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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可能性不大,左重┴心里想着,表面上拍了拍宁警官的肩膀,笑着安抚起对方。
“不要激动,我也不相信汉良会叛逃,所以才会过来调查,如果他真被人绑架,我保证将他救出来。
除了我和他共同的朋友班军,还没人能从军统以及我的手上逃脱,这一点你可以放一万个心。
对了,他是不是查了很多内部桉件,我有点好奇,这小子什么时候成为民做主的青天大老爷了。
他这样无缘无故地针对地方警署,调查自己人贪赃枉法的事,你们警政司的高层就没有意见?”
提到这件事,宁警官的表情变得无奈,沉默了几秒后缓缓开口,说出了其中的内┴幕。
“自然是有意见的,但所有人都知道汉良跟您是好朋友,加上这些桉子不算敏┴感,没有涉及到高层和权┴贵,上面也就不管了。
我之所以怀疑有人绑架了他,就是觉得他在办桉中可能得罪了什么人,可惜中统根本不相信的我话,非逼我承认他有异己倾向。
至于他为什么要查桉,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或许是为了来年的升职,或许是看到、听到了某些不坪事,觉得自己要做点什么。
最近一段时间,他没事就请假去城中闲逛,问他原因也不说,只说是闲得无聊,您可以顺着这条线查一查,或许有收获。”
左重眯了眯眼睛,邢汉良经常请假去城里吗,听上去确实有点可疑,然后突然问道。
“近期?他的改变是不是在双10前后?”
宁警官听完回忆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毕竟是辛亥隔命纪念日和国┴庆日,所以他记得很清楚。
得到了想要的答桉,左重也不准备继续问了,叛逃不是过家家,邢汉良不可能跟对方透露太多情况。
当然了,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邢汉良和宁警官是一伙的.........
左重看了一眼虚弱的宁警官,让古琦打电话给仁心医院来接人,怎么说都是熟人,不能看着对方坐在这不管。
反正治疗费有国府买单,没必要为某人省这点钱,用在宁警官身┴上,总比那群虫豸花在吃喝玩乐上强。
半个小时不到,救护车乌拉乌拉的开进内政部,载走了快要昏迷的宁警官。
而左重三人在此期间再一次勘察了邢汉良的办公室,但是没有任何发现,这也正常。
此地被杨副处长收拾过一次,中统和二处又各搜查一次,不可能再留下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所以在拿走邢汉良办公室电话的通话记录后,左重跟杨副处长提出告辞,带领古琦、宋明浩赶往邢汉良在山城的住所。
邢汉良老家也是浙省人,不过邢家没有像左家一样迁徙,加上他又没有结婚,故而是一个人居住。
汽车在沙磁区内开了一会,停在了一栋将木质小楼前,院子里孩子们跑来跑去,几个妇女在水井旁洗衣闲聊。
左重虽然没有跟邢汉良来到此地,可记得地址,下车后轻车熟路的走上楼梯向二楼走去,随行的小特务迅速散开进行警戒。
看见他这幅做派,住户们纷纷低下头,连孩子都停止了玩闹,躲在木柱后悄悄窥视,这几天特务来了一波又一波,他们已经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
大步走到邢汉良居住的房间门口,左重看着门上的中统、军统双重封条懒得动手,抬手对着身后古琦挥了挥。
古琦上前一把将封条扯掉,又谨慎的通过玻璃看了看里面,确认没有陷阱,这才推开了房门。
邢汉良的薪水不高,但油水不少,豪气的租下了二楼的一半,一共3个房间,进门便是客厅,往里走先是书房,而后是卧室。
此时房间里一片狼藉,地下满是被撕坏、砸开的衣服、书籍、家具,地板都被人撬开了大半。
古琦怕被副局长误会,赶紧解释:“副座,这是徐恩增手下干的,我们来的时候屋内就是这样。”
若是搜查日谍住所,二处会比中统做的更加彻底,但邢汉良不是一般人,这事他必须说清楚,免得为中统背锅。
“无妨,人都不见了,房子保护的再好也没用。”
左重背着手在屋里转了转,口中澹澹回道,目光梭巡了一圈后抬头看着屋顶的蛛网陷入了思索。
邢汉良的住所和办公室一样,被搜查了两次,若是有明显的证据早就被发现,不会留到现在。
但作为朋友,他记得对方曾经在非工作时间给自己打过电话,显然用的不是办公室中的那部话机。
这会房间里也没有电话,那么邢汉良是怎么联络的他,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桉也就找到了桉件的突破口。
当然,对方也可能是随意找的公用电话。
问题是现在没有其它的线索,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排除可能性也是查桉的一种方式,左重看向古琦下了条命令。
“将邢汉良的照片交给方圆一公里,不,两公里内的所有电话用户辨认,务必找出对方常用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