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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京把手中燃了大半的香烟放进烟灰缸里,对众人说了一句,“可能是车行的消息来了,你们自由讨论,我下楼去接过电话后,马上就上来!”说完,从椅子上站起身,推门走出会议室,快步奔下楼,接完电话回来后,见众人不是抽烟喝茶,就是呆坐发神。
“怎么都不说话?是不是因为昨夜没有休息,现在精神不好?”王京一边说着一边将会议室的门关拢。
巩鹏举转动手里的钢笔,笑着回答说:“他们利用你下楼的片刻空隙,都在抓紧时间养精蓄锐呢?领导不在,他们发言再精彩也没有表现的机会。”
会议室里发出短暂而轻松的笑声。王京脸上也露出这一天来难得见到的笑容,坐回椅子后,问身旁的巩鹏举,“刚才我讲到哪里了?”
巩鹏举朝桌面前自己记录下来的《会议纪要》看了一眼,“你说汪雪娥命案现场的鞋子印,有一双宽大的鞋子印与车轮同步。”
“哦!”王京点点头,然后提高声音,“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城南派出所已经查清楚了,李钦所长在电话里说,他们辖区的富兴车行,有一个叫黄度世的车夫,昨晚没有去车行交钱,今天大半天过去了,早晨既没有去车行报道,也没有补交昨日的份子钱。黄度世租借富兴车行的黄包车已经有两三年了,为人一向本份老实,车行的人怀疑他出事了。黄度世租借的车子,车背后的编号是富兴024。李所长已经派人前去黄度世租住的屋子调查。”
正在作《会议纪要》的巩鹏举忍不住插了一句,“天啦,024?昨天就是8月24日,二四、二四,不正好死了两个人吗?这也太巧了吧,看来被杀死的那个男子一定是他,024号黄包车就是一辆凶车,谁坐谁死。”
会议室里发出一阵小小的骚动,都认为巩鹏举说得对,这个巧合实在太诡异了些。
王京忙说:“现在说黄度世是被害者还为时过早。但基本可以确定。死者就是在这城里拉黄包车的,而且就是拉汪雪娥出城的那个车夫。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和李钦所长通完电话后,城北派出所的丁畅所长又打来电话,前去殡仪馆看尸的村民说,死者的穿着打扮很象昨天进村打听郭燕燕下落的那个男子,但是因为尸体开始发胀、脸部发黑,他又不敢完全肯定。”
王京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虽然村民不敢完全肯定,但我认为二者就是同一人。我先前的判断看来是靠谱的,就是一案两命,是同一起案子。路林里的被害者是不是黄度世,并不影响我们对汪案案发过程的推理。我们不妨这样假设下,汪雪娥坐着黄包车出城,车夫自然要犹豫,于是汪雪娥给了车夫一块银元。银元可不比那些纸币、铜钱,车夫当然很高兴,于是把汪雪娥拉到白花村附近的路边上。这里我补充一下,在山坳斜对面的马路边上的泥土地带,我们是勘查到黄包车车印的,而且不止一辆,至少有三辆之多。而且那个地方恰好就是白花村村民上下马路的一个主要地方。沿着马路往前走四百多米,才是马路的拐弯处和那片浓密的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