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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紧紧的把她抱住,恨不得想一口把她吃掉,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再维持刚刚的节奏了,他简直要疯了,下体已经明显的在找位置。
她既害怕又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任由心底无限的欲求和渴望不断滋长,两个人同时进入了欲罢不能的状态。
他像一个笨拙的旱鸭子,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入口,由于过度紧张,已经是大汗淋漓,在她的配合下,只听到一声凄惨的呻吟“啊……”
菲菲疼的几乎要晕厥过去,钻心的痛啊,让她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委屈,她想立即停止这无法忍受的疼痛,而他根本停不下来了。
整个人完全沉醉下去,直到达到一个又一个顶峰,他终于累的需要停息一下缓口气,面前这个如漓江水一样清澈的女人,已经实实在在的变成了他的女人,他亲吻着她,说着情话,她的疼痛随着身体的感应似乎带入了另一个人间仙境,痛和快乐交织着,让她欲罢不能。
一切趋于平静,房间外的公孙雨晴似乎听到了动静,这种楼房隔音效果最差了,公孙雨晴的心好凌乱。她的眼睛就那样睁着,因为即使闭上眼睛她也睡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高健醒来,他只觉得全身有一种亢奋的力量,他的手顺势搭在她的身上,宽大的床上,天蓝色的棉加莱卡床单衬托的她的裸体更加好看。
高健重重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接着是鼻翼和嘴唇,光滑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女人香,他的亲吻蔓延到她的脖子处,香肩上。
她在睡梦中,被他的霸道惊醒,她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一动不动,他的嘴唇碰触到她的乳房,她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样,全身叫嚣着莫名的渴望。
他没有想到她会伸出纤巧的臂膀环住他的腰,像是得到了点化一样翘起尖尖的小舌头挑逗着他的欲望。
“乖,你真棒,我会好好的,现在好些了吗?还疼吗?”高健用带有磁性的嗓音问着她……
菲菲的嘴角挂着一副陶醉气息,她的下腹肆意的焦躁起来,他温柔的撞击着,床榻真是不争气,吱……吱……吱……
这有节奏的响声即使是公孙雨晴蒙着被子也会传到她的耳边。
菲菲不再是那个恬静的姑娘,她开始扭动着身躯应和着他的撞击,一下一下……直到顶峰,他贪婪的享受着女人带给他的占有欲,一会儿把菲菲带入云端,一会儿又像是灵魂随着肉体跟着他一起张开飞翔的翅膀飞的那么随心所欲。
她的大腿之间像是燃烧着一团灼热的火,越来越热烈,随着他一次一次的冲击,不断的不断的向上蔓延,她感觉一阵麻酥,每一个细胞,全身各处,燥热难耐,要死要活的感觉欲罢不能。
他的吻遍布她的全身,红紫色的一小块,一小块。只觉得那是一种贪婪的快感,她的身体在蠕动的过程中许是累了,竟出了很多细密的汗,散发着女人香。
“哦……”她像是痛苦的呻吟着,又像是在告诉进入她身体里的那个男人,她是如此的享受。
他突然停下来,拿起床边的丁字内裤,给她穿上。看着若隐若现的女人的下体,他似乎陶醉了,接着撕开一处,又把他那硬硬的东西推入了进去,这种刺激似乎比同房本身更多了几份刺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的脚趾头,似乎也不能镇定自如,被撩拨的也跟着乱动,如果不注意看,高健根本不知道老婆的脚趾头都长的那么圆润,诱惑随处可见,他干脆换了个姿势,放好了位置,头部正好可以吻住脚趾头。
无法比拟的快感充斥着菲菲的全身,她无意识的配合着他的动作,直到最后,两人瘫软在床榻上,没有半点力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高健想想昨天的事情就觉得好笑,他转过身面对着菲菲说:“呵呵,宝贝,没想到你平时看上去那么的弱不禁风,做起那事却有如此勇猛的实力。”
菲菲的小粉拳打在高健的身上,她一把把她抱起来又重新开始了接吻。嘴里呢喃道:“告诉我,你平时的柔弱是不是装出来的,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位弱不禁风的姑娘,没想到,昨天在床上办事,你真的太给力了。如果说过去我被你的人迷惑住了,现在连同你的身也对我有如此大的杀伤力,老婆,我要好好爱你。”
做过床上运动的女人看起来更加红润,看看时间已经快7点,两人快速收拾了一下,准备各自上班。
可是,推开卧室的门,发现沙发上的公孙雨晴不见了。她慌忙打电话,得到的答复是,昨天晚上她偷偷的溜走了,带着她的行李箱。
菲菲向高健投去责怪的目光,“看吧,都怪你,你怎么能那么大声呢?人家还是一个姑娘。”
“她不一定是因为听见咱们的声音走的。”高健不好意思的说。
“不一定你个头,快点,给我准备牙膏去,我要迟到了。
公孙雨晴什么时候离开的,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总觉得人家的新婚之夜,她不该留下来,而且床榻的响声传来的那一刻,她已经注定一夜失眠。
那么,还不如早早的离开。
至于去哪,等她拉着箱子走到大街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愚蠢。她坐上一辆出租车,希师傅问她去哪?她大脑里一片空白,想了一下说:“师傅,我要找住的地方,你带我去最近的一个旅馆吧,我要住最便宜的。”
师傅用眼睛看了一下她,决定拉她去健康路上的一家地下室旅馆,没钱的人都会去那里找个暂时休息的地方。
公孙雨晴由于缺乏休息加上连日来的不顺,她的精神几近恍惚,来到地下室,在老板的带领下,她去查看了一下仅有的一间房,阴暗潮湿就不必说了,黑暗的小屋连个简单的窗口都没有,更别提里面的设施了。
她有些失望,可是钱包里的钱日渐薄了起来,她几乎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她不好再挑拣,是的,来这个地方的人是没有理由挑剔的,因为来的太晚,地下室也只剩这么一个房间了,不想住的话老板也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