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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般射出,将汉子全身笼罩在其中,本来稍显沉重的身体顿时变得轻松无比,他面上不由露出喜色。
“好了,你身上沾染的邪气已经被我逼出,应该没什么大碍了。”风真收回了玉尺,本来晶莹剔透的玉尺上不知道什么时侯混上了一星杂色,看起来颇为刺眼,但随着风真手腕的抖动,这点杂色也瞬间消失不见。
“多谢风观主。”大汉面上一喜,刚要躬身道谢,地下已经被搅的稀烂的尸体却突然剧烈扭动了起来。
“不好,快退!”风真面上变色,他清楚的感应到一个威力强大的杀咒正在成型,若只是他一个人倒是不惧,但身边的这几人并不会咒法,只能先避开再说。
“化”,风真急声喝道,手中的玉尺猛地跃起,在空中急盘旋,化为一团光罩将几人护住,飞快的朝外遁去。
“轰!”一声闷响,他们刚刚退开,地下的那具不停扭动的尸体就已经剧烈的爆炸了开来,四散迸的血肉沾在墙壁上,迅将将附着的东西融解,将整个房间炸的坑坑洼洼一片,如同被数十人用巨斧劈砍过一般。
“好厉害!”徐封辰倒吸了口凉气,他虽然不明白这些奇能异法,但也知道刚才若不是风真出手相助,他们几人势必和地下那些被腐蚀的东西一个模样。
“风观主,多谢你了。”虽然心中惊异,但他到底不愧是多年领兵的人物,只是稍一愣神,马上就恢复了过来。
一阵烈风卷过,虽然清寒,但那清新的空气却让两人头脑一清。
“徐将军,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名兵士应该是沾染上了尸毒。”风真撤去护身的光罩,沉声说道。
“尸毒?”徐封辰愣了一下,好像没有明白过来。
“是,银针颜色淡紫,而且肉中无血。加上死者体内衍生的邪气和异变,正是尸毒作的迹象。”风真将手中的银针举了起来,衬着灯笼中散出的黄光,一股淡淡的紫色光芒在银针上反射着怪异。
“哪里来的毒了?”徐封辰面色微变。他并非没有考虑到敌人派人潜伏破坏的可能,但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兵律上的说明进行布置,而且每天的食水都是派专人检查了才允许兵士食用,应该没有什么纰漏才对。
“不知道。”风真顿了顿,接着问道。“中毒的人还有多少?”
“已经现情况不对的大约四十人,但真正变化伤人的只有这一个。”徐封辰沉声答道,他心中忐忑不安,刚才的情况实在是诡异,若那些兵士都和眼前的这个一样异变自爆,伤亡巨大不说,势必会动摇军心。
好像验证了他的想法,几乎是在同时之间。关内各处此起彼伏的爆出凄厉的惨叫声,如同利剑般划破了静寂的夜空。
“作了!”徐封辰望了远处一眼,想起刚才的厉害,面上不禁闪过一丝惧色。
“将军,现在情况不明。我会把观中的弟子分散到各军中帮忙。先等天亮了再作计较。”风真眯着眼睛说道,尸毒虽然厉害,但炼制不易,就算是这四十人全部异变,最多也不过是伤得了几百人而已,不会动摇兵士的根本。若是胡乱惊慌,反而落入了对方的圈套。
“那就有劳风观主了。”徐封辰点了点头,转头吩咐了下去。
来静寂的军营中徒生异变,但也不过是骚动片刻,就已经让平日里训练有素的兵士们恢复了平静,军校们低声将上官的命令传递了下去,死亡的尸体被抬走,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但只是那些许的慌乱造成的空隙,就已经足够毁掉一切了。
“果然厉害。”化名何栓柱的厉长天如同一只猎豹般躲在暗处,看着徐封辰和风真走远,无声的笑了起来,刚才的这个尸爆是由他亲自操纵,但还是没有能够伤到两人,虽然在意料之内,但还是让他心有不甘。
“就让我再给你们送上一份大礼吧。”他身形微动,和跟在身后冯有三点了点头,两人转眼间已经消失在风中不见。
今夜的风格外的肆虐,扬起的沙尘在空中如狂龙般咆哮,撕扯着周遭的一切,让人睁不开眼睛,城头轮值的卫兵缩了缩脖子,在这样的天气出来值夜,确实不是一个好活,城下蛮族的营盘也如同陷入了沉寂一般,没有任何的响动,只有偶尔飘动的火把如同鬼火一般游荡,让他们不禁放下心来。
“父亲,我不相信他们。”莽可巴已经换上了一身皮甲,壮硕的肌肉被紧紧的绷了起来,显的格外壮硕,手中的长刀被涂上了一层黑色,和黑夜浑然融在了一起。
“我也不相信他们,可现在除了相信他们,还有别的办法吗?”居中的老者苦笑了一声,“这也是赌,那些部落的头人我已经压的太久,再不攻城,他们就会联合起来撕裂了我们。”
他将目光投向了身后几个全身被黑袍遮掩住的男子,“厉长天是我救回来的,虽然也有恩将仇报的恶狼,但我相信他不会害我们。”
“父亲,既然这样,那就由孩儿统领铁浮屠第一个冲上这不落的雄关吧!”莽可巴沉默了片刻,抬头说道。
“不,这次你的任务不是破关,而是殿后。”老者轻声笑了笑,“雏鹰已经长大,未来的漠北草原是属于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就让我这个不合格的老鹰为你们破开阻挠骏马奔驰的枷锁吧!”
他举起手中的马刀,猛地在空中劈过,尖锐的呼啸声就连利风都无法压住,嘶吼的烈马如同一只翱翔天际的雄鹰般破空掠了出去,数万计的勇士追随着他的马尾,渐渐黑暗中汇聚成了一股奔涌的洪流,势不可挡的朝前方那高大巍然的巨大雄关冲了过去。
莽可巴眯着眼睛,看着从他身边咆哮冲出的铁骑,手指攥的白,老者的背影已经消失在黑暗之中,但他的眼中却依旧满是崇敬。
漠北的天鹰,就算是老了,依旧只能让人仰视。
“你很喜欢他吗?”一个娇媚的声音在他耳边悄然响起。
“他是我的父亲!”莽可巴大声说道,声音中满是自豪。
“那你最好想开一点,在他的身上我看到了死兆星的阴影。”声音的主人全身被黑袍笼罩,紧紧贴在他的身上说道。
“女人,滚开,父亲礼遇你们,我可不一样,要是再胡乱说话,就杀了你!”莽可巴皱着眉头吼道。
“是吗,看来说真话还是不被人喜欢啊。”虽然被恐吓,但女子仿佛并不为意,只是飘然退后,浅笑着说道。
“混帐!”莽可巴猛的转身抽刀,一道寒芒呼啸着劈了过来,眼看女子避无可避,却被一只手猛的抓住了长刀。
“够了,七号。”其中的一个黑影沉声说道,“他们的生死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自有任务。”
他似乎是这群人的领,虽然声音不是太大,但却让女子闭上了嘴巴。但他所说的话却不是蛮族的语言,语急促飞快,让人听的含糊不清。
“大王子,她只是随口乱言,当不得真的。”男子转头看着莽可巴说道,这次却是标准的蛮族通用语,虽然略显生涩,但却听得清清楚楚。
锋锐的长刀迎头劈下,他竟然只用两根手指就夹住,虽然莽可巴没有使出全力,但对方的实力也可见一斑。
“哼,管好你的手下就好。”既然对方已经道歉,加上老者一再交待不能得罪这些人,长刀回鞘,莽可巴再也不看他们一眼,转身纵马离开。
男子看着他走远,却又转头问道,“三号,你的积魂器准备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