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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杀人，谁要违背，你可以任意惩罚。”张晨这下更满意了，甚至连柳青都有些眼红：“这可是咱俩一起找到的，不能总训练你的人，我的人也需要训练。”
“这好办，让你的人来训练场，一起，正好让他们产生良性竞争。”张晨脑子多块啊，柳青刚刚抱怨，他就顺杆子爬，把柳青的那些人也给整过来了。
“那太好了。”柳青有些小兴奋。
张晨忽然发现，这个睿智的女人，越来越像纯洁的小白兔了，是不是该考虑吃掉了。
“猥琐的看什么看，信不信本女王挖出你的眼睛。”见张晨眼睛都不眨的盯着自己，柳青故意开玩笑。
“什么情况？”从没有跟两人打过交道的常天侯懵了，心中暗想，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
也就在这个时候，更让他吃惊的事情出现了：“女王饶命，人家不是猥琐的看你，只是饿了，想吃小白兔奶糖。”
“吃大白兔吗？”柳青冷笑着问。
张晨却嘿嘿干笑一声：“我还是喜欢小白兔，大白兔以后再说。”
“卧槽，原来是在打情骂俏。”虽然慢一拍，常天侯还是明白了过来，赶紧起身朝着后面的座位做去，免得当电灯泡。
到了江北，柳青因为公司有事儿，吩咐一辆车司机送张晨他们前往训练基地，她则是上车前往公司。
到了训练基地，张晨直接带着常天侯找到李发桂，告诉他以后格斗擒拿功夫全部交给常天侯，器械纪律，让李发桂继续负责。
“行，有老常帮我分担，我可以更好的抓抓纪律。”李发桂并没有初选嫉妒之心，相反很欢迎，这让张晨对他刮目相看。
来回奔波张晨很累，交代好基地事宜，他就前往别墅。
一回到别墅，张晨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到了沙发上一趟，就再也不想起来。
很快就睡着了，直到感觉到有人给自己盖东西才醒来。
坐起揉了揉眼睛，看到是赵韵这才道：“没想到我都睡着了，韵姐你刚下班？”
“回来拿点资料，今天那个案子老局长亲自点名让我负责。”
“这么快？”张晨微微吃惊：“难道那个家伙又在作案了？”
“接替我查案的那家伙自作聪明，从监狱里找了个死刑犯，可是谁知道新闻发布会发完，就又发生累死杀人事件，而且舆论也起来了，那家伙在压力下说了实情，已经被撤职，所以只能让我再上。”
“有头绪吗？”赵韵点点头又摇摇头，这让张晨感到奇怪：“这是什么意思？”
“这次死的是一个单身的清洁工，并不是当年案子的犯罪嫌疑人，可是我们经过调查发现，这个清洁工当年就是负责那一片区域的卫生。”
“看到了不该看的，却没有当目击证人，被死者家人怨恨，愤而出手。”张晨想到了这种可能，赵韵却摇摇头，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你来看看这段是视频。”赵韵说完将随身带着的笔记本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血海，一个男人捂着下面露出狰狞的笑容，好像是解脱了一般。
“我擦，真特么狠，不过我觉得这好像不是自我阉割吧？”饶是张晨见多识广，还是触动了，尤其是看到法医鉴定结果是自杀，他有些难以置信，一个人这是得有多大的勇气，才会选择这种死法。
“你继续看就明白了。”张晨只能仔细观察，可是接下来竟然是不堪入目的画面，竟然是这老家伙和二十岁女主播少儿不宜的视频，还有一些的下作的语言和聊天记录。
“没什么意外？”前半段只是老家伙和少女的互动。
赵韵无语：“谁让你看前半段，看后半段。”张晨很听话的直接快进，看了之后，他直接傻眼：“我勒个去，真的是自己割掉的，而且还是用菜刀，这也太粗暴了吧。”
“不是让你看他自裁，倒回去重新看。”赵韵这么一问，张晨仔细一看，还真是这么回事儿，那个老家伙好像在跟谁说话。
听到这，也天不由放大了声音，只是隐约的听到一个女声再说：“你这个老变态，没想到还是活的这么寂寞，当年你骗我去那个地方，被人糟蹋，他们给你的钱呢？”
老人开始剧烈的颤抖，结巴道：“你……你……你是小柯，你是小柯？”
“没错就是我，都是你们害我怨气冲天，没法投胎转世，今日我来这里，就是要杀你，消除怨气，好重新投胎。”女声缥缈的声音响起。
那个老家伙面色惨白，直接吓得瘫了：“不关我的事儿，不关我的事，我也是迫不得已，我要是不听话，他们会杀了我的。”
“迫不得已……迫不得已就能免除你的罪过吗？”缥缈的声音显得异常激动，纵然是电脑中传出，也让人不寒而栗，就连张晨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更何况当时身处现场的老家伙。
“你……你想怎么办？”
“我要你和我承受一样的痛苦，我要你将你最宝贵的东西和我的一个下场，我要让它彻底腐烂。”随着这话出现，通过显示器，二人可以明显看到老者精神开始恍惚，说话也不清晰，走路也开始摇晃，接着就看到他拿起菜刀对着自己的宝贝就切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