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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做吗？”
他低着头，四眸相对，能感觉到对方浅浅的呼吸声，“死一人救天下，此为大义，但是要看死的是谁，若是用你的命换天下人活着，我不愿！”
“那倘若不是我，是别的人，也是你最关心的人，算是亲人。”白玉兮继续问着，一边的扶摇姿态高傲的停在对面的座位上，看似对两人的对话不在意，其实湛蓝的凤眸中偶尔流露出一种纠结烦闷的情感。
上官空月不假思索的回道：“除了你，我没有别的人可以关心，也没有真正的亲人。”
此刻，长公主和月老还有宫里的皇帝同时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白玉兮觉得就不该问他，男人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智商都下降了，和她说话的时候一个劲的挑好听的，也不多寻思寻思。
她抬着身子往上蹭了蹭，一手将要靠近她唇边的脸给推开，别以为说好听的就让你吻。
“到底什么事，你这么说我也不明白，就只好吻你，让你的心情变好。”他颇为无辜的说着，其实已经从兮儿的问话中猜出了结果，想要救这些患上瘟疫的人或许会让兮儿失去最亲的人，应当是扶摇，但是兮儿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胡说八道，你就是想趁机占便宜，还和我装傻充楞。”她扬起手在他的胸口打了下，却是高高扬起，轻轻落下。
然后接着说道：“扶摇告诉我它的血可以化解那团黑雾，但是整个汀州那么多的百姓，不用一人一滴也能让扶摇血尽而亡，扶摇是我养大的，像是我女儿一般，就算整个天下的人都死了，我也不会用自己女儿的命去救他们，我可以无私的去用医术救人，也可以自私的为了身边人不去救他们。”
她从他的怀抱中起来，面对着他认真道：“我这样冷血你还会喜欢我吗？”
他伸手触碰她白雪般的皮肤，一直将手滑落至她的肩上，注视着她的双眼：“我和你是一样，自私的为了报仇连大辰的江山都可以不顾，我的心早就黑了，这样冷漠无情的我，你会后悔爱我吗？”
两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
“爱你绝不后悔。”
“喜欢你到永远。”
这一刻好似永恒，两颗心彻底叠在一块，不分彼此。
扶摇很开心，她感觉自己的双眼有些湿润，那是风大沙子进了眼睛，高贵无比的凤凰才不会哭。
“兮兮，你对本凤凰还是挺好的，但注重要的一点，本凤凰可不是你女儿，咱们可不是一个种族的，顶多算……”
“我说是就是，吃我的用我的，被我从蛋壳中孵出来，不是我女儿是什么，现在还没长大就想造反了！”白玉兮伸手在她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上官空月笑着看她的小动作，连带着看扶摇也顺眼多了，突然想到若是以后自己和兮儿有了孩子，那场景自己一定——不开心，来个小屁孩和他抢兮儿，孩子还是晚点生比较好，听说晚点生孩子比较安全，这好像也是兮儿在府上对哪个询问如何早些怀上孩子的负责管理浆洗衣服的女掌事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