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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就在郭开山当劳教所长期间,a城农村的王金和,已经成为了a城学术界家喻户晓的教授了,他的易学功底,郭开山也听说了,于是他找到了王金和。看在以前在农村,和郭开山还有着一面之缘,王金和夫妇还是接待了他。
这次回来,郭开山准备第一个找的就是王金和,因为他最近很相信“命”,他不是怕死,他就是想让王大师给他看看,他去前线,是不是有来无回。
刚一出门,邻居主动走了上去,“郭开山吧,我从猫眼里看着是你,怎么着,是不是想找你媳妇呀?”
“是啊,大姐,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你家门前那男的是机床厂的销售科长,你没看出来吗?你媳妇躲了,你想了解一下,你可以去机床厂那边看看,老鼻子人了。”
郭开山得到了指点,骑车去了机床厂,只见人山人海有几百人在那里聊天,郭开山也走了过去,他没有说话,只管听着什么。最后证实了,这些人都是搞“对缝的”。
何为“对缝”?就是左手倒右手,空手套白狼,这行业不是中介,而是不能说的“秘密”。原来a城机床厂的机床一直很热销,最近无故的降了价格,原来一台一千八百块的床子,现在卖到了一千五,好些人手中都有大把的机床提货单在手,这些人都是上个月一千八时交的订钱,如今没等出手呢,就亏了三百元,这可不是一个小的数目,郭开山回想到他回来的时候,那男人说关悦欠了他们厂子十万块的尾款,才知道关悦是怎么回事。
王金和的家,坐落在a城大学宿舍区,郭开山的到来,让老两口很是高兴。
“猴崽子,知道来看我了呀。”
“是呀,您是教授,我得常来请教呀。”
“怎么着,面色不好,是不是有心事呀。”王金和一看郭开山头发乱的样子,和前几次来不一样,那些回都是发型立正,今天可畏是“蓬头垢面”。
“是有点事,找您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请您给我破解破解。”
“好,说说你的生辰八字吧,你妈信,你爸不信,你们家的这些小子,也就是你,我没给算过。”
郭开山把自已的八字写在了纸上,恭敬的递给了王金和。
“喜钱。”王金和历来不白给人算命,这是规矩。
郭开山从身上拿出了十张大团结压在了桌子上,王金和的老伴赶忙上前道,“这都不是外人,小山子咱们看着长大的,还行这个吗,快收回去,太多了。”
“咋的,老婆子,老子现在不值这个价儿呀,当年这帮小子没少欺负咱们,他们当兵时还是我们牵的马呢,行了吧,该他孝敬老子一点了。”王金和推开了老伴来拿钱的手。
王金和在一张纸上写了些什么,看他的字,郭开山看不懂,也不好多问。
“你老婆的八字呢?”
郭开山也报了出来,写在了纸上。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王金和笑了笑,“你们两口子很有意思呀,你帮帮我,我帮帮你,不用说了,你爱人的这事,就得你来帮忙。”
“是真的吗?还有就是我儿子最近好象是病了,您给算算。”
“我没看出来呀,是不是好了,你回农村去了没?”
“那还没,我才到家就来您这了。”
“那没事。肯定没事。”
“还有一件事,就是上级让我上前线去,您老说我该不该去呀?”
郭开山这次来穿的是新款的军装,此时王金和还没太注意,因为郭开山的大檐帽一直放在一边。
“咋的,换装了?”
“哦,是的,我家那小子有一年多没见了,我想让他看看我穿新军装的样子,才配发到部队,还没正式着装呢,好象也就是军区的这些人换了,下面的部队还没换呢。”
“你戴上我看看。”王金和的语速变慢了,他以前一直不在意军人身着军装。
郭开山以为是王金和看着出奇,想让他表演一下着装,于是立正站好,戴上了帽子。
“刚才不准,你等我会,天时变了,天时变了,这还是我头一回看到,你先坐会,我去趟书房,我要找点东西。”
“没吃晚饭吧,我去做点吃的,下面条好吗?”王金和的老伴看老头子一时半会也出不来,看着外面都天黑了,提议要去做饭。
“我不饿。”
“都到饭点了,不饿也得吃点。”
面条上桌了,还不见王金和出来,老伴敲门道,“你死里面了呀,这回怎么这么半天呀,再不吃面条都不能吃了。”
“我算出来了,我算出来了。”只见王金和高兴的象个小孩儿,蹦跳着来到了郭开山的面前。
“怎么样?我该不该去前线呀?关悦让我办转业,我不想在地方上干,现在还在犹豫着呢。”郭开山道出了心里话。
“你小子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去定了,这是你的大运到了,你小子这次前线回来,就彻底转运了,你再给我戴一下你的大盖帽。”
郭开山又把帽子盖在了头上,直盯盯的看着王金和。
“像,像,真像。”王金和不停的晃着头。
“像什么呀,面条都凉了。”老伴推了一下王金和。
“啥,就吃这个呀。”
“怎么着,吃这个不行啊。”
“当然不行了,咱家来了贵客了,包饺子,我要和开山喝两杯,走,跟我去书房聊聊。”
“怪了,老头了,你那屋我都不让进,咱们搬来这么多年了,别人想进都不让进,今天怎么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呀。”
“今天我高兴,这可是咱家的贵客,以前我一直拿他当个小屁孩儿,这下不行罗,走,和我进去喝杯茶,老婆子,饭好了叫我呀。”
王金和的茶叶,可不是一般人喝的。客厅里的是普通的茶叶,书房则是上等的茗品。
“怎么样?味道如何?”王金和让郭开山喝过茶后,发表一下意见。
“香,真香,我好象在哪里喝过,对,我战友的叔叔家里喝过,说是特供的,这茶一年只出不到一千斤,是中央给一定级别的首长的,王教授你怎么也有。”
“你小子还不傻,这是我的一个朋友送给我的,名字不便于说,反正你喝过了这茶,你曰后的官位,也不会太低。”
“别开玩笑了,我正要转业呢,是不是我曰后能当个区长市长啥的呀?”郭开山打趣道。
“呵呵,你不信哪,我活了这么多年了,就你小子命好,一生中有三个女人帮你,光享受了,一点回报别人的事都没有你的。”
“您算的真对,关悦算一个,我老娘算一个,还有就是我的一个战友,我走的每一步,都是别人帮衬着。”
“胡说,你妈不算,你的第三个女人,最少得十年后才能认识呢,她才是最能帮上你的。”
“是嘛,那您说说,我的命真的有这么好吗?”
“七分天定,大致不假,本来客厅里我给你算的是富贵命,不过你说上前线,你小子就转运了,人生的大运就在于此,你是军队首长的命。”
郭开山想了想,自已现在是正营级,去了前线要是活着回来,当然能提了,所以说,他对王金和的测算还是半信半疑,“我能当个团长就满足了。”
“唔,不行,你小子是指挥万人万枪的人,一个区区的团长算什么。”
“那能当上师长?”郭开山回想到,当年没结婚时,刘雪华的叔叔曾经和他说的一句话,“要是和雪华结婚的话,十年内当个师长都没问题。”于是他认为自已能当上师长。
“师长,我不懂你们部队的级别,反正我帮你算了,还能更远。师长是什么级别呀,是不是团长上边就是师长呀?”王金和真不懂部队的级别,他不解的问道。
“是呀,现在团上头就是师了,原来有旅,现在步兵的旅的建制取消了。”
“哦,十年之内,你一定能当上师长。”
听了王金和的话,郭开山很是高兴,不管老人算得准不准,好话当然人人都爱听,“要是我当上了师长,一定给您封一个大红包,不知那会您老退没退休。”
“你小子是不是怀疑我会死呀,我可告诉你,你小子死了,老子还不一定死呢,我的命长着呢,我能看到你退休。”
“那好,借你吉言,明天我就去处理关悦的事。”
“记住了,小子,别人怎么说,你不要信,你只要相信你自已就行了,你是当首长的人,我听人家说,慢慢的军队还要恢复军衔制,你可是当将军的人,不要信老百姓说的,他们还不如你呢。”
在王金和的家中,郭开山的心情很是舒畅,不光有老人的好话,也有忠言,晚饭后,他从王金和家出来,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又一次来到了a城机床厂的大门前。
正当他看着漆黑一片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兄弟,这么晚才来呀,是对缝儿的不?”
“你没看我穿军装吗?你看我像吗?”
“有啥不像的,现在军队也在搞第二产业,我就认识不少,怎么着?你是买床子还是卖床子呀。”
“我是卖床子的,我手里有100台18k。”郭开山说话十分的镇定,那人看了看后,骑着自行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