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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远付了款，回到驻地，问一下属下：「上个月销售情况都齐了么？」
「齐了，满县城的刚报上来。」
刘强东推门进屋，进去就瞧见程维在啃猪蹄，顿时抽了抽嘴角，这个女人总能让自己破功。
「不一定，等商城把物流铺开了，可能就不做了。」
……
「刘总！」
天福号的酱肉，乾隆年间的老字号，清宫御膳必备，通身都是老正黄穬的气派，咬一口软烂脱骨，酱香浓郁。
「哦，果然是好事。」
姚远无所谓，他不是本地人，只是有些好奇：为什么火烧有时是圆的，有时是长方的？
程维着实忍不住，半天才缓过来，却又落寞的叹了口气，谁能懂你为什么笑啊？
忙活了半天，把上月报表做出来，又传给了商城总部。
「好，您稍等。」
他属于商城的地推团队，偶尔负责河北地区的业务，此番又接过了家电下乡的项目……河北人民好啊，都喜欢彩花。
「伙食很好嘛，我也来一份！」
一杯二两，肠胃中顿时涌出一股火焰，烧的他面色微红，血液上冲，忽地抬起手，猛拍了下桌子，好像反射弧刚反应过来一次仰面大笑。
他随手就把照片给刘强东发了过去，东子莫名其妙，回了个：「？」
保定是座很不错的城市，可惜没怎么发展起来。
刘强东也用力顿着杯子，同样大笑起来，两个男人像两只温和又骄傲的公牛，刚刚撞翻了一切阻碍物。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才的菜名里没有酱猪蹄。」
哦！
俩人碰了一下，郭燕蕊很开心的道：「截止到上个月，我们的目标完成了，销售额70亿。」
答案很快就有了，就在昨天，官方发布了一纸文件：从明年1月1日起，家电下乡产品最高限价再度调高。
「你们吃什么？」
「砰砰！」
这显得热情有礼貌，如果一声不吭，容易造成什么误会。
火烧是浅漕河的正宗还是河间的正宗，两伙人能打出脑浆子来，喜欢程度不亚于豆腐脑和粽子。
好在郭燕蕊习惯了他经常性的脱线，不愿意讨论这个话题，而是道：「一会我去你那边。」
临近中午。
「好事！」
很疑惑，家电下乡不是面向农村么？为什么要撤回市区？
「好看不？」
彩电变成了7000，冰箱4000，落地空调6000，电脑5000……
还有比奶茶妹更好的事儿？
程维扔过一个塑料手套。
姚远笑得喘不过气，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正是奶茶妹的帖子，底下一帮人狂舔，啊啊啊好清纯好可爱初恋脸云云……
快到门口的时候，孙吉正巧打饭回来，连忙问候：「您需要用午餐么，我去准备！」
程维一时没反应过来，脑子里全是郭燕蕊和奶茶妹的八卦，顿了顿，猛地一拍大腿：哎呀！糟了！
他工作能力出众，业绩斐然，前不久收到了公司通知，说明年部分销售点要回撤市区，准备搞乡镇活动。
站在门口的郭燕蕊简直羡慕得不得了，他羡慕这种状态，羡慕这种男人的事业成就，大丈夫当如是！
东子现在不是大企业家，要差一级呢。
「孙哥，明年咱们还做么？」
「做啊，家电下乡4年政策呢！」
「啊？咱们要跟4年？」
（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