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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这就像是看一个高楼。
云层下面的人，最高只能看到云层那个高度，认为这一座楼，或许就只比云层高一点点。
这就是眼界的局限性。
只有有眼界的，有实力的，能超过云层的高度，才看到云层上面的风景，才会知道，他认为只比云层高一点的楼，或许，早已经把云层踩在了脚下。
聂红身体由静到动，快的只剩下一道红色的残影，下一秒，林默已经是伸手一抓，将对方手里的刀夺了过来。
聂红傻眼了。
她看了看林默夺走的刀，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刚才发生了什么，她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按照道理，自己应该是在进攻，林默要么格挡，要么躲避，或者以攻代守。
这都容易理解。
但直接夺刀算什么？
最夸张的是，居然夺过去了。
“我，我居然连自己的刀都握不住？”聂红在震惊之后，立刻陷入到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
她觉得，她的实力并没有提升。
反而退步了。
对。
不然，怎么会连刀都握不住。
林默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歪了。
“你别瞎想，主要是我比以前厉害了，刚才那一刀，实际上还是很有威力的，尤其是速度，非常快，我刚才啊，都差一点没抓住你的刀柄。”
聂红一听，信心重燃。
她决定突然袭击，反夺刀，然后给林默来一个狠的。
身形一动，又是一道红色残影冲过去。
结果连林默的衣角都没摸到。
这还不算，聂红很快发现了一个让她头皮发麻的情况。
林默手里的刀，回到了自己的腰间皮套当中。
对方不光给插回来了，还贴心的把皮扣给扣上了。
这一瞬间，聂红明白林默现在有多勐了。
刀能在她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情况下插回来，同样可以在她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情况下，将她杀掉。
别说杀了，甚至在脸上凋个花的时间都够了。
“彻底追不上你了。”
聂红摊了摊手。
她服了。
“认命吧。”林默劝了一句，说你现在也挺好的：“别说你一个，就算是你加上屠夫，两个一起上，不，再来二十个一模一样的你们一起上，我都能一招把你们全部放倒。”
这话听上去像是吹牛。
可林默很认真的表示他没有。
老朋友见面，自然是聊聊过往，谈谈最近过的怎么样。
林默把深渊者的事儿也说了说，就说深渊者本身不咋地，只要让他遇见，基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可问题是深渊者分布在各地，数量太多，还持续增加。
“我最近因为这个事儿在发愁。”
林默说完，准备起身回去了。
聂红就说想法子找到源头。
“斩断源头，不就没事了？”
林默说这道理我也懂。
“可源头，找不到啊。”
回去之后，林默接到了总局那边打来的电话。
是谢教授。
老谢的声音带着一种激动。
“林默，你老实告诉我，这事儿是不是你做的？”
林默听的莫名其妙。
就问是什么事儿。
“深渊者的事儿，你真不知道？”
林默就说我真不知道：“老谢，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谢教授这才告诉林默，说从几个小时前，深渊者产生的那种能量波动，就从卫星和各地监测站上消失了。
就如同原本已经沸腾的湖水，不知道因为什么，又恢复了平静。
“我以为是你做了什么，原来不是，那算了。”谢教授准备挂电话。
“等一下！”林默那边问了一句，深渊者的波动异常活动，是具体什么时候消失的？
谢教授说了一个具体时间。
林默一听，沉默了片刻说老谢啊，这事儿，还真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