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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夜祁很挑剔这件裙子，目光中完全不忌讳嫌弃的道：“上面的做工不工整，绣花也不仔细，连尾部的裁剪都比例不对。”
店员被季夜祁的这番话已经说得无语了，红着脸站在原地，交换者手指，不知道该说什么。
季总喂！我家这裙子明明好好的，还是I国最著名的设计师Sarah设计的，您眼光怎么这么高呐？
明明是不该笑的场合，但又不能不笑，店员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笑僵了，但是当她对上季夜祁一身的清冷，店员立刻就焉了，不敢再露出一个异样的表情，更不敢多说一句话。
尼玛！敢和铁血霸道季总对上，那无异于找死，她还不想死啊！
倒是顾安然察觉到店员的痛苦表情，轻轻咳了声，将裙子放回了店员的手中，说了句谢谢后，就拉着季夜祁赶紧出了店铺。
一出店铺，顾安然就松了口气，站在一旁，斜视着季夜祁道：“你难道没看见店员刚才的表情吗？那纠结的样子估计都快将整个脸部五官给扭曲了。”
还以为季夜祁会说什么话呢，季夜祁回给顾安然的就只有一个“嗯！”字。
嗯？
顾安然乐了，还以为接下来季夜祁会有什么后悔的话呢，屁颠屁颠的拦截在季夜祁面前，注视着他面部的微表情道：“这么说，你是看见那店员的表情了？那你有什么感想？”
季夜祁横了他一眼，流转之间，再无异样，只是不满的道：“如果季氏有这样的员工，那我早就实行裁员了。”
顾安然：“……”
裁员~~~
明明是您不喜欢她们店里的东西，还挑七挑八说了一大堆的话，人家都没说什么，您就一句话将人家裁员了？
顾安然撇撇嘴，觉得季夜祁太霸道了。
微怒道：“霸道！法西斯！”
季夜祁眉眼一挑，露出墨玉的光泽，语气不定的问道：“你心疼了？”
顾安然心下漏了一拍，嘿嘿一笑，赶紧摇头道：“怎么可能？！我又不认识她！”
口是心非！
这话季夜祁算是听出了有一万个不情愿。
季夜祁勾唇一笑，觉得有必要给她解释一番，遂问道：“如果你是老板，你员工在上班的时候对客人不礼貌，总是板着个脸，那你觉得这样的推销人员，你敢用吗？”
那肯定是不敢！
顾安然摇摇头，不说话。
季夜祁道：“笑是人最基本的礼节问题。何况是做销售的，更不能在顾客面前表现出一丝的不满和异样的情绪，要相信自己做的是高端品牌，自己的品牌总会有人会喜欢，不一定非要去讨好一位根本就不喜欢的客户或者根本不懂得欣赏的人。”
顾安然似懂非懂，倒是听懂了后面的那句话，不喜欢或者不懂得欣赏的人，就没必要强求。
这话颠过来一听，顾安然就明白了，佯装不懂的问道：“那，那件衣服对你来说是不喜欢还是不懂得欣赏呢？”
季夜祁目光流转，落在她狡黠的双眸上，唇角微弯。
如玉的手指弹上她的脑袋，宠溺一笑：“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