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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格尔曼这个身份跟康斯坦茨·道尔顿的这个身份给混在了一起。好好想想你之前不知道这两个人是同一个人时候的态度,有这种感觉吗?”
这就跟观众们看演员演戏一样,好的演员不管是千人一面还是一人千面,都不会让人出戏,演技差的就不行了,不管演什么都是一种模式,观众只知道这个演员,而对演员所饰演的角色没有什么印象。
侦探先生现在的情况差不多,他明知道两个身份都是一个人,可是这两个身份所表现出来的截然不同又让他有一种割裂感,所以导致了有些混乱。
这种情况没什么大不了的,时间长了就好了。当初在海盗船上的时候,没有热情的拥抱她的侦探先生不也是跟她在一个船舱里面待了好几天都没有发现她的身份吗?
“我觉得你是在说歪理,可是我找不到反驳你的理由。”歇洛克瞪着米亚,灰色的眼睛一眨不眨。
“你高兴就好,我不介意。”米亚咧嘴一笑,连眼睛都弯了起来。
看的歇洛克更加无语了,你用这么一个大胡子的脸做出这种表情真的让人感觉很奇怪啊!
奇不奇怪的,米亚才不管呢,她很愉快的跳下了马车。
“你好,雷斯垂德探长,我们又见面了。”她笑呵呵的对着过来接歇洛克的雷斯垂德打了声招呼。
自从海盗事件之后,这位探长先生就对康斯坦茨·道尔顿这个身份态度热情了很多——好歹也是帮忙破获了一起海盗杀人案件,算上之前骑士桥的那起案件的话,这已经是这位道尔顿先生帮忙的第二件海盗案件了,更不用说这次他们不但搞死了一群的海盗,还带回来了几个活口,这对于雷斯垂德探长来说简直就是再美妙不过的事情了。
不管是奖金还是报纸上面的大肆报道,都让这位探长先生又大大的出了一把风头,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事情吗?
所以他很热情的回应了米亚,“是的,我们又见面了,您这次是来.....?”雷斯垂德疑惑的看了看福尔摩斯,似乎是在询问这了两个人怎么一起来了?
“道尔顿先生是一位优秀的外科医生,曾经在美国担任过法医,在检验尸体上面很有一套。”歇洛克咳了一声,对雷斯垂德使了个眼色。
“听我说,雷斯垂德,道尔顿在美国的时候帮助他的朋友破获了不少的案件,是一个好手,现在他愿意帮忙是件好事。”他小声的对雷斯垂德说。
雷斯垂德白了歇洛克一眼,他又不是傻瓜,在这个关头上面还固执己见的不让人插手。上次的海盗案件已经让他充分的掌握了这位道尔顿先生的性格,就跟福尔摩斯一样,这也是一个并不热衷于名利的人,跟他合作完全不用担心对方跟那些记者们爆料破案的过程当中出现的任何不应该被大众所知道的事情。
所以他为什么要拒绝呢?
“请跟我来,为了保存尸体,我们特地搞来了一些冰块。”雷斯垂德一边带着两个人往停尸间里面走一边说。
鉴于死者的尸体被水泡过了,现在的天气保存起来更加的困难,所以他们的头儿特地去某位先生家里面搞来了冰块来保存尸体,试图让这具还算是比较完好的尸体留存的时间更长一点儿——好让法医能够从他身上得出更多的线索。
结果没想到法医还没有得出什么有用线索的时候,歇洛克跟米亚就来了。
“凶手是一个很有力量的人。”米亚见到了尸体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什么?”雷斯垂德茫然,这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
“看他的胸腹部位的刀口。”米亚指着死者身上的刀口说,“从锁骨下方开始,一直到肚脐处,凶手是一气呵成的完成了剖腹行为的,完全没有用上第二刀,我想这意味着什么大家应该很清楚吧?”
“凶手的力气很大?”旁边的年轻法医杰瑞米眼睛一亮说。
普通人很多时候对医生有误解,比如说切□□肉这种事情。
只有真正的经历过这两种行为的人才会知道想要一次性的划开人体的腹腔并不是非常容易的事情,上过手术台的人都知道在缝合的时候人体组织带来的那种挤压感有多令人烦恼,针在其中穿行的困难,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医生总是不能给病人一个完美的缝合外观的重要原因。同时,划开胸腹腔的时候那种微妙的阻力很多时候会让人判断失误,在并非使用专业器械的时候能够将一个人的腹腔打开的这么利落,无疑在力量上面是足够保证的。
要知道,这个死者可是一个强壮有力的男人,并非那种身形单薄的人士,想要划开他的肌肉可不是一件说能够做到就就能够做到的事情。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凶手作案多次,所以手法足够熟练。可是从米亚的角度来看,凶手的伤痕处肌肉边缘参差不齐,有些地方更是直接有过严重的拉伤痕迹,这明显是被一把并不是那么锋利的刀子造成的,即使是凶手犯罪手段熟练,但是想要做到这种地步,没有足够的力气也是办不到的。
“凶手不但力气大,而且还是个疯子。”米亚检查过了尸体之后,一脸厌恶的说。
“怎么看出来的?”雷斯垂德这次也好奇了。
如果说从尸体的伤口处进行片段那你能够得出凶手力气大的结论的话,那么又是从哪里得出了凶手是个疯子的结论?难道是对方毫无目的性的杀人?
“受害人是活着被剖腹的,你说他是不是疯子?”米亚抬了一下眼皮子,冷冷的说。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类型的犯罪者,用虐杀来满足自己那肮脏恶心的心理,还配称作为人吗?
“我看看被切下来的内脏。”不管旁边的几个人听了这个结论之后是多么的目瞪口呆,米亚向年轻的法医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啊?啊,在这边。”棕色头发的法医慌忙的打开了一个放满了冰的柜子,从里面取出来了几个装着内脏的玻璃瓶子。
米亚嘴角一抽,特么的,这个配置有点儿眼熟啊,还是回忆不怎么美好的眼熟!
但是身为一个外人,她也不好在人家苏格兰场的行事作风上面叽叽歪歪。再说了,用玻璃瓶子来保存这些内脏确实是现在能够找到的最好的方法,否则的话难道还要用各种香料把它们给风干腌制起来吗?
就算是这帮子人有这种想法也没这技术啊!好歹人家埃及人不但在风干上面有着独门技巧,还有着十分优越的地理环境做这事儿,换了英国有什么?永远都潮湿阴冷的空气吗?
在内心狂喷了一顿伦敦的糟糕气候之后,米亚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些内脏上面,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看完了之后又一次的回去观察尸体的腹腔,为了进行更加准确的判断,她还伸出手去触摸了一下腹腔内的切口——让雷斯垂德看的满脸惨白,胃部翻涌。
虽然身为一个王牌探长,他见过的各种奇形怪状的尸体不少了,高度腐烂的也是一堆,但这跟亲自把手伸进一个被雨水泡过的尸体的腹腔中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至少雷斯垂德觉得自己做不到,要是什么都要他这个探长来动手的话,还要法医做什么?
“发现了什么?”歇洛克看着米亚的表情变化,好奇的问出了口。
“很........”米亚觉得自己有点儿词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难道她又遇上了一个食人魔?
“嗯?”歇洛克挑眉,这表情,放到这张脸上显得更奇怪了。
“就.......你自己来感受一下吧,我觉得凶手在切割心脏的时候要比别的地方用心的多,而且用的工具也应该不一样。”米亚把手抽了出来,示意侦探先生自己来亲自接触一下。
“不一样?”歇洛克听了这句话之后立刻想到了那颗失踪的心脏,皱着眉头把手伸进了死者的胸腔,一不小心还差点儿被肋骨给卡了一下。
雷斯垂德的脸白的更厉害了,怎么办,他并不想要把手伸进去啊!
“显然,那颗心脏不是被雨水冲走的,而是被凶手带走的。”摸索了半天,歇洛克把手抽出来之后得出了结论,“他使用了不同的工具来进行犯案就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
“问题在于凶手带走心脏目的。”米亚蹲在一边儿用肥皂搓着手,皱着眉头想着还是要把硫化橡胶给搞出来,要不然这种没有手套接触尸体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我记得之前的几件案子里面受害人的内脏并没有消失?”她想起来了一件事。
那这个受害人是怎么回事?是前面的几个受害人全都是烟.雾.弹还是那些人其实并不符合凶手取走心脏的条件?
“没有。”雷斯垂德开口,暗自松了一口气,对方没有让他把手给伸进去。
然后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担心这种事情?他是探长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