么,但今天这么点小事情找你帮忙都不行吗?你给了痛快话,不行的话咱们就直接绝交!”
于子淇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魏勋还能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呗。
其他朋友也可能是觉得这只是一个恶作剧,并不知道乙硫醇会造成多大的后果,也可能是想趁机发泄一直以来的不满,一致通过了谭晓鑫的计划。
之后谭晓鑫开始安排起他们的工作,从放风的开车接送人的,谁在什么时候该干什么,安排的头头是道。
从这不难看出,谭晓鑫确实是有两下子的,但可惜他干正事的时候这两下子全都没用出来。
就这样,一个粗陋的,但确实有成功可能的“放毒”计划就进入了准备阶段。
但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没有一个客人的酒吧里还有一个“外人”。
一直躲在酒吧门口,样子看起来昏昏欲睡的服务员把他们的计划听了个一句不落。
箱庭的夜晚从来就就不属于某一个人,计划实施阴谋的当然也不只是谭晓鑫他们一波。
大约几公里外,箱银河边的一处私人码头上停靠了一艘小游艇,一黑一白一黄,三个气质独特的客人从游艇上走了下来。
从三人的站位上看,白人应该是首领。
他衣着体面,看着就像个英伦绅士,但他顾盼间却给人以一种独特的危险感,就像人皮下躲藏着一只来自地狱的恶魔。
如果有熟悉联邦通缉犯的探员在场,估计能认出这男人,炎魔奥尔德里奇,B+级火焰系觉醒者,危险等级A+。
码头上早有个男人在等着他们,双方见面后也没交谈,只是互相点了点头,随后就一同上了早已备好的车,驶去了一处郊外的独栋别墅。
接头的男人把三人送到别墅后,直接转身开车离去,期间双方没有任何人进行过交谈,整个过程都在一种诡异的悄无声息中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