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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看后,只说了四个字——恶有恶报。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书生的家人又找来其他僧道尼与神汉来,也都说不出个道道。
说巧不巧,时隔半年,书生的一个同乡,在某个地方也见到了阴兵借道。
这同乡侥幸逃得性命,回到家里,却是说了这样一件事。
说是他见到阴兵,便趴在地上,将口鼻埋在土里不敢大喘气,但还是没忍住偷眼观望。
等阴兵即将过去的时候,他忽然发现,最末的两个兵士,身形居然有些熟悉。
其中一个,就好像是疯了的书生。
仔细回想,那另外一个阴兵,似乎是疯书生以前的书童。
别人听过也就算了,毕竟分不清真假,但书生的家人听到此事,终于明白书生为什么会发疯了。
在古时候,男男之风龙阳之癖要比现在严重,有些个所谓伴读书童,实际是主家的男宠。
书生也有这癖好,而且还有些变T。
按现在的话说,就是虐-待狂,喜欢在暴力中寻求快感。
那书童就是在遭受侮辱的时候,被他用绳子给勒死的。
书生的家人担心惹上官司,便连夜将书童给抬到野外埋了。
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晓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到头来书生还是应了那道士的话,遭了恶报,被阴兵鬼啸给摄走了魂魄。
鬼声之可怕,由此可见一斑。
再说况风和麻子,在毫无防备之下突然听到一干凶煞齐声道贺,虽然知道鬼声的伤害,却已经来不及防备。
吃阴席的凶煞虽然不及阴兵众多,也有百八十号。
乍听鬼声山呼海啸宣泄,况风和麻子只觉天旋地转,无奈之下,拼命捂紧耳朵的同时,双双咬破了舌尖……
况风长吐了口气,说:“得亏是反应及时,疼归疼,不至于变成聋子。但鬼声过后,我和麻子三天之内耳朵里一直跟吹哨似的,正常的声音一点也听不清。”
我说:“那种情况下,释放元阳抵御阴煞似乎是唯一的办法。”
况风点头,继续说道:“鬼声道贺过后,那些吃席的凶煞也都消逝了。只剩下骑马的金甲将军和那个怪老头。
金甲将军并没有下马,也没有别的动作,就那么跨在马背上,凝望着村子深处,像是在等着什么。
这个时候,那怪老头又走了过来,笑眯眯地跟我和麻子说话……”
我下意识打断他:“你和麻子耳朵都听不见。”
况风咧咧嘴:“是听不见,但我以前曾经盗过一个女人的魂,那是个可怜的哑巴。那次的经历我终身难忘,更是因为那件事,学会了读唇语。所以还可以和怪老头沟通。而我和麻子之间,也有一套彼此才懂的交流方式。”
“那老头跟你们说什么?”到这会儿,我对怪老头的身份也有些好奇。
况风道:“他只说了三句话。第一句:你们是为许宁来的吧?第二句:跟着许将军进去。第三句:完事后,回来帮我收拾残席。”
“你照做了?”实际我这时已经隐约猜到些端倪,但还是愿意听况风自己说出来。
况风点点头,说:“我和麻子都随性惯了,而且认为买卖人口是天下第一可恶的事。
怪老头跟我俩说完三句话后,望了望天,像是在看时辰,跟着做了一个大幅度的手势。
那金甲将军像是得到了号令,立刻翻身下马,飞也似的朝着村里跑去。
我和麻子拔脚就追,跟着进了村,见他穿墙而过进到一户人家,立即也跟着翻墙进去。
我早在空灵境地里已经到过这家人家,那可就是许宁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