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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我们争取在春节的大年初一,出版我们的第一期报纸。现在你得给我尽快在军中挑选出一些熟悉缅甸文字的人才来,虽然咱们是挂羊头卖狗肉,但这个羊头还是必须要挂的,否则缅甸军政府和外界舆论肯定对咱们不依不饶。”
“我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负责缅甸文字的五个人我已经挑选出来了,目前正在与政治部的六十多个新人一起接受政治思想培训,倒是中文人才缺少,虽然军中有两三千人都是国内过来的,但真正会玩笔杆子的人很难找,通常写个报告、通讯之类的东西没什么问题,可是要让他们写点儿民生、时事、经济方面的东西就不行了,一点儿文采也没有,那报纸还读个屁啊。”
涂文胜说完,为难地挠了挠头。
梁山听了哈哈一笑,冲着涂文胜眨了眨眼睛:“放心吧,阿宁给你找了个能力出众的主编,估计今天下午就会到了。人家可是四1川名牌大学中文系的才女,编张报纸,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真的?哪里找来的才女?漂亮吗?结婚了没有?”涂文胜惊喜地问道。
陈朴指着涂文胜的脸,笑骂道:“看你这副德性,活脱脱就是一个色鬼!明白地告诉你吧,别做梦了,人家可是有孩子有老公的人,你也只能看看,过过眼瘾就行了!”
涂文胜沮丧地叹了口气:“不会吧?有老公和孩子还来这里干嘛?不会是支援第三世界的革命运动吧?放到文化大革命那会儿我还相信,现在的群众还有这么高的觉悟吗?”
康宁笑嘻嘻地笑着说道:“文胜啊,如果你没事,等会儿跟我们一起去边境接人吧。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的部下了,大家先见个面也好。”
涂文胜惊讶地问道:“啊!?什么人这么大的架子?居然要劳驾三位老大亲自出迎二十五公里迎接?刘备当年请诸葛亮出山也不过就这样的礼遇了吧!”
陈朴给了涂文胜脑袋一下:“真没出息!告诉你吧,这可是阿宁当年逃亡到四川时播下的种子,我也没见过,等会儿正好一起看看去,看看我那两岁半的侄子长得怎么样,要是看得上眼,等我老婆下月要是生出个闺女来,就让那小子当我女婿,哈哈!”
涂文胜的大嘴长得很大,过了好久,才发出由衷的感叹:
“我终于知道当年红军长征是怎么样播下革命火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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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傲气凛然》免费试阅(二)
次日中午,昏迷十多个小时的店小二终于苏醒,几声微弱呻吟,惊动了蹲在门外煎药的年轻女子,年轻女子扔下手中的小扇子匆匆跑进来,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捧住店小二惨白的脸,禁不住失声哭泣起来:
“你这个到处惹祸的龟儿子,看见杀人不晓得躲,嫌自己命长啊?龟儿子的,还要我为你操多少心啊......”
隔壁住着的另一名年轻女子听到动静,立即下床披上棉袄跑来探望,关切地询问情况怎么样?
床上闭着眼痛苦呻吟的店小二怎么也睁不开眼睛,似乎想翻身却又无法动弹,紧接着棉被里发出怪异的声音,两个女子惊愕地对视起来。
刚才还在流泪的女子愣了好一会儿,突然俯身掀开棉被,棉被下出现店小二光溜溜的躯体,两腿间那个小二竟然坚强地竖立起来,棉被和床单上全部都是带着血渍的腥臭尿液。
后面赶来的女子似乎没看到店小二光溜溜的下身,反而惊喜地叫起来:“他尿了、尿了!今早送人来的几位军爷和大夫不是说了吗?只要能熬过一夜再尿出来,他这条小命算是有七成把握保住了!呵呵,易姐你还傻呼呼地干嘛?快换被子啊......‘小茶壶’这龟儿子,坏透了,都伤成这样了,下面那丑东西竟然还敢虎头虎脑的,嘻嘻!估计很快能用了,是吧,易姐?”
“你要死啊,珉丫头!这时候了还有心急跟我开玩笑。”
易姐快步走到床尾的木箱旁,抱起一床干净被子过来,在珉丫头的帮助下,很快给床上的伤员盖上,忙完两人一起坐在床沿上低声说话。
被两个女子称之为“小茶壶”的店小二终于艰难地睁开眼睛,他先是惊愕地凝望两个低声说话的女子,又将目光转向上方的蚊帐和支撑架子,最后目光再次转向两名女子,似乎陷入了呆滞状态。
两个女子察觉到了什么,齐齐停止说话,转向一脸惊愕迷惑的小茶壶,易姐关切地探出身子询问:“怎么样?疼得厉害吗?”
小茶壶还是那副迷惘的表情,失血过多而裂开道道小口的嘴唇蠕动几下,问出句令人意外的话:“这......这是哪个地方?”
易姐先是一愣,转念一想气得不行,蛾眉倒竖,指向小茶壶:“你又想偷懒是不是?哪一回你在外面挨打不是躺在我的床上养伤?别以为你拿命换来一百两赏银就能吃一辈子。你不小了,开年就十七岁了,难不成你还指望老娘天天护着你,养你一辈子?”
“易姐别生气啊,你又不是不懂这癞皮狗的德性,你真想收拾他,也得等他养好伤再说嘛。”
珉丫头嗲声嗲气地劝易姐几句,转向床上双眉紧皱呲牙咧嘴的小茶壶,妖艳的脸上满是挪揄的笑容:“啧啧!我说小茶壶,你出名了啊!你拼死挨刀舍身救人的事,估计现在已传遍全城了。我说啊,回头你得把事情前前后后跟我们这些姐妹说说,让我们也沾沾光,不过,现在你得老老实实躺着,千万不能再惹你姐生气,否则你不死也要脱层皮。”
“等等!嘶......”
小茶壶激动之下想坐起来,牵动左肩伤处,痛得他直冒冷汗,好不容易在易姐的搀扶下半坐起来,小茶壶抱着包扎的手臂,疑惑不解地看看易姐,然后转向眉目含笑的珉丫头:“刚才你......你说她是我姐?她她......不比我大吧?”
珉丫头看到小茶壶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咯咯”娇笑:“狗日的又犯贱了,哈哈!好好,她不是你姐,是你妈!哈哈哈......”
易姐气得脸色变青,冷冷盯着一反常态的小茶壶:“你个龟儿子的,你给我听好了,我不是你什么人,和你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不过我得告诉你,一养好伤你就滚出去!”
“这这......”
小茶壶心知不妙,可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记忆中他根本不认识眼前两个女人啊!
一时间谁也没出声,气氛非常尴尬,要不是门外炉子上药罐里的药汁溢出来发出一片响声,这个叫易姐的年轻女人转身就跑出去,彼此间恐怕更加糊涂。
珉丫头摇摇头站起来:“好了,小茶壶,把你平时装傻骗人的鬼把戏收起来,莫要再惹易姐伤心了,这么多年要不是她疼你养你,恐怕你的骨头都打鼓喽!唉......不说了,我去伙房给你带点儿肉稀饭来,你好好歇着。”
小茶壶看到珉丫头要走,连忙大声叫起来:“喂喂!慢点儿啊,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喊我做小茶壶?难道我没有名字?”
珉丫头愣了,想了一下扔下小茶壶,大步走出房门:“我说易姐,这是个问题啊,小茶壶满十六岁了,不能再老是小茶壶、小茶壶地喊了,应该给他起个名字了撒。”
“啥子名字?五年前捡回来就喊他小茶壶,到现在我都不晓得他姓什么,他自己也晓不得自己姓什么,怎么起名字?这个野生的瓜娃子,有没有名字都无所谓,你看他没良心的样子,我现在恨不得打死他拖去喂狗,挨刀砍脑壳的死瘟丧!”
“唉啊!这也是个问题啊......”
床上的小茶壶呆呆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心里已经极度抓狂:狗啃的......老子竟然没有名字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