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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了，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住嘴”
胡尔哈赤怒瞪窝阔台。
苏忆手里长枪一展，枪头拉出一道弧线，顶在了胡尔哈赤的脑门上。
“聒噪”
殷红鲜血自胡尔哈赤脖子里流了下来。
窝阔台急忙抓住了枪杆，祈求说了：
“将军饶命，饶命，饶了我家族长，我说，我都说。”
苏忆毕竟是战场上拼杀过来的，身上的杀意如同实质一般，锁定在胡尔哈赤身上，逸散出来的杀意，也让窝阔台有些胆寒。
苏忆手一松，枪杆后退一些，避开了胡尔哈赤的喉咙，冷声问着了：
“说吧。”
胡尔哈赤后退一步，错开了之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色惨白。
窝阔台看了努尔哈赤一眼，见他没有反对，这才努力平抑着心中的忐忑，嘶哑着嗓子：
“这是神术，我们雪族用了巨大的代价，从北地斯拉夫人哪里学来的，用于军阵，无往不胜。”
“这神术每用一次，需要一位高手消耗半身内息，才能把军阵的气势提升起来，让将士们拥有奋勇冲杀的勇气。”
“我们雪族以前与北疆巨兽战，每战必败，每逢巨兽冲击营地，就有大批族人被杀死。”
“有了这神术之后，虽不是每战必胜，与巨兽战，但凡选对了高手，必然能够大胜，击杀巨兽，守护族地。”
苏忆闻言来了兴趣：
“斯拉夫人？”
“你们雪族北面还有人？多不多，竟然能弄出这样的神术，想来人不少吧？”
窝阔台不敢抬头，语气低落：
“人颇多，而且都很厉害，打起来，俺们雪族的汉子不是对手。”
“比我汉国多吗？”
旁边全副武装的李大壮问着，满是好奇。
李大壮担任巡防营都督之后，就从未离开过京城，对于边关很是向往，对于异国，满心想着征服。
窝阔台抬头看了看李大壮，低下头，思量了一下，不大确定的说着：
“差不多吧，反正都很大，人都很多。”
苏路心中一动，斯拉夫人，这名字还真有点熟悉，若真是自己所知道的那个斯拉夫，那可能真不比汉国小。
“你们谁会这神术？”
苏路问着说了，看着胡尔哈赤跟窝阔台。
窝阔台看了看胡尔哈赤，没说话。
胡尔哈赤无奈的笑了一声：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反正老四已经败了，这神术对贵国军阵也是无用，我就说出来了，你们也看不上。”
苏路手一摆，过来两个禁卫，拉开了桌子，记录着胡尔哈赤的话。
异术的内容很简单，一套催动内息的心法，与一套配合的军阵，两者配合，才能发挥出威力来，而且条件苛刻。
在苏路看来，军阵威力提升，是不是受这异术的加成还要两说。
苏路吩咐苏忆把这内容收好，回去交给参谋府研究，看看这法子是不是真的有效。
胡尔哈赤脖子上已经缠了纱布，问着苏路：
“王爷，外臣自知罪孽深重，难以身免，外臣死后，还望王爷能够饶恕我雪族。”
苏路拍了拍胡尔哈赤的肩膀：
“我可以饶了你。”
看着苏路的背影，窝阔台问着胡尔哈赤：
“族长，我刚才要是也求王爷一句，王爷会不会饶了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