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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不上马啸天,对这点,五叔表示不服。
就算制毒工艺是你带回来的,可也没必要持续赚大头,让村人都跟着喝稀汤。不满早就有,只是碍于情面,不好推翻他罢了。
这次马啸天身亡,的确让五叔激动了一把,终于重新站在了全村人面前。至于那个马小虎,虽然不碍事,但看着碍眼。
这年头大家都是为了钱,既然制毒工艺已经掌握,何苦还要仰人鼻息?自己干就是了。
眼下听到张宽要办马小虎,五叔就默默地点头,虽然大家祖上都姓马,但经过这么多年的开枝散叶,亲情早就断了。
更何况,他马啸天一家从来都是眼高于顶,处处都把自己当人上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村人,没有我马啸天,你们都是一群要饭的命。
村人听到五叔的解释,很快就打消了顾虑,渭阳帮清理卧底,这是好事,死的又不是自己人,管球他,回家睡觉。
却说枪响之后十分钟,张宽就摸到了马啸天家后院,爬上墙头,一路走过去,跳进院子。
马小凤和母亲彻夜未眠,等着小虎归来。
听到院子有声音,自然而然地以为是儿子,开门去看,却是张宽,齐齐愣了。
张宽也不废话,急急进来,道:“虎哥出事了,来不了,让我来接你们走。”
马小凤和母亲不明所以,同时愣住,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张宽却一直催促,“赶紧走呀,晚了就来不及了。”
两人不知真假,张宽只好祭出杀手锏,“小虎和我叔干的都是杀头的生意,他们贩毒,根本不是做药材生意,警察已经把村围住了,清早就会进村抓人,凡是卖过毒品制过毒品的,一个都跑不了。”
听到这话,马小凤惊讶,马母却平静如常,显然是早就知道其中隐秘。
见张宽一直催着让她们走,心里犹豫再三,还是舍不得那些钱,对张宽道:“要不你带小凤走吧,我就留在这里,警察不敢拿我怎么样。”
张宽听了心焦,这老东西钻钱眼里了?死都不走怎么行?眼珠子一转就道:“警察一旦下去地下室,你就是制毒分子,国家有法律规定,制毒量超过一公斤,就是死刑,你还敢说不会拿你怎么样?现在是最后的机会,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一旦被抓,就是死路一条。人死了,赚再多钱又有什么用呢?”
这番话才真正说到了婆娘心里,她当然知道自己老汉干的是什么买卖,死刑早晚的事。只是没想到自己也会被判死刑,眼下小虎回不来,让张宽来接,显然是遇到困难,自己再拖拖拉拉,很可能会拖累儿女。
当下就道,“那你在外面等,我准备一下就走。”
张宽出了屋子,马母就拉过炕头皮箱,把里面的衣服全都掏出来,整捆整捆的现金往里塞。
马小凤见状赶紧帮忙,塞满一整口箱子。
马母想的好,既然要走,这些钱能带多少带多少,带不走的也不能便宜别人,全部烧掉。
张宽在外面等的着急,猜测她们是在装钱,心里怀疑,就推门进去看。顿时吓了一跳,马小凤正拿着打火机点火呢。
这还了得?那是在烧钱?那是在烧自己的命!
张宽立即一声大吼,“你疯了!”过去一把将马小凤的火机抢过弄灭,“你现在纵火,是不想活着离开吧?村外面两公里都被武警包围,你这里起火,那就是点灯笼看茅坑,找屎。”
当下也不管她们母女什么反应,拉着小凤就往外走,“必须赶紧走,晚了就是死路一条。别说你们,村里凡是跟毒品打过交道的,一个都跑不了。”
马母见状,只好放弃,拖着箱子往外走,无奈箱子太沉,两步下去就把轮子压断,无法滑动。
张宽见状,气恼地道一句:“女人就是麻烦,火烧眉毛还在乎这点钱,这次逃出生天,要什么没有?”
嘴里骂着,依然伸手把箱子提起,大步朝外走,“赶紧的,晚了真就走不了。”
三人趁着月色,出了马家庄,来到田埂,张宽弄了一辆丰田在哪里等。当然,这辆车子是五叔提供的。
为了掩人耳目,张宽把两母女拉到那日和小凤躲雨的土窑里,让她们在此等候,自己去接马小虎。
两个女人不疑有诈,安安静静地在土窑等候。直到车子离去,马母才惊觉,“哎呀,那一大箱子钱还在车上呢。”
可怜两个女人,被土鳖连哄带吓,慌了神。更何况,那箱子被塞满了钱,死沉死沉,仅凭女人之力,根本提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