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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路之前的姿态可不是这样的。
朱凌路笑了起来，“燕道长。是妖是鬼，也是要有所区分的！就像我这长亭妹子，虽然是灵狐出身，却也不可算是妖类！那聂小倩我也知道。内心还算是善的，故而救她脱离苦难，便也是一番功德！”
“哼，你就是会多事！一个女鬼有什么好救的！这林中的女鬼我见多了，还有不少也曾偷偷到兰若寺来，哼。你以为寺里那些枯骨僵尸是从哪里来的！”
燕赤霞嘴上还是有些嘴硬，可的动作却缓和了许多，伸手摸着虬须，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燕道长，今日先回兰若寺吧，待明日取出骸骨再说！取了这些骸骨，只怕也不止救那聂小倩一人，那老妖婆没了这些女鬼勾引男人，害人的手段也就少了不少！”
朱凌路的目光向身后看了几眼，却发现他方才用三、四步宽巨岩开出来的森林通道，已经重新弥合到了一起。
这这片森林果然是树妖姥姥的老巢，甚至可以说就是树妖姥姥的妖身所在。
只要她愿意，她就可以在森林中制造出各种楼阁亭轩出来，要是她不高兴就也可以让整座森林变成一个迷宫。
就像是倩女幽魂第三部故事中，二代燕赤霞和十方小和尚把小卓的骨骸取出来，结果还是在森林中迷路，一直到了晚上不得不和树妖姥姥硬拼一场。
可见在白天，树妖姥姥虽然不怎么会出来害人，可依旧能操控这片妖树林随意变化。
朱凌路想着自己明天白天就算是能寻到聂小倩的骸骨，可要把聂小倩的骨灰弄出去，只怕也不容易，总不能像十方小和尚般被困在林中吧。
特别是还带着宁采臣这个累赘，不过好事做到底，也不能做一半不管了。
那燕赤霞听了朱凌路的话语，却是没有说话，转身便往兰若寺方向回转过去。
而朱凌路带着翁长亭、宁采臣也跟着一起走了过去，待回到了兰若寺中，朱凌路请宁采臣到了自己弄出来的石头别墅中坐下。
这宁采臣对于破庙里忽然多出这样的石屋也很好奇，眼神不免四下打量着。
朱凌路请宁采臣坐下，倒也摆了酒菜和他一起吃喝起来，只是翁长亭似乎有些不高兴，显然今天没能帮到朱凌路，反而成了朱凌路的拖累，她有些郁闷。
她很清楚，自己要是想跟在朱凌路的身边，那可不能总让朱凌路照顾她，要不然再有什么事情，朱凌路肯定不让她去了。
时间长了，她又怎么继续跟在朱凌路身边呢。
不说翁长亭在楼上自己跟自己生气，只说朱凌路在楼下和宁采臣闲聊了起来，主要是聊了些宁采臣的家事。
就聊斋故事中而言，宁采臣是浙江人，家有病妻和老母，他遇到聂小倩也不是因为收账什么的，显然家里还算是宽裕。
不过这现实的宁采臣确实很穷，早年娶妻过，可妻子已经病死，家里也没老母了，就他一个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