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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算，破碎之后的碎片又重新拼接，变成了一个模样古怪的东西，就像是一个瓷器当中的‘畸形’和另类怪物。
林默就问王恒荣，就说王局啊，你看我的手艺咋样？这个瓷器好不好看？
王恒荣脸色不太好看，但还是点头，说这个东西我私人收藏了，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王局喜欢，我就送你，就当是恭喜王局上任的贺礼！”
“那就多谢林专家了。”
要么说在接触之后，林默才觉得这个王恒荣不错。之前没接触过的时候，觉得这货就是一个喜欢派系争斗，争权夺利的家伙。
但真的接触了才知道，对方也不差。
有胆量，有胸怀。
没胸怀的，根本不敢收自己这个礼物。
这明摆着就是一个威胁，就是要告诉对方，咱可以随时干掉你，可以把你撕成碎片。
王恒荣明显也读懂了。
但对方还收了。
这就是胸怀，前一秒生死仇敌，后一秒就恨不得烧黄纸拜把子。
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可不多。
这才会有后面的会议，因为他们谈拢了，达成了交易。
而达成交易的前提是王恒荣很清楚林默如今的恐怖手段，可以说无法防御，无孔不入，他除了答应，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因为对方可以鱼死网破。
反正名义上都已经是杀过一次总局的一把手，再杀一个，似乎对人家没有任何心里负担。
这边是王恒荣对林默实力的认可，而林默那边，是对王恒荣这个人的一种认可。
这不带个人的喜好。
单纯从能力上来分析，王恒荣是真不比前任老赵差，甚至，比老赵还要厉害一些。
厉害之处不在于工作的能力，而在于魄力和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狠劲儿。
林默还挺喜欢这家伙的。
说不定总局在这货的带领下，还能更上一个台阶。
会议正式开始。
在听到林默是以总局特殊专家的身份参加会议，会议室里众人心思各异。
疑惑更大了。
“相信大家都很奇怪，为什么林专家会参加这一次的紧急会议，我在这里要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林专家其实并不是杀害赵局和江副局的凶手。林专家之前一直在执行一项秘密任务，探索更深层的噩梦世界，因为任务的特殊性，所以之前是最高保密级别，只有前任赵局长和我知道，赵局长和江副局，都是死于诡异之手，但因为这件事还没有查清楚，所以林专家只能忍辱负重，单独进行调查，而就在今天，他出色的完成了任务，击杀了那个诡异，我也终于可以把这件事讲出来。”
“什么？”
“居然是这样？”
有人震惊。
也有人怀疑。
这里面许副局看着王恒荣，想要问，但这时候也没法子问，只能是用眼神询问，希望王恒荣给他一点暗示。
“这件事，我马上会以总局的名义发布通告，今天的会议，就是和各位通个气，关于这一次隐秘任务的卷宗，因为保密原则，稍后我会和许副局介绍一下，然后就会归档。”
言外之意，这个事儿的具体细节，你们就别打听了。
许副局一听，也是点了点头。
虽说这一次会议的风向转的角度极大，可以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但没有任何人反对，新势力都是王恒荣的人，包括许副局，那自然是王恒荣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而剩下的那些老人，自然都倾向于林默。
虽然这次转向过于突然，对林默的洗白也略显生硬，但他们更愿意相信，林默不会对赵局出手。
这是一种信任。
信任的人在会后是恍然大悟，知道和某种诡异有关；不信任的人，会思索为什么这次的转向会如此的突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但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们都很清楚这个事儿的真相可能根本探查不到，或许，这里面的秘密永远都不会揭开。