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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冯破军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作为陈凡身边最得力的心腹，冯破军无疑是知道陈凡最多秘密的人。
甚至比519那几个舍友知道的还多。
比如他知道老板身边有许多美女，其中有不少对老板都有好感。
比如上次来俱乐部的那个方玲。人家是大大方方直接向老板表达爱慕之情。
还有俱乐部的丁总，虽然丁总掩饰的很好，但是冯破军作为过来人，可以看得出来，丁总在极力维持两人之间那种哥们朋友之间的关系。
这本身就已经说明了一些事情，只可惜老板看不出来。
还有上次去启帆建设那个女助理，据说是老板的校友叫徐秋词。
这丫头看老板的眼神也很不对劲。
但是作为心腹的冯破军很明白，这几个人恐怕都没戏。
因为他很清楚那个远在京城的姑娘对老板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吸引力。
也许那个叫苏若初的姑娘不是这几个女人中最漂亮的，或者说最温柔的，最性感的……
但是老板却偏偏对她着了魔一般，言听计从，想着各种办法来宠爱对方。
有时候爱的程度……都让人感觉肉麻了。
养闺女也不过如此了。
在外面，老板霸道，果断，有远见，有魄力，不畏强权，经常能够力挽狂澜。
可是只有在这个姑娘面前，她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让老板身上的那股王霸之气，瞬间消失，变回一个符合年龄身份的阳光男孩。
很多人想不通其中的缘故。
而冯破军则是将其解释为：一物降一物。
昨晚医院那个大明星救了老板一命，也相当于在老板心中撕开了一道口子。
想通了这一点，冯破军就有些猜到老板此刻为何会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了。
想到结果之后，冯破军不禁有些觉得好笑。
老板还真是……
这算啥啊？
对于有钱人来讲，在外面养几个外室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甚至有些像老板这般年轻的富二代更是每天换几个女伴不带重样的。
可偏偏老板却因为这种事纠结不已。
冯破军嘴角忍不住微微一翘。
他想到了私底下有一次跟俱乐部那帮教练喝酒吃饭。
饭局上大家八卦到了老板身上。说起俱乐部，说起陈凡，大家当然是竖起一个个大拇指，佩服加崇拜。
不过员工嘛，喝多了私底下总得八卦一下老板的私生活。
最后众人得出一个结论。
“老板做什么事情都挺牛的，唯独在泡妞这件事情上……”
“挺弱鸡的！”
“哈哈……”
手机铃声打断了老冯的八卦时间。
坐在后排的陈凡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接听。
“喂。”
“我是陈凡。”
“姓陈的，昨晚的事情是你让人做的吧？”
赵龙琪。
陈凡一下听出了对方的声音。
“你好大的胆子，敢向我们赵家宣战，是不是真以为有了点钱就觉得自己无敌了？”
“告诉你，这里是云海，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老子……”
陈凡懒得跟这家伙废话，直接冷冰冰地开口道。
“这几天在家吃点好的，好上路。”
“我艹……”
不等那头讲话，陈凡便直接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